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樂丹丹跟你說了些什麼,都請務必的相信我,知道嗎?”羅航宇的眼眸,折射出了一抹嘲弄,反正不管他們想要怎麼的洗牌,他都會努力讓自己抽到一手好牌。
“怎麼聽着,你好像被她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關冬爾這話,只不過是隨意一說而已,但羅航宇,卻爲此慌了神。
“沒有的事,我跟她之間,不存在任何的關係。”
“你緊張什麼啊!我又沒有說你跟她有關係。”關冬爾的眉宇,微微的蹙起,這樣的一聽,反而讓自己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暗藏着什麼貓膩似的,心底很是感到不舒服。
“我那不是怕你多想嗎?”羅航宇好不懊惱,感覺自己的反應過度了點。
“其實,我真的是多想了,但我發現,相信你比去懷疑你要容易多了,所以,我選擇了不介意。”關冬爾釋然的笑了笑,人生本來就已經有着許多的不如意了,又何苦再給自己添難受呢?
“謝謝!”羅航宇知道,她這話一出,就代表着她是信任自己的,而對於她給予自己的這一份信任,就目前而言,只能用‘謝謝’兩字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噗!跟我好客氣喲!”關冬爾的心態,在羅航宇的面前,開始慢慢的變得隨意起來,偶爾的還會撒點小嬌。
“你先整理東西吧!晚點我再給你打電話。”羅航宇看了眼推門進來的費思遠,急急的便要結束通話。
“嗯!那晚會再說,掛了。”關冬爾說着收起了電話,長嘆口氣之後,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來。
羅航宇不緊不慢的放下了手機,目光,斜睨了費思遠一眼。
“什麼事。”
“今晚有約嗎?”費思遠說着,很是隨意的跳坐到了羅航宇的辦公桌上。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遇到什麼困擾的事情了不成。”羅航宇眯眼的看他,能讓他這樣的,無非只有一個因素,那就是非夏彤不可了。
“她,說要給我機會。”費思遠幽幽的說道,看得出來,他迷茫了。
“那不是很好嗎?畢竟你對她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放下。”羅航宇其實還挺替他高興的,畢竟只有愛過的人才會知道,那想愛而不能愛的滋味有多麼的燒心。
“可我,已經失去了繼續愛她的勇氣。”費思遠苦澀的勾了下脣,等待太久,他已經在歲月的長河中學會了遺忘。
“難道說,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嗎?”羅航宇驚訝的看着他,否則怎麼會想到要改變。
“喜歡你算不算。”費思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過去。
“滾,我對你不感興趣。”羅航宇對他,那是無限的嫌棄。
“知道你對我不感興趣,否則真的是要出大問題了。”費思遠現在最爲困惑的是,自己若是不及時的抓住夏彤所拋過來的橄欖枝,自己能不能保證以後永遠不後悔。
“看在你這麼苦惱的份上,晚上我陪你喝一杯吧!”羅航宇心知內心掙扎的無奈,所以願意成爲他的那一個聆聽者。
“謝了,那今晚下班我等你。”費思遠就知道,羅航宇比穆梓軒有人情味多了,不像他,自己都還沒有開口呢?他就說了沒時間。
“那我先出去忙了。”費思遠高興的離開,也不知道是因爲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大醉一場的藉口,還是說,爲擁有羅航宇這樣善解人意的上司而心悅。
羅航宇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作了迴應。
夜晚的火舞,一如既往的熱鬧,而熱鬧的外衣之下,又有多少人是帶着傷痛在強顏歡笑着。
因爲要傾吐心事,所以,兩人要了一間包廂,並沒有逗留在人員繁雜的大廳。
“今晚你請客。”費思遠說得很是理所當然,感覺羅航宇就應該要做那個冤大頭似的。
“憑什麼啊!我這是在義務的免費做陪客,你竟然還要我倒貼錢。”羅航宇咬牙切齒的怒瞪着他,感覺自己被他給坑了。
“關愛員工,難道說不是每一位上司該有的責任嗎?再說了,來喝酒也是你的提議。”費思遠很是無辜的看他,這麼無恥的行徑,百分百是跟他的那一個好同學穆梓軒學的沒錯。
“你的真正上司是老大,你應該直接的找他去。”羅航宇對他的邏輯,超級的無語。自己好心要爲他解煩,他可好,直接的賴上了。
“找過了,他說沒空。”費思遠說着,流露出了怨念的小眼神來。
“所以也就是說,我是替補的是嗎?”羅航宇這下,想要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感覺跟你在一起,更能互相的療傷。”費思遠說着,給各自倒上了酒,“來,喝酒。”
“打住,喝酒可以,但我沒有傷要療。”以爲每個人都像他似的那麼菜啊!連個女人都追不到。
“哦!忘記了,你現在可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只有我,還是單身一人。”費思遠苦楚的笑了笑,在夏彤的身上,浪費了太多的青春,而他,竟然是無悔的,至少愛過不是嗎?雖然說只是單相思而已,但卻是自己最爲懵懂的初戀。
“那還不是因爲你沉迷在過去出不來所致啊!說說看,她回來的目的是什麼?”羅航宇很是好奇,在事情結束了一年多後的今天,夏彤哪裏來的自信費思遠還停留在原地等她呢?
“可能是跟她的星途發展有關吧!你不也知道嗎?老大之前對她,那可是封殺了的。”費思遠輕嘆口氣,接着一杯酒下喉。
“所以說,想要拿你來當起跳板嗎?”羅航宇的眉宇,開始緊緊的鎖起,若是這樣的話,勸他還是遠離這個女人才好。
“她沒有這麼說,但我認爲是那樣沒錯。”夏彤有多麼的心高氣傲,費思遠是知道的,所以,當初纔會看不上只是特助的自己,而是對穆梓軒窮追不捨着。
“我跟你說,最好別被她這樣的狗皮膏藥給黏上,否則有你心煩的。”就像自己一樣,不也正被樂家那塊狗皮膏藥給牢牢的粘住不放着嗎?所以,箇中感受可是再爲的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