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間空置的房間被清理好了,暫時充當排練室。此時蘇顧站在走廊上,從窗戶看進去。只見西格斯比正坐在一張小板凳上面看劇本,馬漢和妹妹庫欣拿着剪刀、膠帶製作着表演用的道具。嗯,昆西抱着大罐爆米花大喫特喫中
藍色長髮綰起來,插着流蘇釵子,海倫娜好一副人妻的打扮。
“姐夫。”頭頂鴨舌帽,手拿着一本書卷成的大喇叭,導演薩拉託加總能率先蘇顧,“你來了”
從排演室離開,蘇顧坐在石墩子上面,他看到小宅、z驅、u艇一個個盤着腿坐在草地上面。經常是教官,現在已經變成小學老師了,齊柏林站在旁邊正在說什麼。歐根親王也在旁邊,她時不時插嘴一下。萊比錫,還有柯尼斯堡三姐妹照例人手一罐啤酒。她們站在外圍,一個個看起來相當狂氣,鐵血風格和周圍相當不搭。
粉色中長髮披在肩頭,肉肉的布呂歇爾看起來格外可愛,蘇顧問她:“怎麼沒有看到你姐姐希佩爾。”
布呂歇爾揹着手:“她在英系那邊看螢火蟲。”
“她居然這樣,簡直無可救藥啊,你們和英系不是對手嗎”
布呂歇爾攤開手:“拿她沒有辦法。”
蘇顧又看了看周圍:“德意志、舍爾、斯佩也沒有看到。”
“她們說自己不是兒童。”
蘇顧大驚失色:“德意志和舍爾就算了,斯佩還能不是兒童了”
“因爲姐姐不參加,所以斯佩也不想參加表演。”
抽菸、喝酒、染髮,但我還是好女孩。蘇顧以前不信,現在信了,德意志幾個姐妹就是了。老實說,蘇顧真心想要好好揉斯佩的臉蛋了,抱着她,非要她說“ku、ku”,看她表演熊姬和她的夥伴們。他好奇問:“斯佩跑到哪裏去了”
“早上看到她和蘇大人、奧丁在一起。”布呂歇爾想了想。
“一整天和蘇大人、奧丁在一起,她不是兒童,她是幼女吧。”蘇顧說,“我記得,好像蘇大人和奧丁也要表演節目,難道斯佩要和她們一起參加”
布呂歇爾搖搖頭:“不知道。”
“有信心贏嗎”蘇顧起身了,他準備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們怎麼可能輸。”布呂歇爾臉上泛起光彩,她永遠謎之自信。
蘇顧道:“去年就輸了。”
布呂歇爾解釋:“那是意外。”
英系這邊有許多人,熱熱鬧鬧。
法系只有那麼幾個人罷了,不知道她們要準備什麼節目。反正蘇顧看到空想的時候,她還在瘋跑。
漁政船根本沒有任何節目,寧海、平海以特級廚師爲目標,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至於長春,如果沒有成長,還是果敢就罷了。如今以她那個身材,實在不能說是兒童了。即便是婚了也絲毫沒有壓力,像是弗萊徹一樣。
一天天過去,很快距離兒童節沒有兩天去了。
蘇顧去了川秀一趟,主要是爲了採購。儘管去年舉辦了活動,一部分東西是可以再用。像是圓錐帽、小風車、三角旗等等,這些都可以自己製作。但是一些消耗品,亮晶晶的綵帶、氣球等等,倉庫沒有儲備,必須再買。
不得不說,提督圈子算是相當團結。那些不在第一線工作了,退下來的提督,又或者是艦娘開的店。如果可以,作爲提督大家更喜歡去那裏買東西。其實不僅僅這樣的原因,能夠成爲提督,作爲艦娘,底線在那裏,人品還是過關。
一般鎮守府不可能沒有驅逐艦。畢竟只要經營鎮守府那麼一些年,數量多,容易獲得的驅逐艦會像是什麼一樣來。當然了,非洲人沒有一點辦法。然後。可以嚴厲,可以威嚴,但是一個人把艦娘當做武器,在學院面試的時候就會篩下來,不可能成爲提督。
正因爲如此,在川秀的商店外面,蘇顧遇到了好幾個提督,他們都是爲了讓鎮守府的驅逐艦過上快樂的兒童節,過來採購。
“蘿莉控。”
蘇顧轉頭就看到了魚瑾,感覺有點巧了。只見對方原本剪了短髮,一直留着,現在已經變成中長髮了,他反口:“蘿莉控。”
發現蘇顧環顧四周,魚瑾問:“你看什麼”
“嗯,陸奧呢”蘇顧說,“她還沒有想着履行承諾嗎”
“你不要每次見面都提一句吧,很煩人的好不好”看起來便色氣的陸奧從後面拍了拍蘇顧的肩膀,她的表情有點煩惱,但是沒有討厭和嫌棄。
“敢作敢當嘛。”蘇顧笑着說,“明明說好了。”
根本這方面沒有想法,陸奧笑着說:“好吧,既然你想,現在就可以,你去訂旅館吧。”
蘇顧佯裝驚喜,眯起的眼睛瞬間睜大:“真的”
“真的。”陸奧沒好氣說。
兩個人都笑了一下,尤其是陸奧,笑得花枝亂顫。魚瑾看在眼裏,她道:“你們不要這樣吧,怎麼感覺我像是苦主一樣。”
陸奧,還有和蘇顧一起出來,專門負責採購的歐根親王和聖胡安走了。蘇顧和魚瑾便站在商店門口,兩人說着閒話。
“我最近又撈到一個艦娘,陸奧早上出擊,傍晚帶回來的。”魚瑾得意洋洋炫耀。
“誰”
蘇顧想起,他便感到無奈。自己鎮守府,幾乎全靠艦娘帶回來。單純依靠
擊敗了深海艦娘,然後撈到的艦娘,只有那麼一個嵐罷了。
明明已經那麼久了,儘管鎮守府附近算是相當安全,很少有深海艦娘出現。但像是俾斯麥她們出去幫忙,或者說是救火,次數實在不少了。要知道即便是去幫忙,只要由她們擊沉了深海,發現的艦娘可是屬於鎮守府說起來,也正因爲如此,一般情況下,一個鎮守府如非必要不喜歡叫人幫忙。自己海域的事情,自己解決。
“希爾曼。”魚瑾說,“我和你說,超可愛。”
“我現在有七條魚了,你來我鎮守府,我可以給你介紹,大青花魚和射水魚。”蘇顧可不是易與之輩。他又掏了掏口袋,什麼都沒有,感到好一陣惋惜。心想,才拍了沒幾天的照片沒有帶,不然可以給這傢伙看看,那可以看到顏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