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掛着一進房間來最醒目的地方吧。”

    這面錦旗就是她在蕭家的地位保障與證明,一定要掛在她的房間內,讓陳春花看到有所顧忌。

    “好的,姐!”

    蕭白芷手腳利落,她也是幹慣活的,蕭家只有蕭白果這個霸王弟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啥也不會。

    很快找了一枚鐵釘來,“噹噹噹”幾下釘好了,將錦旗掛了上面。

    整個屋子因爲這面錦旗,增添了不少的光彩。

    兩姐妹坐下來,欣賞了一下錦旗,蕭白蘇纔好奇地問道,“白芷,我不家的時候,大伯大媽她們是不是跟我們家和好了?”

    蕭白芷看看屋外沒人,小聲道,“嗯,和好了,白礬堂哥委託了一個市裏的律師下來,要告咱爸咱媽去坐牢,咱媽怕得要死,律師說私了也行,把張有財的聘禮賠償給白芨姐當精神損失費以及營養費,咱媽死活不幹,最後分了三萬塊錢給大伯家了,這事就了了。”

    蕭白蘇不能想像,“這不是割咱媽的肉嗎?”

    難怪蕭白芨今天穿得好像又像是新衣服。

    一家人跟沒事人一樣,來她們家看熱鬧。

    原來是看在這三萬塊錢的份上。

    “可不是,媽這幾天唉聲嘆氣,不分錢的話就要去坐牢,媽在派出所內被關了七天,關怕了。”白芷回道。

    蕭白蘇輕輕扯出一絲嘲笑,陳春花小事上精明得不得了,遇上大事情,她心裏一點成算也沒有,典型的欺軟怕硬。

    “那咱媽就這樣算了?”

    蕭白芷再次聲音小了幾分,有些不好意思講,“最近縣裏都傳白芨姐已經失身給張有財,說大伯母她們趕過去的,張有財已經脫光了白芨姐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兩人都睡了幾輪了什麼什麼的……”

    “所以咱媽厚道,分給她一半的聘禮,現在嬸子阿姨們背後都在說白芨姐是個破落戶了,破鞋什麼的了……”

    這一看就是陳春花不甘心的後招了。

    你要錢可以!我就壞你的名聲!

    連自家女兒她都能說出從哪裏招回來野男人,何況一個侄女兒?

    蕭白蘇對陳春花與蕭白芨的事情不作評價,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讓她們互相狗咬狗去吧。

    “對了,姐,你要小心媽,姥姥家來催錢了,媽手裏的錢不夠,怕又會打你的主意……”

    蕭白蘇笑着回道,“你放心,媽在醫院裏當着衆人發過誓,她不敢的。”

    她就算想打她的主意,她如今也不是好欺負的人了,怎麼會讓她擺佈?

    兩姐妹幾天沒見,說不完的悄悄話。

    突然陳春花闖了進來,一進屋看到牆上那面錦旗,臉上的兇色就收斂了幾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白蘇丫頭,你身體有傷,咋還不躺着休息?可別累壞了,白芷,你眼瞎啊,沒看到你姐受傷了,還這麼沒眼色纏着你姐說話,還不扶你姐上牀休息!”

    蕭白芷被吼得一哆嗦,條件反射立刻將蕭白蘇扶到牀上躺好,才怯生生的站在一邊。

    陳春花瞪了蕭白芷一眼,扭過頭來看蕭白蘇,又是一臉扭曲的和藹笑容:“白蘇丫頭,你看你這身體受傷了要好好休息,今天領到的那獎金,放在你這裏不保險,不如你交給媽,媽給你保管,你放心,媽保證不花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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