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陛下。”
古輝,秋少白程咬金三人謝禮畢,站起身來,隨後就被上前祝賀的一干朝臣圍了個水泄不通。
古輝一把將秋少白推在程咬金跟前,自已抽個空子擠出了人堆。
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色道服,鶴髮童顏的老者正在撫須觀看着人羣中的程咬金,完全沒留意到早就立在一旁的古輝。
“古輝見過袁天罡大人。”
古輝上前朝袁天罡行了一禮,說道。
“古將軍不必多禮。”
袁天罡這纔回過頭來,呵呵一笑,擺擺手說道。
“晚輩想請教大人幾個問題,不知大人有沒有空。”
古輝掃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的說道。
“今晚子時,觀星臺一敘。”
袁天罡雙目一掃古輝,似有所感,單手一撫白鬚,笑咪咪的說道。
“好,那就一言爲定。“
古輝聞言大喜,忙點點大喜的說道。
隨後兩人便交談了起來,談的無非是一些日常雜事,袁天罡將魏徵召喚了過來,給古輝作了一翻引見。
三人站在一個腳落,又開始長聊起來。
程咬金可謂是名利雙收,大雁塔除妖,兩位徒弟的表現可圈可點,都有了官職,而自己也是毫不意外的官升一級。
在諸多官員的奉承之下,心情大好,哼哼哈哈大笑個不停。
散朝之後,秋少白與古輝留在了宮中,程咬金不忘走過來,又是對秋少白與古輝耳語一翻。
無非是說皇恩浩蕩,要爲大唐多多出力,保護皇上週全云云。
隨後坐着八擡大轎,走出宮去。
秋少白古輝兩人在宮監的帶領下去了各自的住所,秋少白住進了金鑾殿左首的兩儀殿,古輝則住近了右道的三才殿。
兩儀殿內,古輝換上官服,在鏡子面前一照,但見裏頭的自己現在是身強力壯,英氣逼人。
宮監將一塊巴掌大,刻有龍紋的硃紅木牌交給了他,並告訴他有了此木牌,便可以在皇城中通行無阻走動了。
宮監走後,古輝將牌子掛在腰間,盤腿坐在牙牀之上,閉目打起坐來。
子夜時分,長安城中靜悄悄一片,人們己進入了夢鄉。
皇城,三才殿門悄悄打開了,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身子一閃就隱入了夜色之中。
觀星臺上,袁天罡足踏北斗,雙眼驚疑不定的望着掛在天空的一顆巨大星宿。
“這顆星宿是從另一片星域來的,散發的耀眼白芒,幅射整個星域,難道這個世界將會被它改變。“
觀看良久,袁天罡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開始測算起來。
半個時辰後,雙眼睜開,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這是爲何,老夫竟然算不出它的來頭。”
袁天罡沉吟一陣,轉過身來,正要啓用大型陣再次測算,卻發現遠處立着一個人,笑吟吟的望着他。
“古將軍果真準
時,既然來到觀星臺,想知道些什麼?”
袁天罡一撫白鬚,開門見山的問道。
古輝走上兩步,朝袁天罡施了一禮。
“但問無妨。”
袁天罡閉上雙目,頭一偏做聆聽狀。
“晚輩來自一個異常遙遠的地方,想問一下袁大人,可有辦法回去?”
古輝輕咳一聲,問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你能來到這裏,說明揹負着一個特殊使命,待使命完成之後,就可以回去了。”
袁天罡聽畢,睜開眼來,雙手掐訣,算了良久後,這才微微一笑的說道。
“特殊使命?是什麼特殊使命,袁大人可否說的明白點?”古輝當即一愣,隨後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老夫暫時還不能說,到一定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袁天罡神祕的一笑,隨後用手指着掛在天空那顆大如燈籠,散發着白色光暈的星宿說道:“這顆星宿是從外部星域而來,它的到來,必將改這片星系的運行規律。古將軍與它一樣,老夫雖然暫時不知道你從哪個遙遠地方前來,但老夫己算過,將軍來到這裏,必會改變這個世界的。”
聽袁天罡這麼一說,古輝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任何究竟來,只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晚輩的第二個問題,就是想知道,建業城出現的百鬼夜行現像,是什麼原因造成?”
“少俠可去碧水潭找九頭神魔,或許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袁天罡掐指算了半天,最後點點頭,睜開雙眼對古輝說道。
大雁塔六層,崑崙子就建業城鬧鬼的事情問過靈符女符,得到的答應也是與九頭神魔有關,與袁天罡所說同出一撤。
只是不明白的是,鬼族與魔族素來不會相互干涉,怎麼扯到一塊去了。
看着古輝沉吟不絕的樣子,袁天罡笑着說道:“如果古將軍對老夫的回答還不太滿意的話,可去輪迴司找地藏王菩薩,他的坐騎諦聽能辯真假,通過去,曉未來,相信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多謝袁大人指點,改日有空,我自當去拜會地藏王菩薩,天色以晚,先告辭了。”
古輝向袁天罡行了一禮,轉過頭來,便沿着木梯走下了高臺。
就在沿木梯下行十來步後,忽聽頭上有海嘯撲騰的聲音,擡頭望去,但見一塊巨大浪頭在翻涌不定,浪頭之上,一個身穿龍袍的老龍立在那裏。
老龍手柱龍頭柺杖,雙目如電,不斷朝觀星臺上觀望着。
一股無殊殺氣從四周涌來,瞬間將觀星臺鎖定。
“不好,老龍動用殺氣鎖定觀星臺,難不成要對負袁大人。”
想到這裏,古輝當時一驚,身子不再下行,雙腿一蹬,手腳並用的向上攀去。
當古輝登上觀星臺後,眼前一幕如先前所料,老龍王一雙拳頭大的雙目殺機涌現,手中柺杖青芒大漲,抵在了袁天罡的咽喉之上。
袁天罡揹着雙手,面帶微笑,冷冷的望着老龍王。
“袁大人曾答應過老夫要保住孽龍一條性命,如今卻讓老龍空歡喜一場,罷了,今日先拿你開刀,再水淹長安,一泄老夫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