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
上官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端詳着她的臉,“藥吃了麼?”
“吃了。”紗布還沒拆,手術的傷口還是會隱隱作痛。
項老頭讓她喫止痛片,蘇芙就按時喫,這也減輕了她的痛苦。
喫過藥之後,基本上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上官凌放下醒來,拍了拍她的背,蘇芙伸出嫩生生的食指,戳着他的胸口,“剛纔一個人發呆,在想什麼?”
“君白說,明天帶琳歌過來一起喫飯。”
蘇芙手上的動作一頓,何君白要帶琳歌過來?
她擡眸,打量着面色略微陰沉的男人,“你答應了?”
“我有拒絕的理由麼?”
不管怎麼說,何君白都是他的好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陷入感情的旋渦裏,看不清身邊人的真實面孔,這並不怪他。
相信每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人,都不會懷疑自己心愛的人。
蘇芙放下手來,冷哼一聲,“所以你就答應了,讓何君白帶着琳歌過來,讓她找機會向你下手,殺了你?”
聽着她怒氣騰騰的質問,上官凌心裏沒有來的覺得歡喜。
他順勢抓住她收回的手,握在手裏,捏了捏,“琳歌的目標就是殺我,可惜君白不知道,這一次她來,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讓君白看清她的真面目。”
這是他想到,唯一有效的辦法了。
現在,無論他對何君白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
“怎麼將計就計?”蘇芙耐心問,他怎麼知道琳歌要用什麼方法殺他?
上官凌低頭,捏着她柔軟的小手,輕笑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既然他這麼有自信,蘇芙也就不多問了。
要想知道他怎麼應對,只有等到明天才能見分曉。
…………
第二天。
琳歌一早就醒來了,她洗漱好,換上了衣服,把藥劑藏在貼身衣服裏。
這才下樓,無論她起得多早,何君白永遠都比她還早。
已經在廚房裏做早餐的何君白,聽到腳步聲,便走出來看,看到她下來,眸色沉沉的看了過來,帶着柔柔的暖意,“早安,琳歌。早餐很快就好了,我給你拿一杯牛奶,你先墊墊胃。”
“好。”琳歌點頭,異常配合。
兩人吃了早餐,又到院子裏散步消食,琳歌專心的聽着何君白講述着他們以前發生過的趣事。
講到有趣時,琳歌也會陪着他一起笑。
時間還早,琳歌也不敢提去上官莊園的事,她等着何君白自己開口。
何君白卻不急,他更喜歡跟宴西單獨相處的機會,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格外珍惜。
如今,她願意聽他說起這些往事,他已經很知足了。
…………
“上官凌,你想幹什麼?”
蘇芙剛要換裙子,裙子就被上官凌扔進了衣櫃裏。
蘇芙怒得直瞪他,“把裙子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