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俾斯麥安排在一個房間,事實上蘇顧看見了她們臉上的笑意。不過本來就是提督的婚艦,有什麼笑意和不笑意,安排在一個房間,在她們看來估計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蘇顧在衛生間洗手洗腳,隨後回到房間,房間裏面沒有看到俾斯麥。
另一邊,俾斯麥坐在樓梯的臺階上面,走廊的燈也被熄滅,她現在也感覺有些爲難。不過只是坐了一下,俾斯麥隨後就看到布呂歇爾。
布呂歇爾穿着睡衣,紅色的長髮分成兩束放在身前,看見俾斯麥有些意外,說道:“俾斯麥你怎麼坐在這裏?”
俾斯麥站起來說道:“坐一下就進去了。”
在布呂歇爾的視線中走進客房裏面,俾斯麥看到自己的提督也脫掉了最外面的衣服。
與此同時蘇顧也看到俾斯麥,於是叫了一聲:“俾斯麥。”
“嗯。”
“你睡裏面還是睡外面?”
“隨便了。”
“那你睡裏面吧。”
“也行。”
這樣說着,俾斯麥解開衣服的第一顆釦子,到露出裏面精緻的鎖骨,隨後停了下來。
努力讓臉色平靜,俾斯麥想要解開最外面的衣服。布呂歇爾沒有提供睡衣,她想到自己的外套裏面也沒有穿太多的衣服,手指放在釦子上面,沉默了一下,說道:“提督,關燈吧。”
隨着燈熄滅,房間裏面只是淡淡的月光,俾斯麥解開外衣,立刻就露出裏面黑色的胸罩和內褲,精緻的鎖骨、平坦的小腹還有勻稱的大腿。這樣脫下衣服,俾斯麥爬到牀上睡到裏面。
此時看到俾斯麥睡到最裏面,蘇顧也坐在桌邊脫下自己的衣服爬到牀上。
平時都是正面朝上睡,此時倒是側着睡覺,蘇顧碾轉反側一下,聽到俾斯麥的聲音。
“已經很晚了。”外面聽得到海浪聲,嘩啦啦。
“是啊,有些吵。”
“小宅和U47她們睡……”只穿着內衣的俾斯麥完全沒有一點威武的氣質。
“大概會很鬧騰。”
俾斯麥睡在牀鋪的最裏面,雖然說牀夠大,事實上布呂歇爾的牀鋪足夠在兩個人中間再睡一個小宅。牀夠大,被子也夠大,此時兩個人蓋着,蘇顧睡在旁邊,俾斯麥睡在最裏面,中間顯得空蕩蕩。
這樣無聲了一會兒,俾斯麥說道:“提督,北宅總是喜歡跑到你的房間裏面去吧。”
“差不多吧。”
“她喜歡躲在你的房間裏面看本子吧。”
北宅喜歡到自己房間裏面看本子,這倒是事實,雖然她一再強調,讓蘇顧不要在自己的姐姐面前說起這件事情,不過蘇顧纔是把北宅給賣掉了。
“是啊。”
“那你也看嗎?”
“不看。”
這樣沉默了一下,隨後俾斯麥扯了扯被子,說道:“好虛僞的話。”
這句話,作爲艦娘來說不需要用那種看透人心的能力,只要需要想一想一起生活了那麼長的時間裏面自己提督的表現,這句話就能夠說出來了。
“差不多吧。”
蘇顧把手從被子裏面伸出來,心想平時和俾斯麥在一起很少說話。
當初在鎮守府,自己是提督,鎮守府那麼多人,若是一個個聊天那不知道要多少時間,通常是等到有人來找自己聊天。這次出來算是單獨相處,但是和小宅在一起,大多數時候又是在照顧小宅。
俾斯麥突然說道:“像是我這樣的人很男人婆吧。”
“沒有啊,最多就是女漢子。”
“什麼是女漢子什麼是男人婆,有的時候弄不懂你到底在說一些什麼?”
蘇顧說道:“長得好看的是女漢子,長得難看纔是男人婆。俾斯麥,很漂亮啊。”
蘇顧的讚美讓俾斯麥沉默了好久,隨後俾斯麥說道:“說真的,你和列剋星敦做過什麼了嗎?”
“額?”
“小宅和我說過,妹妹北宅也和我說過,她聽薩拉託加說的。”
小宅還好,她總是能夠撞到列剋星敦,畢竟她大多數時候都在自己的房間。薩拉託加到底怎麼知道這樣的事情呢?想一想小姨子一向來跳脫,被她發現也沒有什麼好奇怪。不過此時就連俾斯麥都知道了,大概整個鎮守府就沒有人不知道吧。只是奇怪爲什麼俾斯麥問這樣的問題。
這個時候也不好否認,也不便否認,蘇顧說道:“算是吧。”
“是因爲她是太太嗎?”
“倒不是因爲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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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因爲什麼?”
“不好說……”難道要說是因爲她主動,然後自己覺得再不做一些什麼就罪大惡極了。而且,畢竟自己也是正常的男人,千嬌百媚的太太投懷送抱還不接受,大概真的就要去協和醫院了。
“和威爾士親王做過了嗎?”
“爲什麼問這個?”
“很奇怪的問題嗎?威爾士親王是我的敵人啊。”
“什麼敵人啊,不是應該是同伴。”
“是同伴也是敵人啊。”
蘇顧說道:“沒有啊,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不是你的婚艦嗎?”
蘇顧沒頭沒腦說了一聲:“你還是婚艦啊……額,婚艦的原因只是因爲兄弟做不成了。”沒有人會想要和泳裝威爾士親王做兄弟。
“什麼意思?兄弟?”
“威爾士親王是大哥啊。”
“我不知道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亂七八糟……和北宅說話一樣,聽不懂。”
“還好。”
“要不要改變一下自己,鎮守府裏面好像都……”
對於鎮守府裏面的大家來說,嚴肅軍人風的俾斯麥真不是好親近的姐姐,當然這裏面除開歐根親王和小宅。
“不要想太多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雖然大家不喜歡找你說話,而且你一說話大家都有些害怕,但是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還是想到你。帥氣、英氣,不喜歡說話,但是需要的時候會頂在第一線,這纔是俾斯麥。很漂亮很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