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城走出房間,薩拉託加跟着走出去,一直看到約克城回到房間,她才折返。隨後回到房間,她伸手用力,頓時房門砰——的響了一聲閉上了。
薩拉託加雙手抱胸,說道:“呦呦呦,姐夫現在能了啊,都學會潛規則了。”
蘇顧看着自己小姨子一副鄙視的眼神,說道:“你不要憑空辱人清白。”
“我看見約克城都準備脫衣服了。”
“你從後面怎麼看見她在脫衣服?”
“從她手上的動作就能夠看得出來……就像是這樣。”
蘇顧看着薩拉託加作勢想要解自己襯衣的扣子,他看得出薩拉託加沒有穿內衣,於是連忙阻止了自己小姨子的動作。
“好好好,我信了,我信了。”
蘇顧服軟,薩拉託加這才收手,說道:“就是嘛……我看見她都快要脫衣服了,肩膀都露了出來。”
“肩膀沒有露出來好不好。”
“我看你還撇開臉,你原來是在偷看啊。”
薩拉託加聳着肩膀,一臉笑意。蘇顧就知道自己的小姨子沒有那麼簡單,在這個時候都能夠想到下陷阱來套話。
蘇顧從桌子旁邊回到牀邊,受不了薩拉託加得意的眼神。薩拉託加看到自己的姐夫走開,她也跟着過去。
“你和約克城達成了什麼交易?”
蘇顧仰起頭避開薩拉託加越來越逼近的臉,不得不說少女單單穿着襯衣的模樣,實在太誘惑了。心想,貼得很近了、很近了,你不要玩火自焚。
推倒、推倒、推倒,姐妹、姐妹、姐妹,這兩個單詞不斷在腦海在迴響。但是不行啊,現在不是深夜,指不定什麼時候小宅或者那些小女孩就過來了,尤其是還有列剋星敦。這邊在房間裏面做什麼,有人在外面拍門的話,薩拉託加大概會很興奮,但是自己受不起。
“打住打住,加加你貼得太近了,要喫掉你了啊。”
“那就喫吧,嘻嘻。”薩拉託加如此說着,其實對於她來說,經過約克城這麼一遭,沒有多餘的心思了,她又說道:“約克城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蘇顧對於約克城的表現一樣疑惑,他說道:“她說她把自己的艦載機弄丟了。”
“怎麼可能?”薩拉託加更瞭解艦娘,沒有一個人能夠在艦娘不願意的情況下面,搶走屬於個人的裝備。你可以選擇擊沉,但是搶不了。
蘇顧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那麼說。”
“你也不知道啊……然後呢?就這樣?”
“是啊,就這樣。”
“她爲什麼要脫衣服。”
所以說你是問這點啊,蘇顧說道:“她想要借幾天英雄機來用,於是來找我,說要做交易……”
“然後你同意了?”
“當然沒有同意,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反正慫……”薩拉託加說着,她撲在牀上抱住蘇顧的枕頭,轉頭說道:“她爲什麼要借英雄機?如果想要鍛鍊自己艦載機操縱能力的話,用什麼艦載機都是一樣,她以前不都是這樣。”
“應該不是爲了鍛鍊自己的艦載機操縱水平。”
“那麼是什麼事情呢?”
“我說了我不知道,她沒有說。”
“那些艦載機不是鎮守府給予她的,是屬於她的吧,她應該有自主選擇的權力。”
正如聖胡安、俾斯麥或者黎塞留,帶着自己賺取的薪水加入鎮守府。她們可以交給鎮守府,但是蘇顧可沒有剝奪的權力。正如一個國家,不能隨便因爲對國家有利這樣的理由,就要奪走一個人的財富,這是道德綁架。約克城帶着自己的艦載機加入鎮守府,蘇顧不會把約克城又或者她的艦載機,當做是自己的東西,她首先是有思想的生命。對於約克城的行爲,最多就是有些不爽,把艦載機弄到哪裏去了,都不通知自己一聲。
薩拉託加說道:“她說謊。”
“肯定有難言之隱吧,雖然現在在隱瞞,但是誰沒有迷惘的時候。我選擇相信她,也相信她以後會說出來。”
“你就儘管信任她吧……”
薩拉託加轉過身仰躺在牀上,她伸直雙手,十指對着燈光,胸口因爲呼吸的關係起起伏伏,她說道:“約克城怎麼想我不知道,她把自己當做是外人也好,當自己當做是誰也好。反正我啊,我是姐夫的,無論什麼事情都不會瞞着姐夫。姐夫,咯咯,姐夫的話,你也是我的……”
薩拉託加這樣說着,蘇顧看過去,看到她起伏的胸口,甚至看到內
褲和平坦的小腹。心想,我的小姨子,獨一無二的小姨子,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有多少撩人?
似乎注意到蘇顧的眼神,薩拉託加意外露出嫵媚的笑容,說道:“姐夫姐夫,喜歡你哦。”
蘇顧往薩拉託加的身邊坐,看到蘇顧的動作,薩拉託加自己反倒有些驚慌了。
這個時候陡然傳來拍門聲,薩拉託加說道:“姐夫姐夫,有人。”
“不管。”
拍門聲越來越大。
“提督,提督——”那是空想的聲音。
“提督,你從來就沒有給我說過故事,我也要聽。提督,開門。”
薩拉託加咬着嘴脣,滿臉潮紅,蘇顧原本俯下去的身體坐直來,嘟嚷:“以後九點鐘以後,必須要求小孩子睡覺了。”
……
另一邊,約克城趴在自己的牀上,雙手抱着自己的枕頭,雙腿不斷在晃動。
她側着頭看向周圍,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房間好大。
房間裏面的裝修很好,雖然以前的時候總是聽自己的提督說,要對自己差別對待。但是自己的房間裏面,梳妝檯、書桌、書櫃等等一樣不少。
梳妝檯的鏡子很大很亮,還給自己買了口紅和指甲油,雖然自己根本就不需要。
書櫃上面有很多書,雖然自己不怎麼看,但是提督說——大家都有,放一些吧,想看就看。
反正自己得到的待遇從來不比任何人差。嗯嗯,自己就是鎮守府的艦娘,他就是自己的提督。自己爲他戰鬥,他把鎮守府管理好,理所當然嘛。
因爲艦載機的關係,晚上的時候跑去提督的房間,說是自己的艦載機丟了。自己的確沒有說謊話的能力,好在那邊沒有問什麼。說把艦載機弄丟了,還想要借英雄機,立刻被拒絕了。以一種犧牲自己般的精神提出交易,一樣得到了拒絕。好吧,其實說是犧牲,未必有太多的抗拒。反正自己是他的艦娘,永遠沒有辦法離開了,無論和他做一些什麼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