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紈絝不羈的龍眸，邪魅的丹鳳瞳仁，裏面蘊着多情的桃花種子。
線條潤和，棱角不硬卻也不柔的俊臉正噙着勝利看着若歌。
好似在炫耀自己的傑作。
‘啪’
然而，迎來的他是一個狠狠的，響亮的巴掌。
慕容澈當時就懵了。
耳膜好像都震碎了。
俊臉的笑容還固定在脣角呢。
不可思議的看着若歌，瞪着龍眸看着若歌：“你打朕？你打朕？”
“對！”若歌鏗鏘落聲，聲音堅定異常：“臣妾打的就是皇上。”
“你憑什麼打朕！”慕容澈跟個鬥雞似的看着若歌，委屈蔓在了心頭。
“臣妾打皇上的忘恩負義和無情無義，曼貴妃即便再不好，那也是皇上的妃子，她的腹中也是皇上的骨肉！”若歌聲音朗朗。
“不是！”慕容澈吼。
“皇上是在逃避麼？”若歌對他很失望。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慕容澈不耐煩的揮手，他龍袍的袖子蹭在若歌的臉上，他狠狠的皺着眉頭，故又狠狠的去捏若歌的手臂，瀲灩起的波光淬在龍眸裏。
“聽着！她腹中的孩子，朕早就看不順眼了，朕親自殺了她肚子裏的種來表達朕對你的誠意和愛，夠不夠？恩？”慕容澈有些病態的看着若歌，滿眼的炙熱。
不得不說，這些日子，慕容澈也瘦了，憔悴了，龍眸裏還嵌着紅血絲。
他目不轉睛的看着若歌，喉結滾動着，若歌能聽到他緊張不安吞口水的聲音：“朕知道你不喜歡別的女子有朕的孩子，不喜歡她們用孩子在你面前耀武揚威的，曼貴妃今兒個來惹你，朕替你收拾了她，這還不夠麼，恩？”
“不稀罕？”慕容澈心灰意冷的看着她。
他以爲自己做的這一切會討她歡心的。
他鬆開了若歌，連連後退，他瘦了，往日的龍袍穿在他身上有些晃：“爲何不稀罕？若歌你告訴朕！爲何不稀罕！朕都爲你做到這般地步了！”
他吼着。
聲音如雷貫耳，幾乎能穿透窗紗的薄膜。
“皇上爲臣妾殺了人，而且殺的還是自己的親身骨肉，皇上是要臣妾感恩戴德麼？”若歌飄渺的話慢慢吐出。
“朕說了！那不是朕的孩子！”慕容澈情緒激動，張狂的解釋，雙手的動作幅度很大很大。
“皇上，去看看曼貴妃吧，臣妾會爲這孩子祈福的。”若歌閉上了眸不去看他。
“你爲別人祈福，那朕呢！你怎麼不爲朕想想！”慕容澈如風般衝了過去：“若歌，你寧可餓死，你寧可讓你宮裏的人餓死你都不求朕，恩？你怎的這麼心狠呢，你告訴朕，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那日，你偷朕的玉璽，不管你想做什麼，朕都不追究了，不追究了，只要你安安心心的做朕的妃子，恩？”慕容澈將自己的底線一降再降，不想別的，只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