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房間似乎是早就準備好的,直接就乘電梯來到了八層的總統套房。
白梓池一直跟在小艾的身旁,見她和喬銘赫一起進入總統套房,便也跟着一起進去了。
喬銘赫回頭,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並沒有趕她離開。
酒店的位置特別好,站在超大的觀光陽臺上,便可以鳥瞰那似把藍天都裝進去的大海。
“喜歡嗎?”喬銘赫走到小艾的身旁,溫聲問道。
“超級喜歡!”小艾欣喜無比的點着頭,有錢人可真是爽啊!
“這裏真的是太美了,我早就想來,一直沒有機會。這次,真是多虧了喬少帶我們來!”白梓池突然笑着插話道。
小艾一聽,微微的垂了垂眸,脣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喬銘赫並沒有迴應白梓池,對小艾說道:“去洗個澡,我帶你去沙灘上走走!”
“好!”小艾點了點頭,便轉身去浴室了。
她和喬銘赫的行李,有人早就準備好,放在直升機上運了過來,她完全不用擔心洗了澡沒有換洗的衣服。
小艾離開後,白梓池的內心莫名的激動了起來,連呼吸也微微的明顯了些。
她仰着頭,看着這個比自己整整要高出一個頭的尊貴男人,他實在是太有錢,太有地位和權勢了,襯得他高大挺拔的身上彷彿罩着一層特別神祕的光芒,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
“喬少……”白梓池終於按捺不住兩個人這麼獨處時的激動,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喬銘赫卻沒有給她機會說完,轉頭睨了她一眼,語氣薄涼而疏離:“莫帆已經給你安排了房間!”
說完,喬銘赫便轉身離開。
白梓池在原地愣了幾秒,才恍然覺得他好像是在告訴她,他也特意跟自己安排了房間。
一想到這種可能,白梓池就一陣歡喜,連忙追了出去。
可是通往套房主臥的房門卻緊閉,難道他也去浴室洗澡了?
白梓池特意去了次臥,房門沒關,但是浴室緊閉,裏面傳出了水聲。
看來他們兩個並沒有在同一個浴室,白梓池這才放心的走到客廳去找莫帆。
莫帆帶着她去了隔壁的房間,並不是她一人住,和那個女保鏢同住。
“你穿着打扮好精神,是喬少身邊的祕書嗎?”白梓池問同住的女保鏢道。
女保鏢聲音淺淡:“我是喬少身邊的保鏢!”
保鏢!
白梓池忍不住要狂笑了,原來喬少還特意派個女保鏢來與自己同住,這是要時刻保護自己嗎?
哇哇塞,這種被那麼尊貴而卓然的男人細心呵護的感覺太棒了,簡直要把她的心肝都迷醉。
小艾洗了澡出來,正準備去行李箱裏面找一套衣服穿。
喬銘赫卻早就替她準備好一套休閒而舒適的衣服,連貼身的兩小件衣服也在內:“穿這個吧!”
小艾低頭,偷偷一笑,抱着衣服就去了次臥把衣服換下。
  等她收拾完出來時,她的眼前卻猛然一亮。
和喬銘赫認識以來,這個身材高大到令人不得不仰視的男人,要麼是西裝革履,要麼是浴袍睡袍,她還從來沒有看到男人穿着涼爽卻又不失貴氣的休閒衫,腕上露出來的手錶,更是一股子貴氣逼人。
“口水都流出來了!”喬銘赫見到小艾這幅被驚豔到的模樣,好看的脣角微微勾勒出一個性感的弧度,聲線磁性而獨特。
小艾頓覺自己失禮,眼睫慌亂的顫了顫,開口辯道:“只是一時不太習慣你穿這種風格的衣服而已!”
喬銘赫淺淺一笑,起身走到她的面前,骨節分明的指在她俏挺的鼻上輕輕一刮:“能入你的眼,就好!”
入眼,入眼極了!
小艾心裏默默說道,喬銘赫雖然穿着簡單,但是那種華貴感卻更加的強烈了。
或許是這個男人的骨子裏本就透着無法遮掩的尊貴和卓然。
剛一出總統套房,早就等在外面的白梓池就一臉嬌媚笑意的迎了上來,她也換上了一條很波西米亞風的長裙,看起來整個人有些妖美。
卻在看到喬銘赫和小艾身上穿的同色系衣服和褲子時,美眸微微一窒,怎麼看起來像是情侶裝?
“小艾,你晚上和姐姐一起睡吧!”白梓池早就想好,不管喬銘赫是否讓白小艾住在他的房間裏,都不能讓她得逞,得提前打破。
小艾微微點頭:“好啊!”
她並不介意姐姐這般的想要靠近喬銘赫,這個男人,好像並不是表面上那麼容易靠近。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小謀劃,所以姐姐的插入,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壞處。
小艾這般輕鬆的就點頭答應,一旁的喬銘赫神色微不可見的有些深了深。
但之前早就答應過她,他們是夫妻的事不能公開,不然他一定會以丈夫之名,把自己的老婆留在自己的房間裏面。
來到美麗的沙灘,小艾想着給白嚞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跟着喬銘赫一起來到了這邊。
“出去玩幾天也好,真看不出來,他對你還蠻用心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每一個在他身邊的女人都這麼貼心。小艾,你和他在一起,因爲他的權勢,我覺得你會安全些。但是,你千萬不要讓自己陷入他對你的溫柔和寵愛中。”白嚞在電話那頭提醒道。
小艾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嗯,我知道的!”
其實小艾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加速的感覺。
以前,她在一次暴風雨中,路面積水嚴重,她差一點摔進下水道里,是當時經過的袁洛夜救了她。
他對她一見衷情,追了很久才追到她。
小艾從小缺少父愛,母親對她雖好,但很少陪在她的身邊,她這個人其實很缺愛的。
但凡出現像袁洛夜這樣一個長得俊美又出色的男人,對她百般的好和溫柔,她很容易就深陷,習慣那種她自以爲是愛的感情。
她一直以爲自己是很喜歡袁洛夜的,他們因爲雙方家長的死亡,而不得不分開時,她並沒有很傷心,只是突然失去了長久以來的一種被寵溺的習慣,讓她很不能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