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火!虧她想得出來!
見他像是反應過來三火的意思,池小水賊賊的笑着問:“怎麼樣,我這個名字起的好吧?”
季斯焱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我說起的不好,你能換掉嗎?”
“能,當然能!”她笑嘻嘻的看着他,“那換成季三火怎麼樣?”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季斯焱頭疼的按着太陽穴。
這小東西給馬起個名字都能攪亂他的情緒。
“當然有區別,多了一個姓嘛!不過,這馬不是你的,所以還是跟着你姓了,就單純的叫三火好了,是吧我的三火?!”她摸着白馬的頭,笑容明媚。
季斯焱看着她如此高興,也就任由她了。
給馬起好名字,季斯焱就叫飼養員把三火牽到外面的馬場,打算正式開始教授池小水怎麼騎馬。
“好了,現在開始我教怎麼騎馬,專心聽,要是讓我發現你分心,看我怎麼收拾你!”季斯焱威脅的開口。
“遵命,我的首長大人!”池小水立正,敬了一軍禮,模樣有些滑稽。
惹得季斯焱一陣白眼。
“上馬前一定要檢查肚帶是否繫緊……”
季斯焱一邊講着騎馬技巧,一邊做着動作示範,而池小水也聽的很認真。
在季斯焱的幫助下,池小水把口頭上的知識,用於實踐。
她一隻手攀住馬鞍,腳上放在鐵環上。
“哥哥,這樣子對嗎?”池小水一隻手在馬背上,一隻腳在馬肚上,轉頭問着站在她身邊的季斯焱問道。
“嗯,挺標準的,你腳上用力一蹬,腿一擡,就做到馬背上,你試試看。”
季斯焱伸出手,放在她的背後,以防她等會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
池小水點點頭,腳下實力,縱身一躍,成功的跨坐在馬背上。
“哇,哥哥,我坐上來了。”池小水坐在馬背上,低頭望着站在地上的男人,興奮的說道。
季斯焱也很欣慰她學的很快,正想誇獎她一句,忽然一道女聲打斷了他即將出口的話。
“小水你真厲害,這麼快就學會怎麼上馬了!我到現在都還沒怎麼學會,看來有一個好的教練是真的很重要。”項柯冉說着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一位牽着馬的教練,看着這樣子像是要準備學騎馬。
看到來人是項柯冉,池小水臉上的笑容,立馬僵硬住。
不是她小肚雞腸,而是這女人一出現,莫名的讓她危機感十足。
“季先生,我們還真是有緣。”項柯冉禮貌的跟季斯焱打着招呼,笑的嬌媚。
季斯焱這個人冷歸冷,但是良好的禮儀教養還是有,客套的點點頭,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啊,我們跟項小姐還真是有緣。”
冷淡的客套話,雖然不是很中聽,但是項柯冉纔不是很在乎,總比季斯焱無視她,不跟她說隻言片語的好!
項柯冉對着季斯焱嫵媚一笑,面容比花嬌,可讓人心動。
坐在馬背上的的池小水,看着項柯冉豔麗的容顏,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個女人很美,擁有勾引男人的一切本錢。
光無意間瞥到項柯冉的領口處,領口微敞,從上面往那兒一看,裏面的春光一覽無餘。
池小水終於知道小學語文上的那句橫看成嶺側成峯的真諦!
這胸還真大!真想捏爆!她傲嬌的哼了哼,她纔不會承認她是嫉妒了!
見着兩人你來我往,當着她的面打的火熱,被無視的池童鞋不爽了。
“哥哥——”她幽怨的喊了句。
季斯焱即便是不用看她的表情,就能從她的聲音知曉她是怎麼了。
他擡頭對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稍安勿躁。
池小水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季斯焱。
哥哥,在打什麼啞謎?
季斯焱看着項柯冉,聲音淡漠疏離的說:“項小姐你好好玩,我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季斯焱說完話,縱身躍上馬背,坐在池小水的身後,摟着她,握住繮繩。
“哥哥——”看着男人爬上來,池小水興奮的回頭看着男人俊逸的側顏。
季斯焱微微低頭看看着她,對她眨了眨眼睛,腳下一夾馬身,三火就聽話的往前奔走。
沒一會兒兩人一馬就遠離項柯冉的視線。
還站在原地的項柯冉快要被氣炸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季斯焱不是那麼容易接近,今天一連兩次,都被拒絕,看來她的從長計議。
“項小姐,您還要學騎馬嗎?”教練上前詢問。
“我還用學嗎!”項柯冉上前奪過教練手中的繮繩,腳踩到鐵環上,縱身一躍,坐上馬背。
“駕!”她纖細的雙腿,用力的夾了一下馬肚,馬匹就撒歡的往前奔跑。
留下一臉懵逼的教練看着項柯冉離去的身影,撓着頭反問:“項小姐不是說她不會騎馬嗎?怎麼騎的這麼好?”
季斯焱騎着馬,帶着池小水,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奔騰。
“哥哥,謝謝你,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她張開雙臂,懷抱着微風,臉上露出的笑容,彷彿能明媚整個草原。
季斯焱側頭看着少女嬌麗的容顏,眼眸底盪漾出絲絲溫柔。
“哥”池小水一側頭,就對上男人臉。
她沒有想到哥哥居然靠的這麼近,呼吸間都是彼此的氣息。
看着男人溫柔的看着她,她的臉羞紅的發燙,情動的低喃:“哥哥。”
季斯焱深深的吸口氣,大自然的清新空氣之中,滿滿都是少女的馨香,讓人貪戀的想要汲取更多。
“哥哥,我想吻你。”
她話音落下的同時,男人溫熱的脣|瓣就貼了上去。
她驚訝的睜大眼睛,男人不悅的瞪她一眼,她立馬乖巧的閉上眼睛。
享受着哥哥的親吻。
他溼潤的舌尖,細細的勾勒着她脣上的線條,撬開她豐盈的脣|瓣,鑽進她的領地,席捲那片美好。
他全身都投入這個吻裏,心裏沒有任何雜念和顧慮,滿腦子都是少女的笑臉。
雙手從背後摟着她的腰身,把她固定在懷中,避免她無力的摔下馬。
兩人就像是溺水的小魚兒,彼此貪婪的吮吸這對方的氧氣。
他很霸道,很壞,舌尖一直纏繞着她的丁香小舌,像是要把她最美好的芳澤汲取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