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無可戀的小玉樹吃了兩天的清蒸蘿蔔和水煮青菜。

    在此期間,不但離傲天每天大魚大肉的,那咪咪也經常叼着一整塊羊肉來她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好似在故意饞她。

    離玉樹饞的嗷嗷的叫喚。

    你們喫也就吃了,爲何偏偏在朕的面前喫呢。

    你們這不是故意饞朕的嘛。

    壞人,個個都是壞人。

    她在這邊饞的流口水,蘇錦瑟那邊卻天天流着淚。

    那夜,離傲天把她的眼睛弄傷後,太醫們便來給她瞧病,可是瞧了好多天都沒有瞧好,依舊蒙着紗布,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層淡淡的亮光。

    太醫說只要眼睛內的淤血散了,就可以拆紗布了,但蘇錦瑟根本就等不及,她恨不能現在就把紗布拆開,她要去看看那個狗皇上究竟是男子還是女子。

    她不會看錯的,她絕對不會看錯的。

    皇上那小浪蹄子的德行,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她是女子,女子眼裏流露出的對男子的愛慕她又怎會看不出來呢。

    難道……

    想到這兒,蘇錦瑟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那尖銳的指甲在梨花木的妝奩上一次一次的划着,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來人,你們……你們……本小姐要見王爺。”蘇錦瑟怒火沖天。

    那些宮女不敢叫王爺,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有些爲難。

    蘇錦瑟忽地想起什麼,她現在不能這麼憤怒,容易引起王爺的不滿和警惕,於是,蘇錦瑟換了一個腔調,與方纔截然不同:“我的眼睛壞了,我只是太難過了,你們跟王爺說我想回將軍府了,不想在宮中給王爺添麻煩,要不,你們扶我去王爺的寢宮,我親自跟王爺說,也免得你們爲難了。。”

    那些宮女一聽這話便安心了,遇到這種事躲都躲不過呢,誰願意往前衝啊。

    在三兩個的宮女的攙扶下,蘇錦瑟來到了離傲天寢宮門口,她提起裙裾跪下:“王爺,錦瑟有話跟王爺說。”

    守在門口的孔雀瞟了她一眼進去稟告。

    孔雀進去時順便把門闔上了,聽到聲音,更讓蘇錦瑟起疑了。

    離傲天正在給小玉樹起泡的嘴脣塗抹藥膏呢,這樣能好的快一些,孔雀道:“王爺,蘇錦瑟求見。”

    “不見。”離玉樹哼哼唧唧的說:“見什麼見。”

    “皇上,微臣出去看看,那夜……”離傲天才想解釋,小玉樹一個激靈挺直了腰板推搡着離傲天的後背:“去,去去去,快去看看她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威脅朕啊。”

    “好生待着,不許舔嘴脣,上面全是藥膏。”離傲天道。

    小玉樹心想:朕又不傻,而後舔了下嘴脣,啊,好苦啊。

    孔雀看着小玉樹燦爛的神情有些忍俊不禁。

    殘風呼嘯着,披着斗篷的離傲天看着被紗布矇住眼睛的蘇錦瑟,面上劃過一抹陰冷:“找本王何事?”

    蘇錦瑟柔柔弱弱的起來,她以爲離傲天能體貼的扶她起來,現在看來她想多了,離傲天根本就沒有想扶她的意思,她溫柔可憐的說:“王爺,錦瑟知道自己在宮中是個麻煩,錦瑟也沒資格在宮中待着,錦瑟知錯了,錦瑟打算回將軍府,希望王爺能夠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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