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能咬無賴。”
顧景瀾悻悻的摸了摸鼻尖，雖然很不想承認她口中這個無賴指的就是自己，但……
亦然來了興致，小臉上滿是好奇的神采，“媽媽，無賴是誰呀？”
顧景瀾一手捂住亦然的小嘴巴，低頭，“別問了兒子。”
“唔……”
“聽話。”
亦然停止了掙扎，等顧景瀾鬆開手，他立即出聲，“媽媽，無賴是誰呀？”
顧景瀾：“……”
亦然，別坑爹了好麼？
趙秋絮努了努下巴，亦然順着她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俊臉黑了的顧景瀾。
他好奇的湊上去，小奶音萌噠噠的，“爸爸，你是不是無賴？”
“別問。”
“是不是？”
“亦然，你不乖了。”
“爸爸，你還沒回答亦然呢。”
顧景瀾起身，“我去上個洗手間。”
等他躲過一劫回來，就聽到那對母子倆已經開始談論養什麼狗了。
“媽媽，這個這個。”
亦然小手指着iPad上的白色薩摩耶，興奮得不行，趙秋絮一本正經的道，“不行，薩摩耶性格溫和，太友好了，咬人殺傷力不大。”
亦然糾結的皺起了小眉頭：“可是這個很可愛。”
“寶貝，我們養狗狗的主要目的不是可愛，能咬壞人才行。”
顧景瀾輕咳兩聲，“亦然，你該復健了。”
一聽復健兩個字，亦然小臉立即皺皺巴巴的，一個勁的往趙秋絮懷裏縮。
顧景瀾卻不給他任何逃避的可能，站在他身邊，伸出了雙臂，“來。“
“不行。”
在原則問題上，趙秋絮的立場跟顧景瀾是一致的。
她拍了拍依然的臉蛋，“去吧，亦然。”
一整天，亦然都在復健，休息，復健中循環着。
累了一天，洗了澡之後，躺在牀~上，顧景瀾的故事剛講了五分鐘，他就睡着了過去。
放下故事書，顧景瀾低頭，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晚安。”
從亦然的兒童房出來，他又來到了知樂的兒童房。
趙秋絮在給知樂講故事，看到他進來，瞪了他一眼：“你進來幹什麼？”
“我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我給知樂講故事？”
“不需要。”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說完，他衝知樂笑了笑，“晚安，知樂。”
“晚安，叔叔。”
半個小時後，趙秋絮從知樂的兒童房裏出來。
措不及防的，被人一把抱進了懷裏。
顧景瀾埋首在她頸窩裏，聲音低低啞啞的，“心肝，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好對我呢？”
“你放手，誰是你的心肝。”趙秋絮整個人幾乎是被他囚禁在了懷裏，動彈不得。
她奮力掙扎，也無濟於事。
顧景瀾擡起頭，皺着眉頭，一臉困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爲我沒有保護你，讓你出車禍受傷了，所以你才生我的氣。如果是，我改好不好？我以後一定寸步不離的守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會讓你再受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