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激動,“爺爺!之前,毛球朝顧西行的傷口吐過口水……”

    蕭常山恍然大悟狀,“難怪,我說我走的時候他的毒明明已經入五臟六俯了,怎麼不治就愈了。這真是腓鼠啊!”

    隨即他從牀上下來,赤着腳在地上走來走去,比蕭白蘇還要激動,“白蘇丫頭,你運氣真好啊,這腓鼠願意擇你爲主,是你的福份啊!”

    蕭白蘇開始正視了一眼白毛球,白毛球給她一個傲嬌的小眼神。

    似乎在說,之前你還想趕爺走來着,鼠爺走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哼……

    蕭白蘇望天,雖然她內心也很激動,但在這隻臭P的小白鼠面前,她不能讓它發現她的欣喜若狂。

    “蘇丫頭,剛剛這隻腓鼠大人給你好像叼了一個東西,你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蕭常山提醒道。

    爺倆是關了房門在說話,中間還隔着一間大堂屋,秦俊峯那邊就算聽到有人聲,應該也聽不清講什麼。

    蕭白蘇纔看到白毛球叼進來是一個油紙包類似的東西,捆得嚴嚴實實。

    “爺爺,你幫我打開看看,捆得好嚴實。”

    這東西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像古董,蕭常山也怕蕭白蘇年輕人毛手毛腳的給弄壞了,便接了過去,準備幫她打開看看。

    誰知道他一剛接過去,白毛球就渾身炸了毛。

    朝蕭常山兇惡的叫了起來,“腓腓腓……”

    毛髮直豎。

    還亮出它尖利的小爪子。

    蕭白蘇一看,不得了,這小爪子能一下子就把顧西行傷口處纏的厚厚紗布給劃破,比刀尖還鋒利,要是劃在人身上,幾道深深的血痕跑不了。

    趕緊又道,“算了,爺爺,還是給我來開。”

    蕭常山把古老的油紙包交還給蕭白蘇後,白毛球態度就溫和下來,亮出來的爪子也收回去了。

    只差寫明瞭,這東西是它給蕭白蘇的,誰動就是找死。

    蕭白蘇把東西放在竹牀之上,小心的解開油紙包上的油繩,一層層精細的打開。

    最後露出了一個古樸的紅木匣子,扁扁平平,跟語文書本大小,厚薄。

    輕輕打開紅木匣子,裏面擺着數根長短不一的金針……幾乎晃花了蕭白蘇的眼。

    蕭常山雙眼暴睜,失聲道,“我的天!這是五湖先生生前使用過的一套金針!”

    “是這套,就是這套,我們先祖曾經說過,五湖先生就是以一手神鬼莫測,起死回生的金針手法來著名的,五湖先生死後,這套金針隨着腓鼠大人都不見了。”

    “這隻腓鼠大人應該就是五湖先生曾經養的那隻,現在已經有一兩百年了,不過,腓鼠是神鼠,壽命很長,喫天地靈藥,能活四五百年都有可能,是我之前不敢想啊……”

    蕭常山這邊失常狂喜,蕭白蘇內心也是一陣陣波濤駭浪。

    五湖先生的金針手法,老蕭家都沒有學會,自從五湖先生死了之後,就失傳了。

    前世經常聽蕭常山說,太可惜了,蕭家老祖們若是學得五湖先生一丁半點的金針手法,就好了,那次醫鬧也不會出現,醫鬧的那個病人一定可以用金針搶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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