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滄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徐虎,沒有作聲,稍微沉默了一下,才又開口對魏鴻文說:“李銀柳出事之前,有沒有流露過她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哎喲,這事兒可就難說了!”開口的仍舊是徐虎,“魏鴻文那個媳婦兒啊,心眼兒倒是不壞,挺好的,就是脾氣太暴躁了,好傢伙,跟個炸藥桶似的,這邊一點火,那邊咣的一聲就能炸了,連一點兒反應的時間都不會給你!你說這年頭在社會上,誰會跟家裏爹媽似的那麼包容你一個,慣着你一個啊!那是不可能的事兒!有的時候指不定什麼事兒就能把人給得罪了,而且得罪了以後人家可未必會表現出來,誰知道有沒有人恨瘋了,在背後偷偷下黑手啊!”
秦滄此時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他冷冷的盯着徐虎看了幾秒鐘,又把視線轉回魏鴻文身上:“和你李銀柳平時夫妻感情怎麼樣?有沒有過什麼矛盾?”
“你是李銀柳的丈夫麼?”秦滄不等徐虎說完,忽然開口問他。
徐虎一愣,連忙搖搖頭:“當然不是了,我怎麼可能是李銀柳的丈夫——”
“那你的名字叫魏鴻文?”秦滄又問。
“那肯定不是啊,我怎麼可能叫——”
“你們跟魏鴻文生活在同一間房子裏面,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住,達到這種程度了沒有?”
“那肯定沒有,我們兩家也不近,平時我們倆在單位倒是同一個車間的,我們——”
“既然你不是魏鴻文,不是魏鴻文肚子裏的蛔蟲,也不是魏鴻文、李銀柳同一個屋檐下的室友,”秦滄看着徐虎,臉上已經是慢慢的不耐煩,他一字一頓的說,“那就閉上你的嘴巴,不要對別人家的事情胡亂插嘴,耽誤我們的時間。”
徐虎傻了眼,估計他壓根兒也沒有想到秦滄居然說起話來這麼的不給人留面子,這也讓他略微感到有些不悅,只是礙於秦滄和唐果的身份,他多少有那麼一點敢怒不敢言,索性陰沉着臉,起身走開了,把魏鴻文一個人留在客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