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原本打算趁着昨晚夜色逃走的計劃,就這樣徹底泡湯了。
不過那個梅維斯真是夠混蛋的,一言不合就把她給打暈。
靠,她脖子痛!
池小水揉着脖子,從牀上坐起身,還是那天她醒來的那間房間,不過讓她比較慶幸的是身上還穿着那件黑色的小洋裙。
她剛掀開被子下牀,房門就被敲響。
“夫人,您醒了嗎?”梅爾嬸在門口問道。
“梅爾嬸有什麼事嗎?進來吧。”她開口道。
她話音落下的下一秒,房門就被推開。
梅爾嬸走進來,對着她行了一個九十度的早安禮。
她趕緊避開,真是太熱情了。
“夫人,梅爾嬸來幫你洗漱裝扮。”梅爾嬸對她說完,就從門外拉進來一個類似於餐車的小推車,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池小水走過去看了一眼,全部是英文商標,但是從外形看,應該是護膚品之類的東西。
“梅爾嬸你這麼大陣仗是幹什麼?”池小水疑惑的問。
“你今天只要美美的就行。我們先去洗澡,梅爾在爲你準備早餐,等你從浴室出來就可以享用早餐。”
梅爾嬸說完,絲毫不給池小水說話的份,就推着池小水,把她推進了浴室。
池小水從來不知道洗個澡會有這麼多到工序,先是上護膚霜,接着是磨砂膏,然後再是沐浴露,再精油泡澡,最後還要上潤膚乳。
啊啊啊,她一向只用沐浴露狠狠搓幾下,就算是完事的。
“梅爾嬸,我覺得不用這麼麻煩,你出去吧,我隨便洗洗就好。”池小水緊抓胸口的衣服,目光警惕的看着梅爾嬸那雙保養得宜的手。
一個幹那麼多粗活的傭人的手,都保養的那麼好,讓池小水納悶的同時,又覺得羨慕。
自己現在是仗着年輕,從來就沒有想過保養過臉,就更別說手了。
要是自己到了梅爾嬸這個年紀,也能有這般光滑細膩的手就好了。
“夫人,你不用羨慕,有梅爾嬸在,梅爾嬸會一直讓夫人的美貌保持下去。”梅爾嬸見着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一眼就敲出她在羨慕,隨即趕緊開口寬慰。
“啊,真的嗎?”池小水驚喜的看着梅爾嬸。
女人愛美天經地義,池小水也不例外,女爲悅己者容。
“是的,我教你,我們先洗澡開始。這是玫瑰蜜,塗上去,美白,保溼潤膚……”
梅爾嬸見着池小水聽的認真,完全忘記了要趕她出去,嘴角不禁勾起笑容,眼底更是劃過調皮的狡黠。
池小水就這樣在梅爾嬸的忽悠下,從早上到下午,都在倒騰自己的身體。
而這邊,隔壁島嶼上,硝煙四起,季斯焱帶着血飲戰隊的幾個人,趁着昨晚夜色,潛入海盜島,祕密查探一番下來,只找到了楚憐心。
幾個男人喝了點酒,紛紛把楚憐心上了一遍,說的好聽是強-奸,不好聽是倫jian。
季斯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雙眼睛紅的彷彿像是要滴出血來。
楚憐心都這樣了,小東西她會不會……
季
斯焱不敢想下去,越想心頭越害怕,整個人異常的發慌。
整個人怒了,拿着消音槍,對着屋內還在楚憐心身上馳聘的幾個男人,就是一頓掃射。
幾個海盜紛紛的倒在地上,雙腳一蹬,嗝屁了!
“啊啊啊……”楚憐心被槍聲嚇得,抱緊身子,瑟瑟發抖。
季斯焱幾個人破門進去的時候,看着****的楚憐心,幾個人噁心的想要吐。
只因爲楚憐心下面都爛掉,更是有血水流淌出來,那兒甚至還瀰漫着一股濃烈的異味。
雖然楚憐心罪該萬死,但是韓瑤一個女生看着楚憐心這樣的慘狀,還是忍不住心軟一把,撿起地上的破損的衣服,往楚憐心身上一扔,蓋住她的關鍵部位。
“說小水在哪兒?”季斯焱目光冷冽的看着楚憐心,手上的槍直直的指着楚憐心。
興許是聽到熟悉的聲音,楚憐心緩緩的擡起頭看過去,見着季斯焱冰冷的臉,她神情一愣,在衆人以爲她要說點什麼的時候。
楚憐心居然絲毫沒顧及自己沒有穿衣服,直直的朝着季斯焱撲來。
同時喉嚨還發着沙啞的聲音,“啊哈,啊啊啊……”
就在楚憐心要撲倒季斯焱面前的時候,時雨一腳把楚憐心給踹到地上。
“就你還想要撲入我家老大的懷抱,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時雨鄙夷對着縮在地上呼痛的楚憐心說道。
然而楚憐心就像是沒聽見時雨說的話,緊緊的抱着自己,嗷叫痛。
“老大,她好像不對勁兒?”韓瑤是個女人,所以目光一直都在楚憐心身上,看着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目光渙散,整個人呈現一種瘋癲狀態。
該不會是……
霍梓添聽着韓瑤這麼說,作爲醫生的他,上前看了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
“瘋了!”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看向季斯焱,楚憐心抓走池小水,只有她知道池小水的下落,現在楚憐心瘋了,那不就是意味着線索斷了。
“帶回遊艇。”
季斯焱腳步沉重的往外走,沒人看到他眼底隱隱的沉痛之色。
池小水不見了,池小水找不到,沒有池小水的線索,沒人比他更急,沒人比她更痛!
季斯焱等人,剛走沒幾步,二當家就帶着一羣海盜跑了過來。
見着季斯焱就七個人,冷聲的哼了哼。
“我還當是誰吃了豹子膽,居然就帶着六七個人就敢來闖我們海盜島。今天讓你們有來無回!”二當家話落下,就示意海盜上。
季斯焱的人全是以一敵一百的能手,三兩下就把海盜解決了一大半。
矮小的海盜看着情況不對,悄悄跑去通風報信去了。
季斯焱目送那矮小的身影跑遠,手上的槍翻轉,沒有對着矮小的海盜,反而是對二當家,突突給他一槍,然後幾乎是在二當家喫痛的時候,季斯焱的槍眼子就抵上他的額頭。
“說你們這次打劫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肌膚白皙,長頭髮,大約十七歲的女孩?”季斯焱的槍抵着二當家的腦袋,黑眸泛着嗜血的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