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池小水躺在浴缸裏,溫熱的水包裹着她,讓她舒服的嚶嚀一聲。
“嗯……”
如貓咪般的低吟,撓的季斯焱心頭髮-癢,再也忍不住低頭去吻她。
池小水正愜意的享受着水溫舒緩着身子,忽然覺得胸上一癢,掀開沉重的眼眸,就看到男人又開始了。
“喂,你夠了,都好幾次了。我身上的藥效都過了,你的應該也差不多了。”池小水推着他,示意他起來。
季斯焱擡起頭,用着身子壓着她,在她脣上吻了吻。
“你叫我什麼?”他不滿的瞪着她。
池小水哼了哼,“喂啊,能叫什麼,難不成還真叫你爸爸?”
季斯焱氣憤的撓了一下她的腰。
“啊……你幹嘛撓我?”她驚慌的握住自己的腰上的癢癢肉。
季斯焱重哼一聲,伸手捏住她的臉,惡狠狠的說,“敢叫我爸爸。那我以後是不是把你當成女兒養?還是我的女人養?”
池小水看了一眼臉上的手,那兒一點也沒使力,她心頭不由一軟,他是不是還是疼愛她的?
“你女人多的是,項柯冉不就是嗎?要養女人養她去!”
她掙脫開他手,偏過頭不去看他。
季斯焱看着她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包廂的事,她是誤會了。
季斯焱頭埋在她的發間,深深的呼吸,滿滿都是她的香香的味道,而不是項柯冉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
他開口在她耳邊低聲簡單的解釋了前因後果。
爲了抓毒梟,才迫不得已跟項柯冉合作。
“你把項柯冉送人了?”池小水聽完不由轉過頭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嗯哼,估計現在就像是你一樣被人壓在身下。”
池小水聽着他說調侃她的話,有些嬌羞的捶打他一拳,“討厭。”
心裏更是因爲他的解釋,軟的一塔糊塗。
季斯焱伸手按住那隻小手,放在脣啃咬。
“這下不生氣了吧。這段時間我這麼忙就是鋪橋搭路,就是一舉逮捕毒梟和剷除你的眼中釘。”
“哼,說誰的眼中釘呢?!我有那麼小氣嗎?”她嬌嗔的瞪他一眼,俏皮的模樣惹得季斯焱勾了勾嘴角,寵溺的颳了刮她俏挺的鼻樑。
“這段時間太忙,忽略了你,往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不過……”季斯焱拉長聲音,看着她的眸光變得曖昧,“我現在就有一種很好的補償方式。”
池小水意識過來他所謂現在的補償方式是什麼,已經爲時已晚,再一次被某人喫幹抹淨。
浴-室曖昧的聲音,伴隨着拍打着的水聲,久久未消散去。
季斯焱說的對,此刻項柯冉也是被壓在身下。
韓瑤和林啓生把被下了藥的項柯冉送去紙條上的那個地址之後,就躲在暗處觀察,當他們看到出來的人是項老大的乾兒子秦澤,詫異的同時也閃過一絲瞭然。
送紙條給老大的人,是洞悉了秦澤對項柯冉有意思,纔會建議他們送來這兒的嗎?
看來是的了。
秦澤聽到傭人說,項柯冉躺在大
門口,衣服都來得及披上就急忙下樓出來,看着被綁着躺在地上,渾身通紅的項柯冉,秦澤既心疼,又憤怒。
滾燙的身體有些燙手,秦澤拍了拍懷中的人兒,喊着她,“冉兒醒醒,你怎麼了?”
項柯冉睜開朦朧的眼睛,身體上的空虛感,讓她受不了的往秦澤懷中鑽。
“澤是你嗎?”她睜着朦朧的眼睛看着他。
秦澤被她那句久違的稱呼,震得久久無法回神。
好像有很久沒有聽到她這樣叫他了。
“冉兒,是我,是我,是你的澤。”秦澤摸着她的臉,低頭在她的脣上吻了吻。
項柯冉覺得脣上的美味很好喫,勾着他的脖子,主動的迴應,不讓他絲毫退開。
手上更是去解他的衣服。
秦澤被她這急切的模樣,弄得困惑不已。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情了?
他看了一眼情潮滿布的人兒,把她打橫抱起來,走進屋內。
秦澤按住在他懷中亂動的人兒,對着跟在身後的凌風吩咐道:“查一查大小姐最近都在幹些什麼,尤其是今晚的事。天亮之前我要知道!”
他陰着聲音吩咐完,就抱着項柯冉上樓。
一進臥室,項柯冉就從秦澤身上跳下來,隨即撲上去,邊親吻着秦澤邊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冉兒別鬧,我帶你去洗澡,那樣會舒服很多。”秦澤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在他身上胡鬧。
秦澤他不是聖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極力挑逗,顯然是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我,快給我。”項柯冉蹭着他,睜大着大眼睛祈求的看着他。
秦澤看着她嬌-媚的模樣,有些心猿意馬,口乾舌燥。
“乖,別鬧了,要是我要了你,明天你醒來鐵定恨我。我抱你去洗澡,泡着水就舒服了。”看着她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他打橫就要把她抱起來,然而她卻是不依,掙扎着。
他有些惱了,正想要呵斥他,就聽到一陣敲門聲,隨即傳來凌風的聲音。
“秦少,有些人在門口放了一袋東西,上面寫着讓你親啓。”
秦澤聽到凌風的話,擰着眉心看了一眼要去解開他褲頭的女人,無奈的抱起她,把她扔在牀-上,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這纔開門。
“秦少,這是那袋東西。”凌風攻擊的把一個牛皮紙袋遞到秦澤面前,低垂着頭,不敢往屋內瞧一眼。
“知道什麼人送來的嗎?”秦澤拿過袋子,問道。
“不知道!”凌風頭往下低了低。
秦澤有些不耐的蹙眉,“查!”
他冷聲的吐出一個字,隨即關門回屋。
邊走,邊打開牛皮紙袋。
上面掉出來一張張照片,全是項柯冉最近的生活狀況照片。
還有其中好幾十張都是項柯冉跟季斯焱的照片,絕大部分是項柯冉目光癡迷的看着季斯焱。
看着上面的男女,秦澤雙眼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
除了照片,裏面還有一個小信封,秦澤目光陰冷的看了一眼牀-上還在不斷扯着衣服的女人,直覺這封信裏的內容跟她現在這幅情況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