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們在裏面沒事吧……”因幡帝到現在牙齒都還在打架,要不是依靠鍛鍊了上千年的定力撐着,估計這會已經尿褲子了,嗯……失禁的兔耳蘿莉……噗……想到了好糟糕的畫面啊,那東西放出來絕對會被封殺的吧。
“放心,他們兩個能有什麼事?要是換了八雲紫在裏面我倒是會有點擔心。”永琳示意因幡帝該幹啥幹啥去,“風見幽香根本不屑於對受傷的和沒有抵抗能力的目標動手,可是八雲紫就不一樣,趁他病要他命纔是八雲紫信奉的教條。”
“哦……難怪她們兩個關係那麼差……那秦鉞煬呢?”因幡帝表示自己該乾的活都被風見幽香乾完了,自己現在沒事幹,“秦鉞煬不是跟她們兩個關係都不錯嘛,他屬於哪種?”
“他兩種都是,或者說他是分場合的,一般情況下,他跟風見幽香一樣對於弱小的目標沒有興趣,但是如果是在任務中,或是對方激怒了他,又或者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他知道了,秦鉞煬的思維方式轉變,他的眼裏就沒有強弱之分,只有活人和死人了。”八意永琳突然發現自己也沒事可做了,畢竟病人還在屋裏躺着,乾脆當一次解說員,“所以風見幽香欣賞他,八雲紫也不討厭他,他左右逢源。”
“那你呢?你覺得他怎麼樣?”因幡帝一天不作死就哪都不舒服,渾身上下腦袋疼,除了有口氣喘,就跟死人沒兩樣……好像也沒設麼嚴重。
“我?我跟他沒什麼交集。”不過永琳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也實在太差了點,換句話說八意永琳不怎麼會騙人。
“咦……”因幡帝發出鄙夷的聲音,“誰信……”
“她們都信……誒?人呢?”永琳試圖給自己找幾個證人,卻發現周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只剩下因幡帝一個了,而在不遠處的亭子裏……
“過。”文文敲了敲桌子。
“我加註。”妹紅拿了一摞硬幣放在了桌子上。
“有意思,我全押!”輝夜把手頭所有的硬幣都推上了桌子。
“呃……我蓋牌。”鈴仙放棄了。
“……”永琳一臉無語。
“你的證人都打德州去了。”因幡帝捋着耳朵,“說吧,沒人能來救你了。”
“好吧,我承認,我跟他不是一點關係沒有,我……是他準丈母孃。”永琳開始捯飭人物關係,“你看,秦鉞煬不是跟優曇華搞上了嗎,我不是優曇華的師傅嗎,那我不就基本上成了秦鉞煬的準丈母孃了嗎。”
“……”因幡帝差點沒把自己的耳朵揪下來。
“他是個挺特別的人,挺有研究價值,戰鬥力高,性格也不差,而且比八雲紫的可信度高得多,不過也就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八意永琳直接拎起了因幡帝的兔子耳朵,“你不
會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吧,迷途竹林之主,‘尾大’的因幡帝‘大仁’?”
“……”永琳鬆開了握着因幡帝耳朵的手,“那現在呢?”
“現在,你給人的感覺跟我們沒什麼不同,比起原來,現在的你更像是人。”因幡帝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把上面的絨毛捋順,“我覺得這是他帶給你的變化。”
“也許你說的沒錯,但是……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你知道嗎?”永琳突然虛晃一槍,作勢要抓因幡帝的耳朵,在因幡帝捂住自己耳朵的同時一把抓住了因幡帝的尾巴,雖說兔子尾巴長不了,但是想抓還是抓得住的。
“啊啊啊啊啊!放手!給我放手你這八億老太婆!疼死兔子了!”因幡帝尾巴可能是第一次受襲,完全沒有準備的她疼得滋兒哇亂叫,“該死的八億老太婆!你居然抓我尾巴!連秦鉞煬都沒抓過我尾巴!”
“那又怎樣?”然而永琳完全沒有撒手的意思,“說得好像他抓比我抓疼得輕一樣。”
“不是那個意思啊!這是形容詞啊!”因幡帝繼續掙扎,然而八意永琳的手勁何其大也,根本紋絲不動,因幡帝越是掙扎,痛苦就越發劇烈,“掉了掉了!我的尾巴要掉了!”
“你唱錯詞了,應該是‘假的假的,我的頭髮,是假的。’。”永琳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而且就她現在的表現來看,似乎因幡帝尾巴的手感讓她覺得有點上癮了。
屋內。
“啊……外面好吵啊……因幡帝又幹什麼了……”因幡帝的慘叫聲不時傳入我的耳朵,讓我想好好休息都沒辦法,“算了……拉我起來。”
“虛成這樣了?”風見幽香伸出一隻手把我從牀上拉了起來,“你的生命力沒低到那個程度啊?”
“被雷劈的有點多,當時不覺得,現在全身麻酥酥的,使不上勁。”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那種強電流打擊下有些萎縮了,雖然風見幽香幫我解決了,不過後遺症還是會持續一段時間。
“你身上不是有個什麼亞空間設備嘛,爲什麼不直接把你的盔甲放在裏面隨身帶着?”
“說的容易,你沒用過所以你不知道,把東西從亞空間拿到現實空間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換句話說是需要一點時間的,我要是真把流亡者放進去,對敵的時候還沒等我把它拿出來呢,我就特麼蝦米了。”
“我看的小說裏的那些空間裝備可沒有這種限制。”風見幽香從兜裏掏出一本小說,沒看清名字,不過書名是四個字,而且好像有個‘武’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