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麼哄你?”季斯焱直接把問題給拋回去。
池小水可不喫他這一套,直接伸手把他推開,隨即坐起身。
“你去外面睡。這一個星期都不能碰我。”池小水抱着手臂看着他。
“我不同意!”池小水這個決議立馬遭到季斯焱的反對。
“兩個星期!”池小水加碼。
她就不信了,某人做錯事,還能硬着脖子。
“你……”季斯焱被她給氣得額上青筋都起來了。
這小東西越來越奸詐了。
“你什麼你,你是想要三個星期是嗎?還是說你想要一輩子都不碰我。要是你是這個意思,我就帶着兒子走就是了。”池小水說着就掀開被子,要下牀。
“好了,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季斯焱急忙的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就要走了似的。
以前,一直都是他壓着她,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般,看着他喫癟,簡直是太爽了,可讓她揚眉吐氣一把。
池小水在心底得意的笑了笑。
季斯焱眸光掠過她抽~動的嘴角,在心底無奈的嘆口氣。
只要她高興,他怎麼都好。
季斯焱翻身坐在牀邊,戀戀不捨的看着她。
“怎麼,去啊,去外面睡。”池小水指了指房門。
季斯焱不甘心,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絲幽怨。
“蜜寶……能不能不去外面?”他拉着她的胳膊,依依不捨,“你看外面其他人都睡了,我也找不到地方睡,今晚就讓我在沙發上將就一晚吧。”
池小水一向是喫軟不喫硬,尤其是眼前男人一服軟,她就沒轍了。
而且這麼晚了,讓他出去找房間,確實不太好。
“好吧,今晚上就允許你睡在沙發上。”池小水抽回手,“你趕緊去睡吧。我好睏,先睡了。”
她躺回牀~上,拉好被子,隨即閉上眼睛。
季斯焱看着她真的要睡覺,他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今晚上真的要自己抱着自己睡覺了!
季斯焱站起身,幫她拉了拉被子。
“蜜寶,晚安。”
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深吻,隨即關掉牀頭的檯燈,抹黑走到沙發那邊,躺下睡覺。
黑暗中,池小水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沙發上黑乎乎的身影,她掩蓋嘴無聲的偷笑。
沒想到哥哥也有今天!
今天之所以她叫夜和仲稀哥不要通知哥哥,主要是想要氣氣他。
誰讓他沒有及時的找到她!
其實她心底清楚,不管是夜還是仲稀哥都無法阻止他在今天之內找到她。
因爲她相信哥哥的能力。
這四天他所做所爲,夜都已經告訴她了。
她知道他這四天幾乎沒睡,四天四夜都在吩咐人找她。
之所以沒那麼快找到她,是因爲王斌和程華把她關在集裝箱內,就再也沒來過。
沒人來,就沒有線索可尋,也就無法找到她。
所以總的說來,無法早點找到他,真不是哥哥的過錯,她也不能無理取鬧。
但是吧誰讓他連兒子都不如,小懲大誡還是要的。
想到某人自己要睡一個星期,池小水心裏就忍不住的樂呵。
sp; 她翻了一個身,美滋滋的睡過去。
這邊季斯焱在她閉眼後,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她黑乎乎的背影,無奈的嘆口氣。
其實她心底很是介意他來晚了,這次確實是他的錯。
看來要想個方法,讓他能在第一時間就能夠找到她。
而另一邊,陸露從池小水的房間出來,打算去另一間空房間睡覺。
哪兒知道她剛走兩步,手腕就被人握住,隨即整個人被拉入一個房間。
“啊,唔……”
她嚇得想要尖叫,卻是被人捂住了嘴。
看着來人是誰,陸露不爽的擰眉,伸手一把扯下陸仲稀的手。
“大半夜不睡覺,你發什麼瘋?”陸露不爽的瞪過去,哪兒知道陸仲稀忽然咚的一下倒在她肩膀上。
“哎喂,你幹什麼,你起來。”陸露伸手去推他。
“老婆,我難受。”陸仲稀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伸手緊緊的摟住陸露的腰。
“你難受關我什麼事?”
忽然一股酒味灌入鼻腔,陸露不由的擰眉,“你喝酒了?”
她使勁的聞了聞,不滿的低罵,“該死的,你到底喝了多少?”
陸露低頭看着他,見他臉頰微紅,氣的想要罵他。
“你到底喝了多少,醉成這樣,不難受纔怪。”
陸仲稀聽到耳邊傳來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嘴角微揚。
“老婆,我難受要你抱抱。”他在她脖子上一個勁兒的蹭着。
陸露很不喜歡他這樣的親暱,伸手推了推他,然而他卻越發的摟緊她,像是深怕她跑了一樣。
“抱什麼抱,去躺下睡覺。”陸露生拖硬拽的把陸仲稀拉到牀邊。
“鬆手,躺牀~上去。”陸露扯着他的手,命令道。
陸仲稀卻是搖着身子,不願意。
“我不要睡覺。我就想要這樣抱着你,不然一睡着,你就跑了。”
即便是醉了,陸仲稀心裏還惦記着陸露可能會跑。
陸露聞言,頭疼的扶額。
這男人喝醉了,怎麼變得這麼幼稚。
這在船上,她能跑哪兒去?!
要是她真想跑,根本就不需要管他,直接一掌劈暈他就跑了。
“陸仲稀你不要借醉故意佔我便宜。我是不會心軟的。再說一次,放手,躺下,睡覺!”
陸仲稀聞言身子僵硬住,嘴角緩緩的扯起一抹苦澀。
其實剛開始他是醉了,只是在拉她進來抱着她那一刻,他就清醒了。
他剛剛那番舉止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管他?
然而,好像他一次次自作多情了。
這個狠心的女人,爲什麼一而再的對他冷漠無情,她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嗎?
“陸仲稀!”陸露不爽的去推他。
目光不經意對上他發冷的雙眸,陸露心底咯噔一聲,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
隨即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他拉入懷中。
緊接着脣~瓣被他吻住。
“唔……”她剛一掙扎,他就抱着她摔入牀褥中。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手毫不留情的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