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知道男人最在乎什麼,當然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說他不行。
像哥哥這麼霸道狂妄的男人,更加不能容忍他的能力被質疑。
她就不信,他還能做到無動於衷。
“我不行?”季斯焱的聲音挑起危險的強調。
池小水摟着他的腰身,像是故意一般,在他後背上蹭了蹭。
“我都這樣抱着你了,你還能做到無動於衷,你說你行不行?”池小水故意跟他對着幹。
她不想他再爲公事煩惱,這樣應該能暫時讓他忘記那些煩人的事吧!
“好,很好。池小水你會爲這話付出代價的!”
季斯焱的話落下,池小水覺得肩頭一重,隨即整個人往後仰,倒在浴缸裏。
緊接着,他的身子重重的壓下來。
看着男人沉着臉,一雙黑眸閃着獵殺的光芒。
池小水心頭一顫,身體深處生出一股懼意。
完了,惹怒了老虎,這才骨頭都不剩了。
“哥哥,你別這樣,我怕。”池小水縮了縮身子,想要往後退,然而身後抵着浴缸,無路可退。
季斯焱卻全然不顧她的反應,一步步的逼近她。
他伸出手緩緩的撫摸上她的臉頰,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肌膚,讓她心頭忍不住的顫動。
“哥哥……”池小水看着眼前危險的男人,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蜜寶……”他沉沉的面容上勾起一絲邪笑,“你最近兩天都幹了些什麼?
池小水聞言,心頭一慌,哥哥是知道什麼了嗎?
還是他已經知道她在暗地裏幫他。
季斯焱看着她眼底閃過的慌亂,眸子陡然一寒,果然是有什麼事瞞着他!
池小水哪兒能讓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了,他的大男人主義又該出來了,肯定是不讓她插手。
“沒,沒有幹什麼。”
季斯焱聽着她否認的話,嘴角勾起一縷冷笑。
“真的沒幹什麼?”
在他強烈的注視下,池小水心肝兒都在顫。
怎麼辦,在被這樣逼~迫下去,她真的要繳械投降了!
“人家真的沒幹什麼啊。”
池小水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環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脣。
她用着自己前所未有的熱情,撩着他,勾引着他。
本來就已經忍不住的季某人,在她的熱情下,再也招架不住。
“你個小妖精!”
他一聲低吼,隨即與她交纏在一起。
浴缸裏的水,啪啪的響着,混着男女喘息低吟的聲音,演奏出一曲纏~綿悱惻的交響樂。
全程季斯焱目光直直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目光從最初的沉鬱,逐漸變得溫柔。
他知道她是不會背叛她,但是她找北庭逸的事,他實在是無法容忍。
想到這兒,他心底又蔓延起一股子醋意。
“臭東西,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季斯焱把人給抱回臥室,放在牀~上,不管她的低吟難受,把她翻了過去。
又是一場無止境的索取。
次日,池小水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到臉上很癢。
  她伸手撓了撓臉,“哥哥,我好累,你別吵我。”
“蜜寶,我去軍區了。你在家乖乖的知道嗎?”
昨晚一整夜的纏~綿,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也檢討了一下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因爲只是打給北庭逸打個電話,就生她的氣。
“嗯嗯,你趕緊走吧!”池小水不耐煩的蹙了蹙眉。
看着她不耐煩了,季斯焱無奈的搖搖頭,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睡。要是覺得身子不舒服,就多睡會。晚上等我回來造小寶寶。”
季斯焱在她耳邊留下一句無比曖昧的話,離開了臥室。
當池小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
想到昨晚兩人無節制的索取,池小水忍不住的羞紅了臉。
她坐起身看了一眼牀頭的時鐘,發現都要中午了。
那麼哥哥應該早就去軍區了,忽然間想到她睡的迷迷糊糊之際,聽到某個男人說晚上造小寶寶。
“再給哥哥生一個寶寶嗎?”池小水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從跟他和好之後,他們一直沒有做了避~孕措施。
而她也沒想起來要喫個事後避~孕藥什麼的,那麼是不是很可能中招?
額……她這個月大姨媽還沒來呢!
該不會這麼悲劇,中招了吧?
她整個人無語的摔回牀~上,睜大着眼眸看着天花板。
心裏在想要不要等會兒去買個驗孕棒,驗一下?
在牀~上躺了好一會兒,池小水也就想通了。
要是這次沒有懷~孕,之後一定要讓哥哥戴-套。
短時間內,她還不想生寶寶,也不知道他急個什麼,都沒說跟她提前商量一下。
她掙扎起牀,去衛生間洗漱完畢,下樓準備喫個早飯。
陸露正在客廳裏看電視,一見着她,就開始笑着揶揄她。
“我們的池大小姐昨晚辛苦了。”
池小水聽着陸露打趣的話,臉色忍不住的紅了紅。
“你要是想,我可以替你效勞打電話給仲稀哥。”池小水不甘示弱的反擊。
陸露面色一囧,趕緊擺手。
“我的姑奶奶,你就繞了我吧,趕緊喫午飯。”
池小水得意的笑了兩聲,就進了飯廳。
喫過午飯,池小水帶着陸露又去跟趙夫人和錢夫人打牌。
一場牌局下來,池小水和陸露又輸了200萬。
這三天下來,少說快要輸一千萬了。
還好以後可能拿回來,不然別說陸露,就連池小水本人都要心疼。
今天中午出門的時候,池小水特地沒有帶韓瑤,而是自己開車載着陸露去的麻將館。
從麻將館出來,池小水就開着車,載着她去了北庭公館。
“小水,你確定真的要去北庭公館?”
看着目的地越來越近,陸露有些緊張了。
不知道會不會碰見他?
“當然了,我昨天打電話跟北庭逸說好了,我可不敢一個人去,所以就叫上你。”
池小水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陸露,見她似乎有些緊張,不由納悶的開口問道:“你好像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