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

    一槓來一槓啊。

    瞧這意思,皇叔是想跟她槓上了啊。

    “然後呢,告訴列祖列宗朕是個女娃子,把朕帶到陰曹地府?”離玉樹渾身痠軟的如一塊糯米糕,彈性爽口,栽歪在龍椅上,就那姿勢,使勁一擠那雙下巴都能擠出來,她賴賴唧唧的道:“正好,朕到閻王爺面前告皇叔一狀。”

    有趣。

    離傲天現在是蹲着的姿勢,因爲唯有這個姿勢再加上他的長袍才能擋住他早已立起來的某處,他現在是病着的,可不能讓離玉樹看到自己那是完好無損的。

    完美的人即使蹲着也有一種睨視天下的感覺,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離玉樹:“喔?告微臣什麼?”

    “告皇叔強了朕。”離玉樹憤憤的說。

    “呵……”離傲天輕笑,晃了晃長指:“強了皇上還能這麼溼?誰會信,分明是皇上自己願意的。”

    “朕會願意?竟瞎說。”離玉樹挪動了下酸酸的屁股蛋子,那雙眸子噙着汪汪的春水,一個勁兒的剜着離傲天:“還不過來扶朕一把。”

    她總是這麼有趣兒,明明離傲天的手指快酸死了,她一直坐在龍椅上享受了,到頭來卻說自己累的要死。

    方纔和她說話的功夫,離傲天穩了穩情緒讓自己那個地方軟了下去,他起身,將長袍舒展開來,大掌捋平了長袍,而後朝離玉樹走去,捏起她的臉蛋,衝着她小巧的下巴咬了一口:“累了?起不來了?”

    “羅裏吧嗦的,到底要不要扶朕起來,不然朕就吼了。”離玉樹倔強如小毛驢。

    “沒事,皇上就算是吼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離傲天盯着她的小嘴兒看了好一會兒,用指腹捏了捏,然後允吸了一下:“真甜。”

    “呸呸呸。”離玉樹連呸三下:“朕就不信了,皇叔還能天天在金鑾殿禍害朕啊。”

    “只要皇上上朝一日,微臣就禍害一次。”對於離玉樹今日的做法,離傲天非常不滿意,將他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

    “皇叔,朕還就不信了,這龍椅朕還就天天做了,這朝朕還就天天上了,想把朕從龍椅上攆下來,門都沒有。”離玉樹昂着脖子跟個鬥雞似的。

    離傲天點點頭:“可以,微臣不會阻攔皇上上朝的。”

    “退朝了,朕該回去了。”離玉樹動了動癱軟的身子,把小手搭在離傲天的手臂上,跟個螃蟹鉗子似的夾着他:“還不過來。”

    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一坨離玉樹非要掛在離傲天的後背上,讓他揹着自己回乾清宮,一路上,遇到宮人奇怪的眼神時,離玉樹便會自言自語道:“皇叔是好人啊,朕的腳扭傷了非要把朕揹回來,朕要做轎攆都不幹,朕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賤皮子的人呢。”

    離傲天默默的聽着,心想,一定要想個法子把離玉樹征服了。

    回到乾清宮,離玉樹雙手撐在龍榻上,擡起腳丫子,一副大爺的德行。

    離傲天爲她除卻了龍靴,放在了一邊,順便撩起離玉樹的龍袍,大掌探過去,一模:“皇上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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