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啓生去給她拿紙筆來。”
衆人聽季斯焱這句話,衆人長舒一口氣。
就連池小水也是重重的舒口氣,一股子後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
林啓生去書房那了好幾張A式紙和筆過來。
季斯焱拿了過來,遞給池小水。
“去那邊茶几上寫你的保證書。”
池小水看着面前的A式紙,這是不得不寫的節奏了。
爲了他能夠去做手術,池小水認命的接過,慢騰騰的走到沙發那邊的茶几上,蹲下開始寫起來。
衆人圍過去,看着她一筆一劃的認真寫。
季斯焱推着輪椅過去,坐在她的正前方,看着她。
一雙漆黑的雙眸不動神色的頭放在她的白~皙的小~臉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血飲戰隊的五人一看自家老大這奸計得逞的笑容,渾身一顫,背脊直髮麻。
靠,搞了半天,老大這是拐了彎,讓池小姐自己要求寫保證書。
腹黑,太特麼的腹黑了!
不過這手段還真是高,既斷絕了池小水跟詹少衍的婚姻,又讓池小水整個心都在他身上。
畢竟受傷了嘛,池小水當然要全心全意好好的照顧他。
保證書,就那麼幾句話,池小水很快就寫好了。
“我寫好了,你看看吧!”她寫下最後一個字,把協議書遞給他。
季斯焱拿過來,掃了一眼,就兩句話。
‘我池小水向季斯焱保證,我會跟詹少衍取消婚約,如有欺騙,罰我胖三十斤!”
季斯焱看着她最後一句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這臭東西性子還跟六年前一樣,古靈精怪!
而站在季斯焱身後的時雨看了那最後一句,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嫂子,你這是什麼懲罰方式?!”
血飲戰隊的其他幾人很是納悶,紛紛的湊過來,看到上面的最後一句,紛紛忍不住的開懷大笑。
“嫂子,估計全天下就你能想出這種懲罰方式。依我看,你這不是在懲罰自己,而是在懲罰老大,要是你胖三十斤,老大要是抱你,還能抱得動嗎?”時傑掩嘴偷笑的調侃道。
衆人一口一個嫂子叫着,畢竟剛剛他們老大可是把結婚協議都拿出來,這不擺明了就是認定了池小水。
他們當然要趕緊改口了。
“我怎麼了嘛,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我這個懲罰方式很嚴肅的,我是藝人胖一斤都不允許,要是讓我胖三十斤,那還不是要了我的命!”
池小水嘟囔着,不滿的看着他們,一點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一口一個嫂子的喊着她。
而季斯焱卻是聽到他們的稱呼,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份協議,我承認了,把你大名簽上。”季斯焱看着沒署名,又把保證書遞回去。
池小水本想要着矇混過關的,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嚴格。
她只好接過,認命的簽上自己的大名。
季斯焱看着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心裏雖然還有些悶氣,但是總歸是高興的。
有了這麼協議,他看詹少衍還敢怎麼跟他搶人,他定叫詹少衍灰溜溜的從哪
池小水簽好名字,才把保證書遞過去。
季斯焱接過,又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把文件遞給林啓生。
“給我複印兩份,原稿放進我書房的保險箱。”
池小水一聽這男人說的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小聲的嘀咕說:“這男人有必要這麼寶貴這張保證書嗎?!”
“當然,要是沒這張紙,媳婦兒就跟人跑了。”季斯焱不知道什麼時候推着輪椅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她詫異的擡頭,就與他視線對上。
忽的,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季斯焱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韓瑤去給她拿身乾淨的衣服。”
“好的老大。”韓瑤看自家老大這意思就是要出門去醫院了,趕緊點頭應聲,退了出了臥室。
池小水納悶的看着他,“給我拿衣服幹什麼?”
季斯焱扯了扯她身上穿的衣服。
“看來你很喜歡穿我的衣服。不過我們要去醫院,你還是先換下來,等我們回來,再給你穿。”
“誰喜歡穿你的衣服,那是逼不得已,明明就是你昨晚太用力,把衣服給我撕碎了,我沒衣服穿,才只好穿你的衣服,好不好?!”池小水不滿的嗆回去。
話一說完,就感覺到那兒不對勁,一擡頭看到衆人都憋笑的看着她。
池小水是恨不得立馬挖個地洞鑽進去。
靠,她剛剛說什麼來了,那麼羞人的話,她怎麼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我,我尿急,先去上個廁所。”
她急急的說完,就衝進了衛生間。
季斯焱看着她逃離的背影,一雙湛然的眼眸閃着淡淡的笑意。
池小水衝入衛生間,急忙的把門給關上,背靠在門,大口的喘息。
籤保證書,並非她所願,但是卻是不得不的選擇。
只是詹詹那邊……卻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釋?
池小水心頭難受不已,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唔……”她捂住嘴巴,不敢哭出聲。
“咚咚咚……”
忽的,門被敲響,池小水被嚇一跳。
“誰……誰啊?”池小水慌忙的擦掉眼淚問道。
“給你送衣服。”季斯焱的聲音淡淡的,要是仔細聽,帶着一絲焦急。
池小水一聽是他的聲音,扶了扶額,大吸一口氣,這纔打開門。
門一打開,季斯焱就直接推着輪椅進來。
“哎,你進來幹什麼?”池小水想攔卻攔不住。
季斯焱轉過輪椅,目光掃過她臉頰上的淚痕,眉心不由的蹙了蹙。
池小水被盯的渾身不自在,總感覺他的目光像是把她給剝開了看一樣。
季斯焱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推着輪椅走到她的面前。
“你……”池小水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季斯焱勾了勾嘴角,薄脣親啓:“我來是給你送衣服,你緊張做什麼?”
池小水嚥了咽口水,在心裏腹誹。
難道她要說她覺得他看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