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麼聯繫,爲何會突然生出這麼多不可能的真相。
爲什麼小艾會說,自己和她的親子鑑定,居然會是親生的?
突然一下好多的疑問,就像迷一樣,根本就無法解開。
“媽媽!”聽不到媽媽的聲音,小艾又急急地喚了一聲。
海嫿被女兒喚過神來,她開口說道:“當初媽媽生你們的時候,遇到一些情況,所以媽媽根本沒有看到過你們。至於當時是生的雙胞胎還是三胞胎,媽媽也不知道。”
她只能這麼對小艾說,不管那份親子鑑定是否真的,海嫿都願意相信,都願意把小艾和毛毛當成是自己親生的孩子。
“這樣啊!”小艾並沒有細問,聽媽媽的語氣,她似乎不太想要提及以前的事。
或許對於媽媽來說,剛生下孩子,就被別人給偷走了,是一個永遠也無法癒合的痛。
“媽媽,小果果在那邊還適應嗎?”小艾叉開話題道。
海嫿脣角染着笑意:“小傢伙很歡喜,這裏轉轉,那裏轉轉的,像個小大人一樣,到處視察呢!”
聽媽媽這麼一說,小艾的腦海中就浮現出小果果兩隻小手操在身後,真的像個小領導一樣,對新奇的環境四處觀望。
又聊了一會兒,電話才掛斷。
海嫿皺着眉,把小艾的親子鑑定之事,告訴了冷傲天。
他聽後,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對海嫿說道:“喬銘赫那麼寵她,可能做的一份假的,來哄她開心吧!”
“真的是這樣嗎?”海嫿半信半疑,其實她倒很希望,那份鑑定是真的,小艾和毛毛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孩子。
“我去讓人過來給你換藥!”冷傲天一看到她後背上鼓起的一處,就忍不住心疼。
他轉身出去,用對講機通知冷谷,讓他帶兩個女醫生過來給海嫿換藥。
等給她換好藥後,冷傲天內心重重地嘆了嘆。
他向來把她捧在手心裏面,一點點痛苦也不讓她承受,可是這出去一趟,就受這麼重的傷回來。
一想到那一幕,他的心就被生生地剮開一般,痛得難以承受。
他只恨自己當時沒有及時的衝過去保護好她。
海嫿受了傷,無法抱小果果,便讓家裏面的傭人抱着他,帶他去林子裏面摘果子喫。
冷傲天沒有跟去,他讓冷谷留了下來。
“你去讓冷牧暫時的不要再對東方家動手,也不要去傷害那個東方凜。不管有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東方巍給我找出來。”他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小艾會被東方藍抱走,而現在小艾居然又是海嫿的親生女兒。
“好的!”冷谷領命,轉身欲走。
冷傲天似不放心地再開口說道:“你讓冷牧再去拿小艾的標本。”
這次,他要親自確定,小艾到底是不是海嫿的親生孩子。
“知道了!”
*
小艾這邊,她與那個叫慕甜的親子鑑定很快也出來了。
結果顯示,兩人並無血緣關係。
看着那份結果,慕甜大受刺激般,臉色蒼白:“怎麼可能,你明明就是我姐姐啊,怎麼可能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慕甜卻突然哭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們根本就不想承認我,所以做了這份假的,來騙我。”
說到這裏,她還頗委屈的重重看了眼小艾:“姐姐,你不認我沒關係。我走了!”
說着,她便起身,要往外走。
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攔她,看着她走出了大客廳。
小艾說實話有些不忍心,但是DNA鑑定並沒有搞鬼,明明就不是親姐妹。
要麼那個慕月的確和慕甜是親姐妹,而自己和慕月毫無關係。
要麼就是這個慕甜是在說假話。
但從她昨天早晨出現在莊園,到現在,她一點也不像是在演戲,感情真實得不能再真實。
的確像是一個尋姐姐多年,終於找到,卻又巴巴地盼着能和姐姐相認的樣子。
喬銘赫伸手握了握小艾,溫聲安慰道:“不要再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了,不是要去草原拍婚紗照嗎,明天我們就去,好不好?”
小艾看着他,此行去草原,第一是爲了拍婚紗照,第二是爲了喚醒他曾經和慕月的記憶。
點了點頭,小艾說道:“好啊!”
小艾一點頭,鍾管家立刻去安排,讓整個攝影團隊準備好,到時跟去。
還讓人送來了一批量身定製的婚紗,讓小艾選。
小艾不想到時換來換去太麻煩,只選了七八套。
那個慕甜離開後,小艾給潘爽使了個眼色,讓她追去去,給慕甜一筆錢。
就算沒有關係,也不能讓一個外地來的女孩,身無分文的在外面漂盪。
慕甜接過潘爽給的卡後,一張早就被淚溼的臉,突然揚起了笑意:“是不是我姐姐現在有什麼難處,不能與我相認?”
面對姐姐給的卡,慕甜很是開心,她以爲姐姐並沒有不認自己,只是現在或許不方便。
潘爽搖頭:“你想多了,小艾給你這張卡,只是不想你一個人孤苦無助。”
慕甜卻不信,她執意的認爲是小艾不方便現在與她相認。
“那我在附近租一套房子,然後會找一份工作,等到姐姐什麼時候方便的時候,可以來看我。”慕甜滿心希望的說道。
潘爽無奈不已,再多說也無用。
大家準備了下,要去大草原上拍婚紗照,順便在那邊住幾天。
隨行的隊伍中,自然會帶上醫生,必竟小艾現在有孕在身。
開車並沒有幾個小時,就到了。
此時正值初秋,大草原上香花遍野,芳草依依,綠草茵茵,一望無涯。
這迷人的美景,看了真叫人心曠神怡。
小艾這是第一次來這裏,心情真的大好。
頭一次見到如此壯觀的景象,彷彿眼前這一片景像,似在天堂。
她拉過身旁男人的手,開心的問道:“你曾經來過這裏嗎?”
“來過吧!”喬銘赫的記憶之門似乎有打開之勢。
他記得這裏的風清清柔柔,這裏有位身穿白裙的女孩,在微風吹拂下,長髮飄飄。
那應該是一個很美的女孩,美得會令人覺得她似乎是這茫茫草原上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