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艦娘總部下轄相當重要的分部大姐頭,金髮女子她看着自己手下……其實不能說手下,她很清楚興登堡的戰鬥力比起自己還要高出一截,只是不擅長管理罷了,對權力同樣沒有半點興趣。
最重要的戰鬥力就要走了,去尋找未來。從密蘇里過來便開始感到不安,果然沒有好事,原本以爲只是欺負興登堡罷了。沒有想到被算計了,這是要把興登堡打包帶走,慢慢享用。
理所當然要好好挽留一下,奈何興登堡完全聽不見去意見,沒有辦法只能放人離開,然而在臨別前還是要進行一次挽留。
“我只是去看看。”
興登堡如此說着,她露出一絲笑容,表示不用擔心。
從心底來說,她其實並沒有太多加入鎮守府的打算,起碼目前來說是這樣。只是完全沒有辦法拒絕那些強力裝備的誘惑,哪怕註定不屬於自己,能夠多持有一下也好,鬼使神差答應了過去看看。
反正到時候可以選擇加入或者不加入,若是真條件不錯,加入也沒有關係。不行的話直接走就好了,誰還敢攔自己。
只是她哪裏想得到,密蘇里把一切考慮好了。
提督還好,如何抵抗住列剋星敦的溫柔可是大難題,即便自己也折戟沉沙了。縱然你的性格古怪,鎮守府中那麼多艦娘,總有一款適合你……不對,應該說總能遇到志趣相投的夥伴。
事實上對密蘇里來說,她也根本不介意那麼多。如果加入鎮守府最好了,以後可以好好欺負。即便最後不加入鎮守府,起碼也欺負過了,完全不喫虧,自己無非耗費了一點口水罷了。
金髮女子看得遠,她道:“興登堡,我提醒你,密蘇里的話你也信?”
穿着風衣,帶着墨鏡,茶色長髮在海風中微微擺動,密蘇里站在旁邊抗議,義憤填膺反駁:“誹謗,我要打人了。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我的話不能信了?”
本質上應該說朋友,表現得卻像是仇敵。興登堡對密蘇里冷笑一下,輕哼一聲,即便艦裝沒有打開,依然能夠感受到裝備在身上,其中蘊含的力量讓人無法自拔,誰也奪不走。她道:“裝備已經在我的身上了,既然她答應過我了,不到時間,她想都別想。”
作爲艦娘,美好的化身,骨子中善良的,然而不是隨便給人欺負的。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密蘇里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反正裝備只是慷他人之慨。
“好了。”
陡然有一個聲音傳過來,轉過頭看去,給大家送行的車已經停好了,充作司機的艦娘小姑娘走過來。於是密蘇里對着金髮女子揚揚手,道:“我們要走了,大姐安心吧,我對興登堡很好,不會調教她的。”
“不要叫我大姐。”金髮女子又看向興登堡,“你聽到了嗎?現在後悔才還來得及。”
興登堡對自己很有自信,她道:“調教我,她也配?”
簡單的告別,提着行李上車,決定乘坐客船離開所以要去碼頭。不是直接展開艦裝航行過去,對這點興登堡有些疑問的:“我們展開艦裝航行過去好了。”
密蘇里一本正經道:“我這是爲你打算,不節制一點燃料耗盡了怎麼辦?”
“補給就好了。”這方面的問題,興登堡從來不考慮,出擊了回到艦娘總部,甚至不需要多說,自然有人送過來資源。
錯愕片刻,興登堡道:“你們鎮守府不提供補給嗎?”
密蘇里疑惑,復又變得理所當然:“我們家鎮守府的資源又不是大風颳來的。鎮壓了深海旗艦,爲了這點資源我還專門跑去爲企業討,討價還價要了好久纔要回來一點,我自己連一點提成都沒有拿。然後你告訴我,你一點事情沒有做就要資源?你說說我們鎮守府爲什麼要給無關的人員補給,就算你是客人也不行。”
興登堡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說什麼?既然這樣我要下車了。”
密蘇里道:“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我就是不講道理。不對,你纔是不講道理。”
“好吧,資源補給點你放心,安啦安啦。”
興登堡這才點點頭,哪有提督追求艦娘,一點付出都沒有的。
即便在普通人中,除非兩人互不相求只是朋友一起出去,除非已經成爲了男女朋友互相商量纔有aa制。想要邀請女孩子出去,連一點錢都捨不得付,不管在東方、西方,想多了吧。再說自己作爲客人,主人家食宿總要包的。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密蘇里什麼承諾都沒有給。
“哼,你們這些加入了鎮守府的艦娘,這也捨不得,那也捨不得,小氣。”
“不是那個目的……”
密蘇里倒是微笑正經解釋,她的提包中裝着好多雜誌,乘
船過去的目的……近距離還好,橫跨大海太花時間,同樣片刻不能放鬆,根本別想有閒情逸致慢慢看雜誌,她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航行上面。
汽車早已經駛出了艦娘總部,接下來又駛進市區了。密蘇里坐在後駕駛,她一邊翻出雜誌恰好看到司機的側臉,短髮的小姑娘可愛極了,她順口道:“我們鎮守府有許多輕巡洋艦,海倫娜、聖胡安、萊比錫……”
司機小姑娘笑着回頭:“密蘇里姐,你真的夠了。”
興登堡跟着呵斥:“無恥之徒。”
眼見密蘇里不理自己,興登堡好奇問:“你看什麼?”
“雜誌。”
“我問什麼雜誌?”
“普通的時尚雜誌。”
“那個,你們提督叫做蘇顧吧。”
“對。”
便是這樣,在碼頭下車,拿着船票登船。等待開船加上航行花了不短的時間,從早上出發到下午才趕到目的地。儘管只是來過一次,密蘇里沒有路癡,她帶着興登堡步行前往郊區,在傍晚前趕了回去。
看着面前的別墅,興登堡問:“你們住在這裏?”
“暫時住在這裏。”
不久後進入別墅,偌大的大廳裏面只看到一個男人,剪着短髮,相貌說不出好壞,興登堡覺得自己有點臉盲症,東方人的面孔感覺都差不多。她倒是相當直接,問:“你就是蘇顧了,密蘇里的提督?”
蘇顧原本還在和聲望討論,密蘇里不知道會回來,然後大家離開的話,交通方式應該選擇什麼。商量了好幾個方案,又全部被否定,然後看到密蘇里帶了一個灰色短髮、表情狂氣的女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