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心虛理虧,加上民警阻攔,兩個女人沒打起來。

    蕭甘鬆鬆垮垮的站在一旁道,“白芨的事情,他哥白礬也知道了,白礬已經聯繫了城裏的大律師,陳春花,你等着被告上法院坐牢去吧!”

    他平時就沒個正形,能坐着絕不站着,能靠着絕不立着,哪怕站着,也是一副形神沒骨,鬆垮垮,兩眼亂轉,輕浮的紈絝子弟的形象,這是他少年時,佔着他爹蕭常山的名頭,自稱爲神醫家的大公子養成的習慣,中年落魄之後,都改不掉了。

    陳春花罵道,“你嚇唬誰啊!哦,你有個念大學的兒子就了不起啊?還律師,還抓去坐牢,我還沒有說蕭白芨惡意搶我們白蘇的未婚夫呢,民警同志,你說我犯了什麼罪……”

    “陳春花,我們派出所已經決定,對你行政拘留七天。”

    陳春花啊了一聲,傻了眼。

    ***

    縣裏武裝部。

    顧西行正在向團長彙報情況。

    團長老喻聽完他的報告,眉頭皺成了川字形,“張有財是我們目前查到的唯一線索,是那個國際走私販毒集團在本地吸納的嚮導,他一死,線索就斷了,西行,暗算張有財的人抓住了沒有?”

    顧西行英氣勃發,一雙勾魂奪魄的狐狸眼微微眯起。

    “報告團長大人,已經抓住了,捆綁敲暈了,現在在車後備箱內,他的手法很高明,僞裝成張有財自殺,應該是專業殺手。”

    “專業殺手也沒有逃過你的抓捕,你小子行啊!”老喻誇獎道。

    顧西行一個帥氣的立正姿勢,玩笑道,“團長過獎了。”

    “你小子,能不能正經一點,誇你呢。現在抓住了殺手,有了突破口就好說了,你這小子記大功!對了,老首長的生日快到了,你小子也幾個月沒回家了,給你放個假……”

    顧西行眉梢挑了挑,脣角往上一揚,“急什麼?回去早了,我們老爺子看着我礙眼。”

    團長老喻一看他的神色,有些警覺道,“我怎麼看你有什麼預謀來着?我們軍團只是來這裏拉練的,協助調查毒販團伙,有線索彙報給緝毒刑警就行了,我警告你不要搞事情啊!”

    顧西行漫不經心地勾起脣角,深遂漂亮的黑眸之中,閃過一絲冷酷與邪魅。

    “團長你想多了,既然給我放假,我明天就去附近旅遊景點逛逛。”

    “那也行,一句話,不準搞事情。”

    顧西行嘴裏答應了,突然間,他想起了什麼,“對了,這次毒販集團僞裝性非常強,近段時間白沙縣上有一批浩東醫大的實習生入駐,要不要調查一下他們?”

    老喻第一個不相信,“不會吧,浩東醫大都是天之驕子,將來國家的棟樑人才,應該不會攪入毒販團伙吧,不過我可以去上面問問再說。”

    “唔。”顧西行若有所思,沒有多說。

    ***

    山裏的霧大,部分地帶從早上籠罩到晚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蕭白蘇天矇矇亮就起牀了,做了爺孫倆人的早飯,還給大黃準備了一些喫食,然後,揹着揹簍就進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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