飄天文學 > 幻想鄉的流亡者 >第二百二十五章 過去的債
    這一次,一顆子彈都沒有襲來,我知道這代表什麼,對方用的應該是五發彈容的小型彈匣,爲了便於攜帶,但是現在,他已經開了五槍了,如果他是以前跟我打過交道的傢伙,那就不可能是地球人,換句話說,對於地球上的武器,他不可能精通,也就不可能像那些精英士兵一樣熟練的更換彈匣。

    “我來了,所以,你完了!”我已經跑到了大樓的腳下,開始順着大樓的外檐往上攀爬,在我的體質前提下,這種方式比起順着樓梯跑上去更快速得多,說實話,如果這裏不是外界,我早變成索德佈雷加飛上去抓他了。

    “抓到你了!”我雙臂猛一用力,把自己甩上了樓頂,而此時那射我的傻鳥正好把新的子彈上膛,然而,太晚了,我拔出光束手槍一槍打穿了他的肩膀,順便繳了他的槍,然後瞄準了他的頭,“裝備不錯啊,比利時FN公司的Ballista精確狙擊步槍……歸我了怎麼樣。”

    襲擊者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拔出了腰上的手槍,被我直接開槍打穿了另一邊的肩膀,槍也拿不住了。

    “又是FN公司的?你小子到底多喜歡FN公司啊。”我把手槍也撿了起來,“FN公司的Five-Seven……消音器呢?”

    “……”他又不說話,於是我開了第三槍,打穿了他的左大腿,當然,我故意沒傷到動脈。

    “說啊!”我一腳踩在他被打穿的大腿上,擠出了不少血。

    “啊!”很好,他終於不再沉默了,與此同時我伸出左手抓住了一顆從我的背後襲來的子彈。

    “不錯的小把戲,是吧。”我用手指把那顆子彈彈到半空,又接住,這樣循環往復,“用自己當誘餌,然後用念動力控制子彈從背後偷襲我?你以爲我沒注意到嗎?”我一拳打在他臉上,崩掉了他半口的牙,“射我射的很爽是吧!啊?特麼的說話啊!”

    “呸!”他啐出了一口混合着血液和口水的玩意,被我靈巧的躲開了。

    “啊……好吧。”我已經漸漸失去耐心了,如果他再不說出點什麼來,我就要壓制不住我體內的洪荒之力了,說真的,用嚴刑拷打是我最擅長的事情,也曾經是我最喜歡乾的事情,當然現在我最喜歡乾的被文文取代了,但是過去的習慣並不是那麼好遺忘的,尤其是當我遇上了這種死鴨子嘴硬的傢伙的時候,“你勾起我的興趣了。”

    “呸!”對於我的最後通牒,他只是又吐了一口,當然,還是沒吐到我。

    “你自找的。”我點上了一顆七星,叼在了嘴上嘬着,然後從旁邊撿了一塊玻璃過來,別奇怪,在這種未完工的大樓頂上有幾塊玻璃完全不需要覺得奇怪,我把玻璃往地上一砸,撿起了一塊大小合適的碎片,“你還是不打算說點什麼?好吧。”我把那塊碎玻璃塞進了他的嘴裏,“想想你失去的吧。”然後用拳頭連續擊打他的臉頰,這刑法很好,我很喜

    歡,破碎的玻璃會把他的嘴裏搞得一團糟,尤其是當我把拳頭打上去的時候。

    “咳咳……噗……”他的嘴終於閉不住了,吐出了碎玻璃和不少的血漿肉沫什麼的。

    “知道嗎,我們一整天都可以玩這個,我這玻璃有的是。”我又嘬了一口七星,呼出一口氣,“而且我向你保證,我現在給你造成的所有傷口都是不致命的,落在我手裏,你會發現你想死都是種奢望。”

    “秦鉞煬!你就和過去一樣兇殘!你這該死的外來者,令人髮指的劊子手!”他開口了,這本應讓我感到高興,但是他一張嘴就罵我,這就讓我更不爽了。

    “哦?兇殘?嘛……我過去是挺殘暴的,不過現在我溫柔多了。”我把七星的菸頭拿在手上,吸了最後一口,然後把菸頭按在了他的左眼上,嗯,聽着他的慘叫我的心裏舒服多了,“知道嗎?我們的恩怨微不足道,因爲我根本就沒想起來你是誰,不過……這不是你可以在十字路口把無辜的司機從車裏推出來,然後加速去撞文文和早苗的理由。”

    “可笑……你這種殺人狂居然也會去關心人了?”他看起來真的挺了解我的,但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所以說……”我一腳踩斷了他右手的指頭,“你特麼到底是誰啊……”

    “我是誰?哈哈哈哈……你還記得烏蘭貝行星嗎?”好吧,他終於決定表明身份了,“就是被你徹底毀掉的那顆星球。”

    “哦,等等,容我想想……”我撓着頭皮,然後‘不小心’的踩斷了他左手的指頭,“烏蘭貝行星……沒什麼印象啊……啊,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不過我毀掉的星球太多了你得容我好好想想……噢,對了!是不是烏蘭貝皇室住的那顆星球?烏蘭貝星雲的主星?”

    “你還記得啊你這滿手血腥的賤*人!”他突然開始激動了,唉,我的錯,我早該先把他的腳趾也踩斷的,“當你在我們的城堡將我們烏蘭貝皇室趕盡殺絕的時候,你沒想到會有人逃出生天吧!”

    “哦,原來你是烏蘭貝皇室的人?啊,怪我怪我,我記得當時已經把你們執行種族滅絕了,所以沒往那個方向想。”唉,又是當年種下的債啊,不過我怎麼會留下活口呢……真是百撕不得騎姐……

    “我,烏蘭貝皇室的第二王子,從那天起就發誓要讓你付出代價!”他賣力氣的喊叫着,不過因爲少了半口牙,他的聲音一直漏風,聽得我直想笑,“你還記得你殺死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時候嗎!”

    “啊,我當然記得,讓我把他們的手腳從他們身體上撕下來的時候,他們就像是一羣待宰的豬一樣,發出一聲聲的尖叫,哦,感謝大宇宙,那聲音真是美妙,你不這麼覺得嗎?”到此,我已經搞清楚了第三方的身份,那麼我腳下的這個傢伙就已經沒有價值了,“還有什麼遺言嘛小傢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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