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尋找走丟的艦娘 >第九百二十三章 無事?
    “再來一首。”

    “再來一首。”

    許多人揮手歡呼,再加一根熒光棒,那就和明星的狂熱粉絲沒什麼兩樣了,其實她們只是在起鬨。

    “好吧好吧。”青葉拿着話筒,一臉無可奈何,清一清嗓子,伴隨着小舞步,開始唱歌,其實她喜歡唱歌,喜歡錶演,只是有點小傲嬌。

    衣笠不知道從哪裏拿來鈴鼓,一手一個搖着,爲姐姐助興喝彩。

    “昆西,你看青葉好囂張,上,幹掉她,爲我們美系爭光。”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挑事的人,威奇塔如此說着,“記得昆西你以前在前線總基地,也是重巡偶像吧。”

    昆西拿着一隻烤鴨腿,注視着青葉站在小小的舞臺上,所謂的舞臺也只是以音響爲中心一個不大的圓圈大小的地方,根本不爲所動,任由威奇塔怎麼推怎麼勸都好。

    威奇塔轉向新奧爾良:“雞腿堡,你勸一下。”

    新奧爾良好像沒有聽到,她盯着妹妹昆西,手上拿着紙巾,生怕她用衣服擦手,那可是新買的,還是不耐髒的白色,感覺自己這個姐姐做得和保姆一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那一天晚上死活賴上提督,今天就可以舒服。

    沙恩霍斯特翹着二郎腿,大長腿從高叉旗袍中露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由於天氣有點冷,還是穿上了白絲,不過魅力絲毫不減,她開口:“西瓜。”

    斯佩坐在沙恩霍斯特對面,趴在桌子上面,可愛的圓圓臉好像扁了,高舉着雙手:“冬瓜。”

    沙恩霍斯特不假思索:“南瓜。”

    斯佩遲疑了一下,表情有點懵:“北瓜。”

    欺負小孩子太有意思,難怪提督樂此不疲,沙恩霍斯特說:“你錯了,喝酒。”

    斯佩不服:“我哪裏錯了”

    “你說北瓜。”沙恩霍斯特說,“可是沒有北瓜。”

    “有吧那個,圓圓的,長長的,很嫩,煲湯最好喫唔,好吧,沒有。”斯佩狡辯不過,她說着拿起大酒杯,裏面還剩下半杯啤酒,一口氣喝完,把酒杯倒過來,杯口朝地,表示滴酒不剩。

    說來蘇顧不喜歡喝酒,他是煙酒不沾,黃賭毒也不碰,絕對好男人,他有一個一直不理解的問題,你說酒是好東西吧,只是你們不懂酒的好處,喜歡喝酒沒有問題,可是爲什麼劃酒令輸的人喝酒,酒席遲到的人自罰一杯

    “繼續”

    沙恩霍斯特眼看斯佩喝完,她笑眯眯。

    斯佩擦了擦嘴,擦掉泡沫,她不服輸:“繼續。”

    沙恩霍斯特想了想:“馬”

    “嗯。”

    “那我開始了。”沙恩霍斯特說,“斑馬。”

    斯佩說:“馬車。”

    “河馬。”

    “馬路。”

    沙恩霍斯特笑起來:“馬鹿。”

    斯佩提醒:“我剛剛纔說過。”

    “你說馬路,我是說馬鹿你這個馬鹿。”沙恩霍斯特掐了掐斯佩的臉蛋,心想堂堂戰列巡洋艦,艦裝參數比重巡洋艦差,可憐的袖珍型號。

    加賀獨自飲酒,一碟接一碟的清酒,她看看兩人,再看路過的女僕長聲望,聲望今天破例也沒有穿女僕裝,打扮得好像貴婦,心想一個聽說聲望嚇得自沉,一個兩姐妹看見聲望大呼“二十九節納爾遜”跑得飛快,明明兩個馬鹿。

    沒有都發生什麼。

    “我洗碗了。”

    玩了好一會兒煙花,還有正事要做,逸仙站在食堂通往後廚的路口。

    一個人喫得最多,也是喫得最晚,赤城看起來依然端莊優雅,沒有靠在哪裏摸着肚子。長桌上面的碗筷全部被收起來,估計大家已經在洗了,自己算是晚了。

    “去吧。”

    蘇顧說一聲,他目送逸仙離開,突然感覺口乾舌燥。只要我跑得夠快,寂寞就追不上我,空想是跑得是真快,自己就不該追她,不過最後抓住她,狠狠抱一下,完全不喫虧就是。

    “你的”

    蘇顧回到自己原來的座位,桌子上面放着大瓶可樂,可是沒有杯子,發現北宅捧着一本漫畫蜷縮在座位上,她的前面有一大杯可樂。

    北宅回答:“我的。”

    “我喝一口。”

    “不行。”

    “不要那麼小氣。”蘇顧的手沒有停頓,他不是詢問,只是通知,“我喝了。”

    蘇顧喝完可樂還不算,揉了揉北宅的臉蛋,遊戲中改造立繪那個臉上有點悲傷又不失堅強的北方的孤獨女王,好幾年的時間沒有出現幾次,只有死宅女:“不要一直看漫畫,多找人玩一下。”

    “好煩。”北宅說,“提督像是姐姐一樣。”

    蘇顧在腦海中還原事情的經過,喫完飯,北宅肯定想要回房間,宅女嘛,俾斯麥拉住她,口口聲聲難得大家在一起,你不能走,最後只能無可奈何留下。

    “企業,你還會打麻將”

    蘇顧走到窗戶邊,這裏也有一個牌桌。

    “當然會。”東方生活那麼多年,這點只是小意思。企業拍下一張幺雞,砰砰響,打麻將一定要有氣勢,聲音越響越好。

    密蘇里穿一件高領毛衣,把窈窕的身材勾勒出來。

    威斯康星左手手肘支在桌上託着側臉,她的身材就有點可憐了。

    興登堡只穿一件白色襯衣,襯衣有點薄,黑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

    蘇顧忍不住多看幾眼,直到發現密蘇里轉向自己,視線迅速收斂起來,沒有發現某個人眼角的餘光從頭到尾盯着自己:“興登堡,你不冷嗎”

    身子抖了抖,興登堡說:“冷。”

    蘇顧問:“那怎麼不多穿兩件”

    興登堡不說話。

    威斯康星開口:“脫衣遊戲,蘇提督要參加嗎”

    蘇顧算是知道了,這三個人合夥起來欺負興登堡,當然他沒有什麼救人危難的想法,甚至等着什麼時候大飽眼福。說來就算是傻大姐,喫一茬長一智,如今想要欺負她,越來越困難,從她微紅的臉蛋來看,肯定是喝醉才同意這種遊戲。

    其實他也很清楚一點,除開私底下,大家在這種場合

    玩,最多到內衣那一步就收手。搞不懂,姑娘們夏天在海邊游泳,自然要穿泳衣,是有保守的泳衣,大部分還是暴露的三點式比基尼,那時卻不知道害羞。

    射水魚和大青花魚依偎在一起,她們的對面是信濃,中間一副圍棋棋盤,當然不是下圍棋,而是五子棋。

    蘇顧在她們身邊剛剛坐下,大青花魚立刻放開射水魚,趴在他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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