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的時候,只有赤城在裏面。畢竟沒有蘇顧同行的話,她一向來寧願安靜坐在哪裏,不願意出去逛街。此時她看着被放到牀上的蘇顧,心一瞬間揪起來,轉瞬間平靜下來,她聞到了酒味。
“提督,怎麼呢?”
華盛頓將蘇顧擺正在牀上,將枕頭墊在頭下,她照顧人其實還是蠻擅長。
“喝醉了。”
華盛頓沒有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這不算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喝醉罷了。如果到時候,提督想要說就交給提督說。反正她個人認爲,這些影響和諧,影響大家的關係,偏偏沒有任何多餘意義的事情,還是沒有必要說。
赤城看着跟在後面,有些愧疚模樣的內華達。她其實能夠看明白許多的東西,只是她往往不喜歡把事情說出來罷了,向來認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概是內華達灌酒吧,不過只是喝醉罷了。儘管她向來對美系的艦娘不感冒,這個時候不願說什麼。
“交給我來照顧好了,加賀經常喝醉,我還是挺擅長。”
華盛頓慶幸在這裏的人是赤城,不然是黎塞留,想必會追根究底。
內華達小聲說道:“那是誰?”
“赤城。”
“她長這個樣子嗎?記得不是這樣。”
“她成長了。”
黎塞留她們出去逛街,早上出門在下午的時候回到旅館,只是隨便買了一些東西。
回到旅館,黎塞留看到了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她打了聲招呼,然後她看到躺在牀上的蘇顧。蘇顧原本就沒有喝多少,同樣沒有灑到衣服上到處都是,空氣只有淡淡酒味。
赤城說道:“沒事,喝醉了。”
既然赤城作爲婚艦都這麼說,黎塞留不好說什麼,她蹙起眉頭,說道:“喝酒要注意些。”
關島坐在旁邊,她說道:“提督以前給我說,在酒吧要小心,不要喝斷片了會被人撿屍體,他這樣算是被撿屍體了嗎?”
南達科他還是老純潔了,她還沒有被蘇顧荼毒過,說道:“撿屍體是什麼意思?”
關島嘿嘿嘿笑起來,說道:“撿屍體當然要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南達科他戳了戳蘇顧的臉蛋,說道:“那該怎麼做?”
她們兩個人立刻被華盛頓敲了敲腦袋。
蘇顧醒過來的時候在半夜,起牀之後摸着黑到處找水喝,黑暗中聽到一個聲音。
“提督,給你。”
朦朧的月光下面,赤城給人一種幽靈的感覺,蘇顧不在意,他咕嚕嚕喝了兩杯水。
赤城說道:“還頭痛嗎?”
“還好……嗯,你一直醒着嗎?”
“是啊。”
第二天內華達過來道歉,蘇顧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好道歉的,他的脾氣一向來都很好。
內華達說道:“以後回鎮守府,不能給我們穿小鞋呀。”
蘇顧沒有那麼小氣,他說道:“不會不會。”
內華達戴着一頂牛仔帽,蘇顧看着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提督,你的笑容很詭異。”
“沒有的事,我只是看你們都戴着牛仔帽。你像是通緝犯,俄克拉荷馬像是賞金獵人。”
蘇顧看到內華達,他其實想起了《續殺戮之姜戈,地獄通緝犯》。然而那是有傷風化的本子,還不是純愛類型,絕對不能隨便說出來。蘇顧笑,內華達便越發感到好奇,她伸手想要勒蘇顧的脖子,看到黎塞留在旁邊,手上不敢有多少動作。
自從找到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之後,沒有熟悉的艦娘了,倒是有些可惜了。
他們繼續前往聖斯洛文,必須要在那裏乘坐郵輪迴去。
在聖斯洛文的港口看到了巨大的郵輪,奈何還要等好多天的時間,只能事先買好船票,然後等待了。有一件事情讓人稍微有些不爽,沒有萊比錫幫忙助攻,沒有足夠許多人住的船艙,未免可惜了些。
在聖斯洛文等待郵輪開船的這幾天,蘇顧第一次看到了北卡羅來納御姐的模樣。似乎是因爲內華達和關島兩個人一直在逗弄蘿莉北卡羅來納,稍微用力了些,讓小蘿莉感到很害羞。小蘿莉不願意面對,御姐就出現了。
御姐北卡羅來納有着銀色的長髮,髮梢鮮紅。相貌精緻中帶着野性,身材高挑,完全就是長大版的蘿莉北卡羅來納。
蘇顧說道:“多教訓她們兩個搞事黨。”
御姐北卡羅來納用大有深意的眼神看向蘇顧,說道:“你對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蘇顧稍微臉紅了一下,羞澀被好奇壓制住,他說道:“你們兩個人格,記憶共通吧。”
“沒有兩個人格,只是性格不同。”
蘇顧嘟嚷:“性格不同,那就算是兩個人格了吧。”
等待郵輪開船的時間,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喜歡無聊看着路人,然後猜測他們都是一些什麼職業,農民、水手、工人、公務員還是大老闆。
蘇顧在旁邊聽着,他說道:“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應該是廚師吧。”
“那個呢?”
“學生吧。”
內華達問道:“爲什麼?”
蘇顧說道:“因爲他穿着學生制服。”
俄克拉荷馬在旁邊笑。
在聖斯洛文住了好幾天的時間,這天在碼頭上面蘇顧正走着,突然被誰拍了拍肩膀。他回過頭一看,居然是秦凱的艦娘霧島。
霧島說道:“我們錯過了原本那班郵輪,只能等下一班了。居然還能夠看到你,真是巧合。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南達科他原本粘在蘇顧的身邊,華盛頓在旁邊和她爭吵,遇到了提督的熟人,兩個人好奇回過,她們看到了霧島。
與此同時霧島看見兩人,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升起來,但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她其實知道蘇顧過來的目的,專門過來找人。現在從兩個人的相貌來看,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是艦娘,隨後她驀地什麼事情……
大家都是提督和艦娘,蘇顧沒有什麼好隱瞞,他給霧島介紹道:“這是南達科他,這是華盛頓。”
聽到這兩個名字,霧島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乾笑了兩聲,說道:“你們好、你們好。那個啊……我家提督還在那邊,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霧島飛一樣逃掉,她先是快走,然後變走爲跑,華盛頓看着霧島的背影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