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少女龍驤號實力不濟,偏偏喜歡指指點點,約克城只在她上課的時候練習艦載機,省得煩心。
“這招叫做薩奇剪,要領就是”
約克城站在碼頭邊,媳婦熬成婆說的就是她了。以前只有當妹妹的份,如今可以當老師和姐姐了。身穿黑裙的餃太太cv16站在她的身邊,皇家方舟也在旁邊,緊盯着天空盤旋的艦載機。
把重點、要點好好講解完,又做了一個飛行動作,約克城環顧四周嘆息一聲。什麼都好,唯獨妹妹大黃蜂實在讓人感到煩惱,沒有想法,每天守着轟炸機b25就可以很幸福了。吃了睡,睡了喫,感覺她屁股又大了一圈,長此以往恐怕要變成廢物吧。
難得清閒,沒有小蘿莉在旁邊吵吵鬧鬧,蘇顧坐在碼頭邊。他看了眼約克城,心想這姑娘也算漸漸成長了,越來越難對付了。所以說妹妹企業那麼精明,作爲姐姐不該是笨蛋吧。
懷中抱着紙袋,蘇顧伸手進紙袋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麪包條。他沒有喫,只是把麪包條伸向空中。陡然有一個黑影在他的面前掠過,他收回手,手上的麪包條不見了。
“蘇某人。”
這個聲音熟悉得很,不用回頭蘇顧便知道來自密蘇里。
密蘇里走到蘇顧的身邊站住:“不用這樣吧。”
“什麼這樣那樣”
攏了攏茶色的波浪長髮,其實很想把長髮剪短了,但是又捨不得,密蘇里說:“我已經和你說了,企業已經拜託那個拿走導彈的人,好像是重巡洋艦妙高號,問問導彈驅逐艦長春號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蘇顧的提督。所以不用每天在這裏等,像是望夫石一樣。回來自然會回來,不回來你也沒轍。”
從密蘇里回到鎮守府,告知長春的事情,這已經是好幾天後了。
蘇顧拿了一根麪包條遞給密蘇里,他說:“還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果敢變成了長春我不是在等她,我只是在喂海鷗。”
沒有陰陽怪氣,密蘇里說:“是啊,畢竟有那麼多婚艦了,一個小長春不值得期待。對,就應該這樣,該喫喫,該喝喝,喫完喝完好上路。”
“我等也是不是,不等也不是你純粹沒事找事吧。”蘇顧說,“還有好上路是什麼意思”
“你看嘛,秋天到了,秋後問斬。”
嘿嘿一笑,密蘇里拿着麪包條,她沒有喂海鷗,而是咬了一口。這才嚼了一下,酸甜苦辣鹹亂七八糟的味道充斥在口中,她立刻把麪包吐掉,呸呸呸。
纖細的食指和中指捏着麪包條旋轉,密蘇里蹙眉:“這味道”
平時是旗鼓相當的對手,無意中坑了密蘇里一次,蘇顧樂滋滋:“我給你喂海鷗,你喫什麼,這是倫敦的作品。”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簡直是馬失前蹄了。密蘇里走到蘇顧的身後,彎下腰雙手放在蘇顧肩膀上面,臉貼近了:“喂,害我喫倫敦做的麪包,推你下去啊。”
“儘管動手,不要停,只要我喊一聲,俾斯麥和威爾士親王包管要你生不如死了。”蘇顧當然很清楚密蘇里只是玩笑。
密蘇里起身,她說:“難怪你沒有拿來喂昆西,在這裏喂海鷗拜託了,就算海鷗也是生命,這樣不好吧。”
蘇顧說:“小宅早上吃麪包,讓海鷗叼走了。海鷗,海賊吧。”
密蘇里嗤笑:“合着你還是來報仇的,一下子從報復社會變成了真男人。”
蘇顧晃晃麪包條:“其實倫敦很努力了。”
“這不是努力不努力的問題。”密蘇里心想,把活魚放進鍋裏面煮,螃蟹拆了繩再蒸,這些小兒科就不說了。明明逸仙已經說過很多遍了,至今依然屢教不改,我行我素,堅持己見,固執得可以。英系的確不適合料理,但是點心和紅茶還是上得了檯面,做成這種水平也只有倫敦獨一份。
蘇顧倒是替倫敦解釋了:“只是難喫一點,還死不了人,毒不死海鷗。”
“毒不死海鷗,那還有什麼意思”密蘇里突然泄氣,她平時喫肉喫得開心,本來就不是什麼小動物保護者從來沒有小動物保護者,只有可愛小動物保護者。
直到手中的麪包條讓海鷗叼走,密蘇里又問蘇顧拿了兩根麪包條,然後在一瞬間抓住飛來的海鷗。
“厲害吧。”密蘇里提着海鷗的翅膀,得意洋洋。
“厲害。”蘇顧說。
撫摸了兩下,密蘇里把海鷗拋向空中,她拍拍手,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約克城身上。
“說來約克城”
蘇顧說:“你騙不了她,已經抵抗了。”
約克城抵抗的原因只有一個,密蘇里說:“嘁,你這人一整天知道欺負自己的艦娘。”
蘇顧厚顏無恥:“我是好人。”
密蘇里笑了起來:“你是一個好人,肯定能夠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還發我好人卡了。”蘇顧拿起一根麪包條往天空扔,“我已經找到了,比你好一萬倍的人,她叫做列剋星敦,現在是我的老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完美的人妻。”
密蘇里說:“列剋星敦不在這裏,你說她的好話她也聽不見。”
輕哼了一聲,心想你在身邊,尤其需要小心,蘇顧道:“我永遠喜歡列剋星敦,我永遠喜歡太太。”
“表忠心。”牛仔褲勾勒出圓潤的臀和修長的腿,密蘇里在蘇顧的身邊坐下,“蘇某人,我可聽說了,你以前做的事情,相當惡劣。”
“我還算好了。”
蘇顧心想自己當初婚船還算是少了,只有那麼幾個。沒有婚小蘿莉,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比較好。肯定進憲兵隊吧,雖然幼妻很棒的說,絕對值得。從未沉船,這點最重要。畢竟遊戲是不會發生什麼,但是現實好感爲零發生什麼都說不定,敷波、應瑞,艦娘中病嬌可不少。
密蘇里露出嫌棄:“我甦醒那麼多年,走南闖北,全世界走遍了。上到總督,下到一般的提督,你是最惡劣的提督。”
“說真的。”密蘇里一隻手環過胸口,一隻手掌心托住側臉,“鎮守府分崩離析,一個個
艦娘天各一方。蘇某人,有沒有誰,知道你回來了,不願意回鎮守府,畢竟你做得那麼過分。”
蘇顧問:“我做得很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