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那種委屈從心裏鑽上來了。

    若歌仙霧騰騰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氤氳,她抿着脣,睫毛顫抖的看着別處。

    “怎麼着,還不服氣啊。”慕容澈看她卷長的睫毛來回的抖,把她的臉捏過來:“還哭了,委屈什麼啊,本尊主說的不對啊?”

    她閉了閉眸子,淚珠順着眼圈落了下來,再睜開眸時,已經隱去了悲傷:“對,尊主說的都對,若歌的確做過怡紅院的頭牌,但是尊主有必要一直提,一直提嗎?若歌的記性不差,尊主不必提醒若歌。”

    說完,她甩開慕容澈的手朝門外走。

    “你跟誰耍脾氣呢,若歌,你給本尊主回來。”慕容澈本就是大少爺脾氣,容不得一丁點傻子,他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把若歌拽了回來,把門的橫栓插上了,大掌一揮把若歌甩到了膳桌前。

    若歌柔軟的腰肢卡在了膳桌的桌沿上,她低垂眸子,將疼痛隱藏起來。

    慕容澈隨後跟上,脾氣暴躁的他一把掀起了後面的桌布,把東西全都甩了下去,翻過了若歌嬌軟的身子,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得瑟是不是,還敢跟本尊主耍上了,欠收拾了吧,是不是欠收拾,本尊主這就收拾你。”

    他的大掌扯掉了若歌的褻褲,露出兩條白皙筆直的雙腿。

    若歌大驚,意識到他想幹什麼:“尊主,若歌錯了,不該跟尊主耍脾氣,別碰我,別碰。”

    “犯錯誤了是不是該受到懲罰?”慕容澈稍稍鬆開了她一些,讓若歌減少了對自己的警惕,問。

    若歌全身顫抖,雙腿也哆嗦,不敢惹怒慕容澈,她連連點頭:“若歌願意接受懲罰,若歌現在就去跪着。”

    “不,幻宮的規矩已經變了,犯錯誤已經不是跪着那麼簡單了。”慕容澈趁着和她說話的功夫,脫了褲子:“是……”

    隨着最後一個尾音的落下,慕容澈將自己的強悍入了進去……

    “痛……”眼淚在若歌的眼圈裏打轉,她抓着膳桌,身後的衝擊幾乎讓她暈厥。

    慕容澈覺得不舒服,若歌沒有他高,這個姿勢就得讓慕容澈稍稍曲着腿,他一邊動作一邊看着周圍,他腳下有一個小木墩子,慕容澈用腳把小木墩子挪到若歌腳下,抱着她的腰:“上來,站到這兒上來,要不然本尊主不舒服。”

    “慕容澈,你混蛋。”若歌被強制性的抱到了木墩子上,痛感愈發的強烈了。

    “現在真的是膽子肥了,還敢直呼本尊主的大名,欠收拾,欠上。”慕容澈愈發的猛烈,愈發的狂野:“你乖一些,本尊主就溫柔。”

    若歌痛的眼淚都出來了,顫抖着脣,放鬆了身子,與其痛死不如配合。

    看她放鬆了,慕容澈呼了一口氣,抱住她:“若歌,這樣多好是不是,乖乖的,本尊主一會兒給你銀票。”

    銀票。

    呵……

    慕容澈,你真的把若歌當成怡紅院那些女子了嗎?

    半時辰後。

    舒服後的慕容澈提上褲子跑到藤椅上坐着,他大喇喇的展開手臂,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自己的若歌,朝她勾勾手指:“過來,給你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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