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那元帥的千金呢?
少爺未來的總統之位呢?
風行頭疼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柳嫣然就直接從霍啓崢的懷裏跳起來:“那個,風行,你誤會了,我和少爺沒有……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事情不是你們看到那樣的!”
天啦,她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見風行一副,根本不信的樣子,柳嫣然又連忙看向他身後的鼠標:“鼠標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爬上主子牀的人,你應該瞭解我的……”
“他了解?!”
她的話還沒說完,激動得坐起來的身子,被男人倏地一下直接攬入到懷抱,“他再瞭解你,有了解自己的眼睛那麼瞭解嗎?”
就這麼急着要撇清跟他的關係?
男人的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陰沉的臉色頃刻間就變得有些駭人:“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兩個脫光了躺在一張牀上的男女,只是蓋棉被純聊天嗎?”
不等柳嫣然回答,男人又看着風行開口問道:“風行,你相信嗎?”
“不相信!”
蓋棉被純聊天?那是什麼東西,“我只相信,男女之間就沒有純正的友情!”
柳嫣然:“……”
“少爺……”
柳嫣然瞪大一雙空靈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霍啓崢,“少爺,你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敗壞自己的名聲呢?”
關鍵時刻,小女人還是本能得覺得自家少爺的名聲比自己重要,畢竟她只是一個傭人,“您可是馬上就要競選總統的人,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下一刻,一直站在風行身後,從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的鼠標,那張臉終於從震驚變成了失魂落魄了!
“少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廚房了!”
他喜歡的女人都跟少爺在一起了,以後就是他的少奶奶了,他待在這裏只覺得自己的卑微,從見她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她不像一個傭人,更像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可她卻跟他一樣,做着傭人一樣的工作,待人隨和,還給他取了鼠標這樣一個可愛的名字,甚至覺得只要他努力,應該是有機會的!
可現在……
現實就這麼觸不及防的給了他重重的一擊,她和少爺……已經……
已經怎麼樣沒關係,如果是少爺強迫她的,她不是自願的在,他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她一開口,擔心的就是少爺的名聲!
分明整顆心都在少爺身上了,那他還拿什麼來跟你少爺爭?
“你下去吧!”
看着鼠標那深受打擊的表情,霍啓崢竟然變態得覺得自己的心情無比的好,“吩咐廚房,讓他們燉點補品過來,讓嫣兒好好補補!”
說話的時候,特地的將補補兩個字咬得格外的重!
“是,少爺!'
鼠標深深的看了一眼被霍啓崢捆在懷裏的女人,眼底劃過一絲落魄,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風行一個人站在門邊。
“咳咳,少爺,那啥……你們……”
風行不可思議看着牀上的一對人,伸手指了指,然後又說,“不會是真的吧?少爺,我可聽說了,第一次滾,沒個一個小時,連怎麼下手都不知道呢,這纔多會兒,你們肯定沒這效率!”
他的效率還被鄙視了?
這得是多醉人的事情?
“對,風行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沒這效率,所以什麼事情都沒幹,你別誤會哈!”
霍啓崢剛想爲自己的效率辨別一下,不料女人卻比他先開了口,“對了,剛剛鼠標好像誤會了,回頭,你能幫我解釋一下嗎?風行哥!'
風行歌?
我的小祖宗,你沒看到到少爺的臉都綠了嗎?
爲了那個在廚房工作的鼠標,連風行哥都叫上了?
“咳咳,少爺,我……”
“滾!”
爲難的話還沒說完,霍啓崢冷冽如冰的聲音就破腔而出了。
“我滾我滾!!”
據說慾求不滿的男人發起脾氣來可是很可怕的,風行麻溜得分分鐘直接滾了,“我不但滾,還會把門給少爺帶上,少爺,嫣然姑娘,哦,不對,葉小姐,你們繼續繼續!!”
柳嫣然:“……”
看着風行逃也似的關門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柳嫣然徹底的傻眼了!
“少爺,你在胡說什麼啊?”
柳嫣然目瞪口呆的看着靠在牀上沉着臉,卻悠然自得的男人,“少爺,你可是馬上就要競選總統的人呢,怎麼一點都不注意形象的啊!”
末了,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真是讓****碎了心!”
“你又不是我媽,需要爲我操心?”
想要亂動,身子就被男人扣住,加上手上有傷,根本就掙脫不了,“再敢亂動,我就當你在勾引我!”“
柳嫣然:“……”
“絕對不亂動!”
勾引主子,這可是天大的醉啊,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
說完乾脆連眼睛都閉上了,眼不見心不跳,要不然,這樣被少爺抱着,她的心臟受不住啊!
她好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少爺又是個完美的男人!
那個少女懷春不是詩啊!
在柳嫣然的心裏,只要沒談過朋友,沒有滾過牀單的女人,那都是少女,都會那啥……
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去,她的臉都要紅到脖子了,少爺瘋了,她看她也跟着少爺瘋了!
“腦子裏再想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低低的笑聲,從頭頂上落了下來,下一刻,額頭被吻上,“臉都紅到胸前去了,閉着眼睛是你看不見,我又不會看不見!”
胸前?!
靠!
少爺的眼睛在看哪裏?她的胸前!
“不準看我胸前!”
柳嫣然想也不想就直接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前,然後倏地一下睜開了眼睛,眼睛就這麼觸不及防的撞入了男人的眼底,男人的目光火辣又炙熱,有那麼一瞬間柳嫣然的心臟是窒息的,聲音也莫名的跟着軟了下來,“少爺,不準對我耍流氓!”
“嗯,不耍流氓!”
話是這麼說,可男人的目光還是落在女人精緻的鎖骨上,“我現在只想跟你滾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