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只不過很久沒取材了,我的八卦之魂在燃燒啊。”文文的雙眼都在噴火,艾爾連滅火器都搬出來了,沒好意思噴。
“誒?你最近沒在取材嗎?”鈴仙幾乎是彼岸居起的最早的人,但是最近,每天她都發現文文出門的比自己早,回來的比自己晚,而且總是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那你去幹什麼了早出晚歸的。”
“嘛,祕密。”
“老闆。”艾爾拎着個包走到秦鉞煬面前。
“咋了?”
“堅強。”艾爾從包裏掏出一個韭菜色的帽子扣在秦鉞煬頭上,“日子還是一樣過。”
“別鬧。”秦鉞煬把帽子拿下來,揣進兜裏,“目前暫時還用不上呢。”
“大嵐延!”強烈的風暴以文文爲中心爆發開來,所有人一鬨而散眨眼間就跑得一個都不剩了,“靠,這些賤人……”
落單的文文回到了妖怪山,鑽進了山洞裏,山洞裏有一張小桌子,她坐在桌前,打開一本日記,在自己的翅膀上拔了根毛,沾了點墨水:
至天國的媽媽:
距離我開始進行這一步,已經好幾天了,可是直到現在,我都沒辦法激活天魔之血,我該怎麼做呢……他的層次已經漸漸高到我們看不清的地步了,也許對他而言只是恢復本該擁有的力量,可對我們來說,那是根本無法想象的層次。
啊,死去的媽媽啊,你能明白的吧,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誰,你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誰,但是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魔之血……
寫到這裏,文文合上日記,坐在了旁邊的墊子上,閉上了眼睛,開始了這幾天一直在進行的修煉,但是很快,文文就發現,今天的狀態跟平時有些不同,還沒等她停下,絕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意識之中。
“哦,我的乖女兒啊,我聽到你的煩惱了。”絕在文文的意識中如是說道,“雖然我也幫不上什麼,但是,至少我還能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不要急躁,雖然你我的天魔血統比較濃厚,但那也只是相對而言,若是你感覺不到它,也許你該換一種方法吧。”
“換一種……方法……”文文喃喃自語,“我會考慮的,那麼第二件事是什麼?”
“哦,這就好,我的孩子,事實上第二件事要遠比第一件事重要,那就是……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孃嗝屁了!”
“噗……哈哈哈哈哈!!!”文文一秒破功,捂着肚子在地上開始打滾。
“笑笑笑!”然而即便如此,絕的臉也沒從文文的意識中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瞧你笑的那個鳥樣,笑的跟家裏死了媽一樣,老孃還沒死呢!這麼想讓我死!啊?”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文文笑得一邊抽搐,一邊咳嗽。
“不好吧,你不是一直叫他太爺爺嗎。”文文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你這可是隔代亂x啊,不好,不好。”
“艹你媽!”絕一氣之下開始口不擇言。
“哦,我知道你一個人出門在外沒人陪,只能自宅發電,我不怪你,畢竟你是我媽。”文文掏出手帕擦拭眼淚。但大部分是笑出來的,“哦,我很悲傷,我在雨中拉肖邦……好了,我要修煉了,你可以滾了,拜拜。”
“你他……”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文文直接踢出了視頻通話羣。
“好了,修煉修煉,再不修煉真的跟不上他了。”文文用風吹掉身上的土,重新坐好,但是她並不知道,有心修煉但不得要領的人,並不只是她一個。
“就是這樣,主人。”彼岸居後面,一座白色的山峯上下起伏,布什能聽見貓睡覺打呼嚕的聲音(布什:我聽不見!),而在山峯上,坐着三個人,“我們跟幽香的對練……嚴格來說並沒有什麼效果。”
“沒錯,而且……每次最慘的都是我!”維羅妮卡依然是彼岸居食物鏈的最底層,即使現在她可以坐在小白的後背上,“但就算我如此努力的付出,居然沒有任何收益,這已經違反勞動法了吧。”
“嘛……你們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秦鉞煬看着露米婭,並且下意識的忽略了一臉不滿的維羅妮卡,“我讓你們跟她對練,可不是讓你們點到爲止,那樣的話我自己上不就行了,我是想讓你們把她打到滿目瘡痍體無完膚纔行啊,只有這樣,才能把抖S變成抖M……咳咳咳,才能激活她的全部潛力。”
“所以你不能自己動手。”
“對啊,我現在這個樣子,動真格的,那可能會把她打死。”秦鉞煬不用女神之力,就沒辦法把幽香逼到絕境,但是如果用了,那真的會打死人,所以才需要其他人經手,不然,以秦鉞煬的腦回路,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有着正規名義的喫豆腐的機會。
“嗯……但是真的要做這麼打嗎?”露米婭看起來已經理解了,但是維羅妮卡還是有點猶豫。
“放心,幽香是自然之體,很抗揍,沒那麼容易打壞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維羅妮卡尷尬的擡起頭,“我是怕我被打壞了啊!”
“哦,那就活該了。”秦鉞煬冷酷的轉身跳下小白的後背。
“靠!爲什麼只有我被區別對待!”維羅妮卡悔不該當初啊,當初就不該跟着這個猥瑣的怪蜀黍走,哪怕被當初的喪屍領主喫掉……好像還是現在這樣比較好。
“這說明主人愛你啊。”露米婭故意擺出一副‘羨慕’的表情,“這是你受寵的證據。”
“哦,合着他媽受寵就得被脫褲衩子打屁股去。”維羅妮卡想起上次在異世界得經歷,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啊啊啊!!一想起這點薪酬!我的舊恨就涌上心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