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少體力好:老公,放開我 >第406章 她還以爲他不會再來了?
    季斯焱聞言,饒有興味的挑挑眉,“她不是你女朋友嗎?你請假一個月,就是爲了照顧她吧?我還以爲是你女朋友,原來是你求愛不得,看來確實應該喝悶酒。”

    季斯焱那句求愛不得,直接戳中陸仲稀的肺管子。

    “怎麼就不是我女朋友了,她還是我媳婦兒呢?!”陸仲稀氣呼呼說道。

    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

    反倒是季斯焱詫異的看向他。

    “你結婚了?沒聽說你結婚啊?”

    陸仲稀正在喝酒,猛不伶仃的聽到季斯焱的話,驚得岔了氣,狠狠的咳嗽了幾下。

    “誰告訴你,我結婚了?”陸仲稀摸着咳的發疼的嗓子,開口問。

    季斯焱白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才慢慢幽幽的回答:“剛剛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陸仲稀聽到季斯焱的回答,回想一下,剛剛被他的話戳中肺管子,一時口不擇言的說了句她還是我媳婦兒。

    小木呆是他媳婦兒!

    嗯,這個似乎不錯!

    他要不要來個先婚後愛?!

    “呵呵,那個我隱婚,所以麻煩幫我保密。”陸仲稀摸了摸鼻子,謊話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

    其實也不算是說謊,等小木呆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他立馬拉着她的把證給扯了。

    季斯焱的心思何其縝密,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撒謊,只是不揭穿罷了。

    兩個男人坐在甲板上,一杯接着一杯,很難得平時怎麼喝都不會醉的兩人,紛紛都醉了。

    最後季斯焱是霍梓添上來扶回去,而陸仲稀雖然醉了,心裏還惦記着小木呆,沒有要老許扶,一個人踉踉蹌蹌的摸進了小木呆所在的房間。

    *

    這邊,池小水在陽臺上難受了一晚上,在抵不住睏意的時候,迷迷糊糊摸回牀-上,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很不幸的是,吹了一晚上的冷風,感冒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睡在牀-上,一點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梅維斯早餐的時候沒見着她,敲了門,沒人應聲。

    內心有種不好的感覺。

    該不會是逃走了吧?

    想到此,就去拿了備用鑰匙過來,打開門,見着被子裏露出的小腦袋。

    梅維斯在心底不由的鬆口氣。

    只是他從敲門到開門進來,弄出那麼大的聲音,牀-上的人怎麼都沒有反應。

    不會是生病了吧?

    “小水。”梅維斯走上前,站在牀邊喊了句,還是沒有反應,不禁眉頭深鎖。

    他伸手推了推她,“小水醒醒。”

    他喊了句,見着她沒反應,把人給翻了過來。

    就看到池小水滿臉通紅,呼吸很沉重。

    梅維斯一看她這樣,心裏咯噔一聲,手覆蓋上她的額頭。

    “好燙,發燒了!”

    池小水只覺得自己像是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期間好像有人叫她,有人喂她吃藥。

    是誰,哥哥嗎?

    “小水把藥吃了,已經退燒了,再睡一覺就沒事了。”梅維斯推着她,試圖叫醒她。

    聽到有人叫她,池小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的身邊的人是梅維斯,眼底閃過濃濃的失望。

    梅維斯沒有錯過她眼底的失望,只是不想去管那麼多,自動忽略掉。

    “起來先把藥喝了再睡。”

    “嗯。”因爲感冒還沒完全好的緣故,她的嗓子還很沙啞。

    在梅維斯的幫助下,她撐起身靠坐在牀頭。

    “我睡了很久嗎?”她看着遞過來的藥碗開口問道。

    “嗯,昏睡了兩天一夜。不過索性的是你已經退燒了,吃了這服藥,睡一覺感冒應該就能好。”梅維斯把勺子遞到她的面前,示意她喝掉。

    池小水木訥的喝着藥,思緒已經飄遠。

    原來她已經昏睡了兩天一夜,不知道期間哥哥有沒有來過?

    想到那天晚上,他走的時候說的那番狠話,池小水覺得鼻頭酸酸的,眼睛更是充盈着什麼。

    她現在後悔了怎麼辦?

    要是可以重來,哥哥要帶她走的話,她二話不說立馬跟他走,這樣的話如果她生病,在牀邊照顧她的人就是哥哥吧?

    梅維斯看着一副懨懨的樣子,還以爲是她身體不舒服,才造成她心情和精神都不是很好。

    “好了,藥喝完了。你睡覺吧。明天醒來就沒事了。”梅維斯把藥碗放下,伸手幫助她躺下。

    她點點頭,說句謝謝,就閉上眼睛。

    梅維斯見着她似乎又要睡着了,悄然的拿起碗,退出了她的臥室。

    就在房門關上的時候,原本閉上眼睛的人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眼神空洞無光的望着天花板。

    好一會兒,像是藥裏面的安眠成分起了作用,她抵不住睏意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窗外面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牀-上的人兒像是夢見了什麼,顫抖着身子,難受的嚶嚶低吟。

    安靜的房間,忽然出現一聲沉重的嘆謂聲音。

    睡的迷迷糊糊的池小水聽到那細小的熟悉聲,眉心微微的蹙了蹙。

    像是想到什麼,忽然驚醒過來。

    睜開朦朧的眼睛,就對上一雙如黑曜石般的雙眼。

    池小水目光灼灼的看着站在牀邊的男人,只覺得心跳都停頓住了。

    她還以爲他不會再來了?

    她還以爲他真的不要她了?

    季斯焱看着她眼底噙滿的淚水,又是一聲重重的嘆謂。

    明明就對她說了狠話,說不會再管她。

    但是在回航的時候,聽到天氣預報說今晚有暴雨,想着每次打雷閃電,她都怕得躲進被窩,心裏擔憂她,想也沒想的讓人把船給開了回來。

    現在看着她滿眼淚光,一番控訴模樣的看着他,季斯焱覺得自己彷彿像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把溼的外套脫掉,坐在牀邊。

    他剛坐下,腰上就一重,低頭一看,就看到一雙小手環上去,隨即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埋在他的腹部。

    “哥哥……”她輕輕的喊着他,毛茸茸的腦袋無意識的在他腹部蹭了蹭。

    那句久違的稱呼,就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連綿悠長。

    季斯焱覺得自己的心,此刻被什麼給充盈的滿滿當當,再也沒有之前的空虛和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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