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話,西澤爾轉身離開。
目送他離開的背影,容隱怔怔出神,他回去之後,一定會給雪團一個完美的答案。
咖啡廳。
時辰不停的擡手,看着時間,似乎趕時間的模樣。
從洗手間回來的安芷怡,不滿的撇了撇嘴,跟她在一起,就這麼煎熬麼?
時時刻刻都想着離開。
可是怎麼辦,她跟他在一起,很開心。
一種身心都愉悅的開心,就連每一次呼吸,都帶着甜蜜的香甜氣息。
她磨磨蹭蹭,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多一點時間跟他呆在一起。
時辰又一次擡手看腕錶,他掏出皮夾,抽出幾張大鈔,壓在桌面上,起身要離開。
“時辰哥哥!”
安芷怡急忙跑了上來,抱住他的手臂,拉着他不讓他走,“你要去哪裏,不是說好了要好好聊一聊的麼?”
“安小姐,我已經坐了半個小時。”時辰面無表情的掰開她的手,“而且,我跟你也沒什麼好聊的了。”
沒什麼好聊的,是真的沒什麼好聊的麼?
安芷怡雙手垂落在身側,她委屈吸了吸鼻子,“我這麼幫你,你連陪我喝杯咖啡都不願意?”
“幫我?”時辰眼眸微眯,疑惑的盯着她。
她的表情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而且,依她的性子,她也不屑於說謊。
“你幫了我什麼?”
安芷怡指了指椅子,“先坐下再說。”
時辰不得不重新落座,安芷怡坐在他對面,雙手托腮,像個小女生一樣,盯着他一個勁的瞧。
“因爲你好看。”安芷怡一點也不害臊的說,說完,自覺挺不要臉的,吐了吐舌頭,低下了頭。
時辰揉了揉額角,他能呆的時間真的不多了,還約了他的表弟容易。
“你還有十分鐘,說吧。”
安芷怡深知,他說的十分鐘,就是十分在,多一分鐘也不會給她。
心裏委屈之餘,還是不敢瞞着他。
“容隱生病了,有我一部分責任。”她巧妙的隱去了林承尉,不想透露太多。
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是危險。
她不會傻到把禍端引到他身上。
“什麼意思?”時辰不解,容隱生病,有她一部分責任……
難道……是她害容隱生病的?
安芷怡咬了咬脣瓣,“就是,讓他生病的誘因,是我給的。”
她說完,又立即擺擺手,“不過,不是我親自動手的,是別人要害他,我不過是充當了一個幫兇的身份而已。”
解釋完,她又覺得自己像是在強行洗白自己,懊惱的耷拉下腦袋,“好吧,我也不是好人。”
時辰屈起手指,輕叩桌面,“說清楚一點,容隱生病了,是因爲什麼誘因?”
“藥。”
“你們給他下藥了?!”
安芷怡皺着眉頭,“準確的說,不是我下的,只是藥,是我的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容隱現在有生命危險?”
安芷怡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時辰哥哥真聰明!”
“安芷怡,那些藥,你究竟從哪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