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那個……我剛剛只是不喜歡你那猴急的樣子,這才氣急了動手的。你別生氣了。”黎芷珊壓下心中的噁心,放軟態度哄着王斌。

    王斌很是難得見黎芷珊服軟,也知道見好就收。

    “坐我腿上。”王斌沒有動手,只是開口道,他想借此看看黎芷珊的反應。

    黎芷珊秀麗的眉心擰了擰,最後還是乖巧的坐到他的腿上。

    軟香玉在懷,王斌心都盪漾了一分。

    果然,有時候男人霸氣一點,還是很喫香的。

    “你看你這樣乖乖的滿足我,我會什麼都聽你的。”王斌也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黎芷珊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這個男人雖然長相平庸,好在愛乾淨。

    自己心裏沒那麼牴觸,所以黎芷珊很是主動的把脣送上去,吻了吻他的脣~瓣。

    “我知道你想要人家,但是也得等我把正事交代完!”黎芷珊不滿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像是熱戀的情侶之間的撒嬌。

    王斌一把按住她做壞的小手,放在脣邊吻了吻。

    “以後,都先讓你解決完你的事,我在解決我的怎麼樣?”王斌哄着她道。

    黎芷珊嗔怪的瞪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隨即黎芷珊從包裏掏出,包裝好的頭髮,放在辦公桌上。

    “這裏面是季斯焱和那個小孩子的毛髮,你幫我驗一下他們的DNA。”

    王斌打開紙巾看了一眼裏面的毛髮,點點頭,“好沒問題。”

    “你什麼時候能驗好?”黎芷珊開口問。

    “怎麼你很急嗎?”

    黎芷珊也不是急,只是這種事越早越好,畢竟確認了早安心。

    “你就說個具體時間吧?”

    “我可以一晚上給你搞定,只是也要看我精力好不好。我這人啊要是被滿足了,工作的時候精力特麼旺~盛。”王斌目光在她姣好的身上來回掃着。

    就知道這個男人打這個主意。

    “只要你幫我辦事,我都會滿足你。”黎芷珊媚眼如絲的勾起笑容。

    王斌看着眼前如妖精般的女人,再也忍住,把桌上的毛髮推進抽屜裏,隨即把黎芷珊按在辦公桌上。

    沒一會兒屋內就傳來男女喘息低吟的聲音。

    只是這種曖昧的聲音纔開始就斷掉,隨即傳來王斌驚訝的聲音。

    “寶貝珊珊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痕?看起來好像皮帶的傷痕?是誰打你,疼嗎?”王斌憐惜的吻上那些紅色的傷痕。

    黎芷珊見着他臉上心疼表情,心裏微動,好久都沒有哪個男人用着這般心疼的目光看她。

    她下意識的不由抱住王斌的頭,弓起身配合他。

    “我沒事,這只是季斯焱在牀~上的一種情趣而已。難怪他會喜歡池小水,他們兩一個是受虐者,一個是虐打者,真是般配的很。

    我爲了不能讓他發現我是假的,所以配合他的惡趣味,兩天兩夜都跟他纏~綿,後來我也慢慢喜歡上了這種被虐打的刺激。

    斌斌,你要不要試試,這種一邊做一邊被打,真的很刺激。“

    王斌目光在她身上的傷痕掃過,眼底有着絲絲的疑惑。

    沒想到季大校那麼一個冷貴的男人,居然有這種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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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斌斌,你幹什麼?快打我。”黎芷珊一巴掌拍打王斌的P上。

    “唔……”王斌喫痛的擰眉,這纔回過神來。

    這女人,還真是被打上癮了。

    “寶貝珊珊,我可沒有那種被打的癖好,不過既然你喜歡被打,我一定會滿足你。”

    王斌的話落下,屋內就響起巴掌的拍打聲音,以及男女粗喘低吟的聲音。

    兩人都沉浸在歡愉中,一點也沒注意到屋外有一雙眼睛窺探着。

    小海浪趴在門口,透過門上的一個小~洞,把屋內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甚至把王斌和黎芷珊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小海浪在剛開始趴在門邊聽到兩人的談話就覺得不對勁,所以就拿出手機錄像。

    從頭到尾,黎芷珊跟王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被小海浪錄入手機中。

    可惜了黎芷珊一直都是背對着門口,沒辦法錄到她的臉。

    然而這正好合小海浪的意,畢竟這個女人頂着媽咪的一張臉,把臉錄進去,給媽咪找難受!

    小海浪收起手機,看了一眼屋內打的熱火的兩人,隨即悄無聲息的撤離。

    這邊,季斯焱跟林啓生林小二兩人來到了血飲戰隊居住的別墅。

    之前林啓生口中的老地方,就是別墅下面的囚室。

    陰暗潮~溼的囚室內,candy被幫在十字架上,身上佈滿鞭痕,低垂着頭,昏迷不醒。

    “老大。”

    韓瑤和時傑兩人見着季斯焱較先推着輪椅走了進來,上前恭敬的打招呼。

    季斯焱冰冷的雙眸掃了一眼十字架上的candy,開口問:“問出什麼來了嗎?”

    “對不起老大,這女人嘴巴還挺嚴的。”韓瑤抱歉的開口道。

    一股冰冷肅殺的氣息從季斯焱周身散發出來,讓原本就冰冷的囚室,瞬間冷了幾個度。

    “把她潑醒。”陰冷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的召喚,讓人心肝兒膽顫。

    即便是跟了季斯焱十幾年,血飲戰隊的四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時傑疾步上前,提起一旁的水桶,直接從candy頭上澆下去。

    “嗯……咳咳……”

    冰冷的刺激,傷口的刺痛,雙重刺激迫使candy不得不醒過來。

    candy疼痛難耐的擰着眉心,緩緩的睜開眼睛,看清楚前方坐着的男人,candy渾身一個哆嗦。

    “季,季大校。”

    下一秒不小心對上男人陰鷙的眼眸,candy被嚇得雙~腿一軟,想要往地上跌去,然而被捆綁着,想要動彈一分都不行。

    “candy是你自己招供,還是我逼你招供?”冷戾的聲音宛如死亡召喚。

    candy聽着季斯焱冷若冰霜的話,猛烈的搖頭掙扎。

    “不,我不知道。季大校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手砍了!”季斯焱冷厲的話落下,一旁站着的時傑,手起刀落,candy的一隻血肉模糊的手就落在地上。

    “啊……”candy痛的厲聲慘叫,聲音無比的悽慘。

    沒見過季斯焱審犯人的時候,一直都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冷厲,但是卻不狠戾的主。

    然而,錯了,都錯了,號稱冷麪閻王的人,怎麼會這麼這麼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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