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傲天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離玉樹的鼻尖兒上。

    有一瞬,她幾乎已經窒息了。

    手抓着藤椅的邊邊,誰知,一個不小心竟然抓到了離傲天的手。

    這就尷尬了。

    她想閃開,反倒被離傲天握住,他伸出長指在離玉樹的手心裏畫圈圈,勾着脣角,聲音帶着特殊的寡淡:“聽內務府說皇帝近日喜看男子的畫像,微臣覺得皇帝得了跟微臣同樣的病,這種病需要互相治療,不知皇帝意下如何。”

    皇叔,你已經病入膏肓了。

    “既然皇叔來了,不妨看看朕給皇叔的驚喜吧。”離玉樹順手抄起一張畫像:“皇叔,朕知道你喜歡嫩的男兒,朕特意派人畫了各個大臣公子的畫像讓皇叔過目,皇叔若是喜歡哪個儘管開口,朕一定賜婚。”

    ‘啪嚓’離傲天將畫像甩在地上:“皇帝說的對,微臣的確喜歡嫩的,不過放眼望去,似乎沒有比皇帝更嫩的了。”

    赤裸裸的暗示啊。

    離傲天的魔爪,看來她是逃不出去了,只好道:“皇叔,我們在一起有悖天理啊。”

    “皇帝放心,老天爺忙的很,無暇。”離傲天反駁回去。

    “皇叔,我們是有血親的。”離玉樹嘆氣。

    離傲天寒眸一掃:“皇帝又不與微臣生娃,這點無需擔心。”

    一口老血噴出來,離玉樹仰天長嘯:子啊,救救朕。

    就在她哀嚎一萬遍的時候,離傲天竟然在寬衣,寬衣,衣……

    今兒個,他是想付諸行動了?

    “皇……皇叔,莫要衝動,朕現在還青澀的緊,什麼都不懂,就算皇叔想與朕親近親近也要容朕飽讀一遍《金.瓶.梅》再說。”離玉樹緊張的腳丫子都外八字了,十根腳趾頭勾的在一起。

    她緊張兮兮的想,一會兒要用什麼姿勢?

    趴着?跪着?還是躺着?

    前邊該不該露出來呢?

    不該,不該,露出來就完了。

    朕的臀怎麼辦?

    是不是就此磨滅了?

    一口長長的氣嘆出來,朕苟且的活着可真不容易,既要女扮男裝,還有讓皇叔寵幸。

    “微臣的嘴有些乏,還望皇帝能用龍脣爲皇叔解解乏。”離傲天已經脫的精光,健碩的胸膛沒有一絲絲贅肉,肌肉紋理分明,六塊腹肌整齊的碼在身上,順着性感的小腹往下望去……離玉樹不敢看了。

    再看下去要出事啊。

    而且皇叔可真能整事,不就是想跟朕親嘴兒麼,還說如此膩歪。

    “朕……做下準備。”離玉樹尋了由頭逃之夭夭了。

    她來回的溜達。

    要麼把皇叔一拳幹倒?

    這個法子顯然不可行。

    要麼封住皇叔的嘴?

    更不可行,沒有傢伙式啊。

    總不能真讓他親吧。

    哼。

    把朕逼急眼了,朕亮出胸前的荷包蛋閃瞎你的狗眼!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離玉樹的視線忽地落在了某處。

    嘿嘿嘿。

    離玉樹在心裏暗笑三聲。

    皇叔,原諒朕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不能放朕的嘴脣來回的飛啊。

    她撲了過去,一把將木桌上的東西塞進了嘴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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