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主,在怡紅院。”夜剎道。

    冥衍夜撫摸少爺毛髮的手頓住,黑漆漆的眸看向他:“她想幹什麼?爲何還不答應慕容澈!”

    夜剎跪在地上:“回少主,若歌姑娘一定會答應慕容澈的,也許若歌姑娘只是心裏有些彆扭吧。”

    “她最好是答應。”冥衍夜冷哼一聲。

    *

    怡紅院。

    纏綿曖昧的味道飄散在空中。

    層層疊疊桃紅的帷幔搖曳着,阻絕了怡紅院外的一切喧囂和吵嚷。

    柔軟的水梨花牀榻上,赤果果的兩具身子如畫卷似的鑲嵌在那裏。

    一聲嚶嚀。

    下一刻,慕容澈慵懶,磁性,沉厚的聲音飄了出來:“若歌,你到了。”

    “很奇怪?”牀榻上的人兒動了,撩起了曖昧的帷幔系在了玉扣上,清新的空氣飄了進來,將他們二人曖昧的氣息帶走了一些:“每個人都會有谷欠望。”

    若歌完美的蝴蝶骨,纖瘦的玉背,性感的腰窩映入慕容澈眼簾。

    牀榻的一邊是潮溼的,慕容澈挪了下屁股,側着身子,修長的手臂圈住了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了一夜的他聲音沙啞:“去哪兒?陪本尊主睡一會兒。”

    “你現在可是若歌的金主,已經天亮了,慕容公子不餓嗎?若歌下去給公子買一些喫的。”若歌雪白的臀如上好的玉石,慕容澈滾動了下喉結,生硬的挪開了視線,粗糲的指腹來到她的腰窩上來回的摩挲着。

    他說話有些撒嬌的味道:“若歌,上來,再抱一會。”

    他這般纏着自己讓若歌心尖一酸。

    是的。

    她答應了做慕容澈榻上的女子。

    而且還不知廉恥的同他行了魚水之歡。

    若歌體內的鴛鴦絕情丹的藥效已經通過二人的親密接觸傳到了他的體內。

    不過若歌不擔心他會出事。

    少主說了,若是慕容澈愛自己他纔會體會到撕心裂肺的痛,他若是不愛自己,他壓根就沒感覺。

    若歌低垂着長睫,他……是不愛的吧。

    就在若歌失神之際,腰肢一緊,慕容澈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圈起並帶入了懷中。

    熟悉的幻花味道竄入鼻息處,若歌窩在了他的懷裏,耳朵貼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若歌是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在一起的。

    雖然是以這種屈辱的方式。

    她貪戀慕容澈的溫暖和味道,更貪戀他在牀榻上的男子氣概。

    現在,他已經是自己的金主了。

    雖然若歌也在利用他。

    她主動將玉臂攀在慕容澈的脖子上,柔軟的身子貼着他,她這一動作很好的取悅了慕容澈,他勾起邪魅的脣角,在若歌的玉背上輕柔的撫摸着:“本尊主還以爲你一直是冷冰冰的,沒想到本尊主成了你的金主以後你卻學會跟貓似的勾人了。”

    瞧。

    慕容澈這張嘴總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他這般,若歌怎會相信他是愛自己的呢?

    “公子餓不餓?”若歌恢復了清寡冷淡的樣子,翻了過來,不願意看他那張欠揍的臉。

    “餓。”慕容澈貼着她的後背,這一瞬他感覺到了什麼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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