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麼矯情又肉麻的話,都是小嬌妻該說的話麼,她不過一個從小就伺候少爺長大的傭人,這兩個字從她的嘴裏出來,怎麼都覺得有點恬不知恥的感覺呢?
“乖!”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脣瓣劃過一絲妖冶的笑意,“來,幫老公脫衣服!”
說吧,很自然的扯了扯領帶,柳嫣然分分鐘秒懂,馬上伸手去幫他解領帶,這種事情,她做習慣了,自從開始成爲他的貼身傭人開始,霍啓崢的領帶就都是她打的!
所以分分鐘,她分分鐘就把霍啓崢的領帶給解開了:“好了!”
“好了?”
男人低頭雙眸深深的睨着的她,“你確定?”
“確定啊!”
柳嫣然自然而然的朝他晃了晃手上的領帶,“領帶已經好了!”
感覺到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柳嫣然連忙又說:“我去把它掛起來,明天拿回我們的酒店在洗!”
霍啓崢:“……”
誰特麼的讓她去掛領帶了?
老子讓她脫衣服,要不是看着她習慣性的小心翼翼的小模樣,霍啓崢就控制不住咆哮了!
柳嫣然拿着領帶剛轉身,都還沒來得及走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扣住,下一刻,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就直直的栽倒在男人的懷裏了,腦袋不由自主的貼上男人的胸膛,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就這麼突兀的闖入她的耳朵,撲通撲通……
“少爺……”
“再敢叫聲少爺試試?!”
聽到這個稱呼,男人整張臉都黑了,低沉的聲音冷得駭人,“教了這麼久都教不出來,就別怪我直接強了你!”
“不是少爺,是老公,老公!”
突如其來凌冽的聲音,嚇得柳嫣然連忙糾正自己的口誤,她不要少爺強了她,再也沒有回頭路,到時候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錯了,老公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在霍啓崢面前,她永遠都是最先服軟的那一個,沒辦法,誰讓她生來就低他一等呀!
“嗯!”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即低頭睨着她,“知道錯了,還愣着幹嘛,還不快一點動手?”
“動手?”
動啥手?柳嫣然擡頭一臉懵逼的看着男人,大眼睛烏溜溜瞪着男人一臉不解的開口,“動什麼手?”
打架嗎?
她不是少爺的對手啊!
不對,打什麼架啊,少爺每天晚上都會留一個小時練身手,畢竟坐到他這個位置,又是總統競選人選,光靠警衛是不夠的,更何況他還喜歡獨來獨往!
所以,自救的本事,還是保持每天都練習的,這個事情柳嫣然是知道的,今天又在顧總他們的窩裏,柳嫣然自然而然就把他想象成是要她陪練了!
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細細盯着她的臉越來越黑,柳嫣然馬上又說,“我不是陪練,只會一丟丟的跆拳道,好像不能陪你練身手!”
霍啓崢:“……”
特麼的這腦子裏裝得都是什麼東西?
他讓她動手脫衣服,她脫了個領帶,就說陪練,這邏輯思維也是沒有誰了,他真懷疑,到時候,他們孩子像她,特麼的就是個蠢蛋呢!
靠,這要是生個蠢蛋,以後怎麼能娶到老婆啊?
那還是生個丫頭比較好,太蠢了嫁不出去,他們養着算了!
在肉都還沒有喫上一口,就想着要兒子女兒了?
“誰讓你跟我陪練了?你見過大半夜在別人家,打打殺殺的嗎?”
說罷,男人大手下意識的就擒住的女人的下巴,逼迫着女人擡頭看他,“我剛剛讓你幹什麼,你沒聽到?”
“聽到了,幫你脫衣服!”
身爲一個貼身的合格傭人,那記憶力可是得比頂級祕書還要好。
“那你脫了沒有?”
“脫了!”
女人很是淡定的開口,臉不紅心不跳,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根領帶,“我已經解了!”
“那是衣服嗎?”
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細細的彈了彈女人得額頭,“如果那是衣服的話,那我身上穿的是什麼?”
這小丫頭片子,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本以爲拉着去扯證了,成合法夫妻了,這人會開竅,這沒想到的是,特麼的一如既往的無知啊!
只是,這到底是無知還是無心?
無知他可以教,這要是無心的話他還能教嗎?
聞言,女人擡頭盯着他的襯衫看了又看,十分堅定的開口:“襯衫!”
“襯衫不是衣服?!”
“是!”
“那還不脫?!”
柳嫣然:“……”
她什麼時候幫他脫衣服的時候,脫襯衫了?
最多都是西裝大衣外套啊!
襯衣的底下那是什麼,光着的啊!
“我……我以前幫你脫衣服的時候,也沒脫過襯衫啊!”
言下之意,你懂的!
“以前我是你什麼人?”
男人就這麼居高臨下一動不動的睨着她。
“你是我少爺!”
“那現在呢?”
“還是我少爺,一日爲少爺衆身爲少爺!”
“看你這樣子,是想被我強了……”
“沒有,我還沒說完!”
一聽到這話,柳嫣然分分鐘想到男人說的那句,不叫老公就強了她,“現在我除了是我少爺,還是我老公!”
“是老公那還不快脫?”
男人的目光深深的落在她那隻,握着拳頭侷促不安的手,“還是你想讓我幫你脫?”
“脫……脫……少……老公,我……”
男人的眼神實在是太駭人了,柳嫣然嚇得想要說出口的話,直直的嚥了回去,拳頭握了又鬆開,然後又緊緊的握了起來,最後心一橫擡手伸向男人的襯衫。
一顆,兩顆……
她的手還沒來得及移到第三顆的時候,手倏地一下被男人捉住了,下一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男人重重的摔上了牀,下一刻,男人厚重的身子就重重的壓了上來,霍啓崢精緻的五官,就這麼突兀的在她的眼底放大了。
“少……老……老公你這是是要幹嘛?”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柳嫣然直接傻了,說話都直接結結巴巴的。
“都叫我老公了,你覺得我要幹嘛?”
看着身下受到驚嚇還能保持這種天真無邪的女人,霍啓崢忽然有些想笑,臉上淡淡的笑意漸深,倏地一下低頭,曖昧的聲音在她的耳垂蔓延,“我什麼都不想幹,只想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