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嬸被自己那股肅殺的氣場,嚇得身子抖了抖,顧不上自家少爺在場,哧溜一聲的跑了出去。
這個男人氣場太過強大,比她家少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是再不走,保不準下一秒,她會死的很慘烈。
梅維斯就像是沒有聽到季斯焱威脅的話似的,目光復雜的看着還埋在季斯焱懷中的女孩。
“怎麼梅維斯先生打算留下來觀看?”季斯焱挑着眉,眼底眯起警告的危險光芒。
梅維斯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池小水,視線掃過季斯焱。
冷幽幽的留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她還未成年!”
這一句狀似提醒的話,然而卻像是一盆涼水,把季斯焱從頭到腳給潑了一遍,滿身的情~欲頓時消散去不少。
梅維斯這句話,還真特麼的殺傷力十足,現在他即便是有力氣去幹那啥,但是心裏卻還是開始顧慮起來。
只是他答應了她,會完全要了她,剛剛那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穿透?
“蜜寶……”
季斯焱柔情的喊着她,聲色毫不掩飾的染上情~色。
“嗯。”她輕聲嚶嚀,收回視線,看向他。
“那兒……還痛嗎?”季斯焱擔憂的看着她。
聽他這麼說,池小水動了動腿,下面撕裂的感覺還在,痛的她齜牙咧嘴。
“疼……”她苦着小~臉,可憐兮兮的望着他。
季斯焱本來是打算繼續的,看着她喊痛,心疼還來不及,哪兒還能繼續下去。
“我幫你看看。”
說着他就要低頭去看。
“不要。”
池小水羞赫攔住他。
該死的,哪兒怎麼能給他看,而且那面好像流血了,肯定特別難看,她纔不要給他看。
季斯焱拿過她遮擋的手,放在嘴裏吻了吻,一臉揶揄的看着她說:“害羞什麼,這下子,我們什麼都做了,你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以後這樣坦誠相見的機會還有很多,你要慢慢習慣。”
池小水聽到那句‘你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心裏就像是吃了蜜,嘴角不禁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盼望了好久,終於,她終於成爲了哥哥的女人。
“呀——隨便你啦——”她羞澀的把頭埋進被子裏,那樣子就是,你要看就看吧。
季斯焱看着她羞羞的樣子,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在她圓潤的肩頭吻了吻。
把被子往上推。
檢查了一番,他把兩人蓋住,從下面鑽了上面,壓在她的身上,說:“流了一點血。”
池小水聽到他說流血了,原本就泛紅的臉蛋,這些就更加的紅了。
這下子終於成爲了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羞答答的喊着他
。
季斯焱情動的吻着她的臉,身上那還沒消散的火,讓他想要把壓在身下做一番。
他的手指纏着她耳邊的頭髮,發出邀請。
池小水聽到他迷人的聲音,大嚥了一口。
這麼刺果果的邀請,她豈有不接受的道理。
“嗯。”她嚶嚀一聲,身子無意識的扭了扭。
身下那還未退散的疼痛,讓她痛呼出聲。
“痛……還是好痛。”
季斯焱看着她這個樣子,怎麼也下不了手了。
“還是很痛嗎?那就算了吧。”季斯焱故意用着失望的語氣,想要讓她心軟的。
哪兒知道,她卻是附和他點了點頭。
“好啊,我們不要繼續了。”
“你——”季斯焱一口氣沒上來,憋在喉嚨,差點就沒把他給氣死。
他敢保證這小東西絕對是故意的,讓他嚐到一點甜頭,然後故意吊着他,就是不給他完全喫進口中。
池小水從枕頭裏,擡起臉,見着他憋得一臉黑,池小水在心底偷笑了一番。
讓他以前騙她,現在反正她都已經是他女人了,她什麼都不怕了。
就是要故意吊着他,不給他吃了!
哼,季中校啊,出來混是要還的!
然而她心底的這些想法,可不要讓這個男人知道,不然他可定會化身爲狼,把她拆骨入腹,一個渣都不剩。
“哥哥。”她伸手摟着他的脖子,故意皺着小~臉,苦兮兮的說,“人家真的很痛嘛!”
“你又是在那種情況下進去的,可想而知你是有多麼粗~魯。而且人家還這麼小,你應該適可而止,等我不痛了,再要好不好?而且你看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一點都不好,做的時候,還要提心吊膽的,萬一再闖進來一個人,我怕你到時候陽痿?!”
池小水一副討好的樣兒,讓季斯焱十分的受用,即便身體快要爆炸了,自己怎麼也下不了手了。
卻是如她所說,她太小,繼續的會傷着她,在加上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卻是再進行那樣的事,有點不方便。
只是心底和身體憋着一口氣,讓他難受啊!
他惡狠狠的瞪着她,“別以爲我瞧不出來,你就是故意的。”
他重重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見着她喫痛的炸毛,他才鬆開她,警告的說,“我這就帶你回去養個幾天,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掉着我?!”
聽着他這麼說,池小水俏皮的吐吐舌頭,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洗澡!”他又是狠狠瞪她一眼,就兩人的摟抱姿勢,抱起她,走向浴~室。
池小水頭擱在他的肩上,看着男人緊繃的側臉,忍不住的偷笑。
看着這男人喫癟的樣子,其實還蠻好玩的!
在浴~室裏,池小水心裏那點竊喜就轉變成了的幽怨,這個男人說了繼續要她,就真沒有要,但是該喫的豆腐卻是吃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