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比她不記得他,冷眼看他的時候,好太多!
“過來,我就告訴你是什麼辦法!”季斯焱對她勾了勾手指,挑着眉眼,宛如一隻勾人正在施展狐媚-功夫的狐狸。
她像是受到蠱惑般,緩慢的靠近,就連捂住胸口的手都鬆開了。
她一靠近,季斯焱的手就襲上她的腰身,一扣,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池小水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被拉入被子中。
忽然胸上一熱。
“啊……你,幹嘛?”驚慌的聲音從被子傳來出來。
幾秒之後,慢悠悠的傳來兩個字:“豐胸!”
“啊,哪兒有你這樣豐胸的?”
“據說很有效。”
“誰說的?”池小水抽着嘴角的開口問。
哪個王八羔子跟他說的這個豐胸方法,站出來,她保證不打死他。
“霍美人。”季斯焱隨便報了一個名字,手上翻動,繼續享受自己的福利。
“霍美人!我給你沒完!!!”池小水咬牙啓齒的說。
居然敢教這個男人這些事,把他帶壞了怎麼辦?!
“在我身下,還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不是我今天對你太和善了,嗯?”男人挑起危險的尾音。
“……”池小水翻了一個大白眼。
“喂,你還有理了是吧,你這是明顯就是在喫我豆腐。”
男人頓了一秒,埋在她胸口的頭,微微擡起,露出嘴角上揚的弧度,眼眸慵懶的眯了眯,幽幽的回了句直接讓池小水暴走的話。
“你才知道啊!”
“啊啊啊……你走開啦!”池小水惱羞成怒,推着他。
潔白的被子裏,兩人扭成一團,不知道的還以爲裏面在進行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然而,人家僅僅是豐胸而已!
可是豐胸,爲啥季中校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就在池小水被他撩-撥的渾身發軟的時候,胸上一空,男人收回了手。
“怎麼了?”池小水迷離着目光,想要看看他,然而被子裏太黑,她什麼也看不見。
只覺的噴灑在臉頰的氣息,很重,很火熱。
“閉眼,睡覺!”季斯焱低哼了一聲。
池小水見着他口氣不好了,心裏喫味,哼了一聲,就要翻過身去。
哪兒知道,剛一動,身子就被他抱住。
“別動,我難受。”他在她耳邊粗喘着,手緊緊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一分。
池小水怎麼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是怎麼了。
這個場景很熟悉,每次都這樣,真不知道他在忍什麼。
忍吧,以後腎虧啊,陽痿什麼的,就活該了!
經過最近的一系列事,她已經想的很明白了,一切順其自然,他不要她,她不會再想以前一樣去強求。
所以,她就閉着嘴,沒有隻言片語。
季斯焱看了一眼懷中乖巧呆着的人兒,還以爲她是被他那兒的挺立給嚇到了。
“被嚇着了?”稍微緩和點,他摸着她的秀髮問。
良久的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季斯焱納悶的看過去,就看着懷中的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
他渾身滾燙,那兒還抵着她的腹部,她都睡的着。
忽然間,季斯焱覺得彷彿像是有什麼在悄然流走,但是卻說不出是什麼流走了。
感覺,讓他不耐的蹙眉。
看着還挺立的部位,季斯焱無奈的扶額,他對她好像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三個月?!“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他要怎麼把高昂的小季季給鎮壓下去。
不經意間,他的餘光瞥見她放在的身側柔軟無骨的小手。
他眉梢挑起,眼底閃了閃。
*
昨晚跟某個男人爲了所謂的‘豐胸’,鬧到幾乎凌晨才睡。
以至於日上三竿,池小水還在呼呼大睡。
忽然一陣敲門聲,急促的響起。
被驚擾的池小水,很是不爽的蹙了蹙眉頭。
“哥哥,去開門。”她伸腿踢了踢身邊的人。
修長白-皙的腿踢空,讓人不滿的嘟了嘟嘴。
“哥哥……”她嚶嚀的喊了句。
良久都沒有聽到人迴應,耳邊敲門聲不斷的響着,池小水瞌睡被吵掉一半。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唰的一下立馬睜開眼睛,往身邊看去。
身邊的位置空蕩蕩,沒有一絲溫度,那樣子像是昨晚不曾有人來過。
池小水摸着空空的位置,一陣恍惚。
昨晚他到底有沒有來過?還是說她在做夢?
“小水,你還在睡嗎?”
梅維斯又敲了敲着門,眼底閃過疑惑。
聽到門口傳來梅維斯的聲音,池小水才從思緒中抽離回來。
她撐着身子,準備爬起身,忽然右手一軟。
“啊……”她整個人摔趴回牀,雖然牀軟-綿綿的,但是胸被壓住,難免有些難受。
胸!。
昨晚某個男人好像給她豐過胸,想到這兒,她正要掀衣服看,房門就被打開。
“你沒事吧?”梅維斯腳步匆忙的走了進來。
池小水沒想到梅維斯會闖進來,雖然身上穿着的衣服,但是那是睡衣啊,她幾乎在聽到他聲音的瞬間,就迅速的扯過被子裹住自己。
“你怎麼進來的?”她雙眼警惕的看着梅維斯,生怕他會上前一步。
梅維斯見着她好像沒什麼,才放下心來。
悠然的收回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視線被牀中央一朵暈染開的白色污跡給吸引住。
這是她睡覺流的口水?
如果是的話,那麼她的睡相要太糟糕了。
或者說那是……
作爲一個成年男性,對那痕跡再熟悉不過。
那是高-**涌的液體。
梅維斯那敏銳的洞察力,讓他覺得這屋內有人來過。
而且還是個男人!
梅維斯的視線在屋內搜索起來,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沙發上躺着的兩條毛巾。
一般人用一條毛巾就好,然而沙發上有兩條趕緊的毛巾,這讓梅維斯更加懷疑屋內有人來過。
“你門沒鎖,我就進來了。”梅維斯收回目光,把視線投放在池小水臉上。
“門沒鎖?”池小水驚訝的嚥了咽口水。
要是昨晚的事不是她做夢,那麼她跟他嬉鬧,就是冒着隨時被人破門而入捉-奸-在-牀的風險進行的!
想到這兒,池小水直覺血液在逆流。
不,應該說是在翻騰,這也太刺激了吧。
在別人的屋檐下偷-情,光是想想就覺得刺激,更不說昨晚的真實上演,讓她覺的太特麼的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