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醒來之後,看着懷裏熟睡着的小臉兒,心口發燙,低下頭,在她恬靜的睡顏上輕啄一口。
她還賴在他懷裏,睡姿不算乖,但礙於圓滾滾的肚子,她晚上都幾乎極少翻身了。
上官凌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替她掖好被子,才下牀。
洗漱穿戴好,他進了書房。
黑衣人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後,才推門而入。
“少爺,宴西小姐已經成功移植了胚胎,現在正在醫務室裏養胎。”
“嗯。”上官凌淡淡頷首,一切順利就好。
黑衣人略顯遲疑,欲言又止。
男人擡眸,狹長的冷眸微微眯起,“還有話要說?”
“少爺,席將軍似乎已經知道是您派人把何少的米青子偷了,他也查到了宴西小姐就在莊園裏。”
“他想接宴西回去?”
“席將軍似乎有這個意思,只不過還沒行動。”
上官凌嗤笑一聲,想接宴西回席家,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他不點這個頭,誰敢把宴西帶走。
當初,就因爲他縱容自己的二婚太太暗中使小手段拆散了何君白和宴西,才導致了後來一切的種種。
如今,就算他想讓宴西的孩子姓席,也絕不可能。
宴西不會讓孩子姓席,她只會讓孩子姓何。
蘇芙醒來時,看到牀畔挨着兩顆小腦袋,西澤爾和雪團似乎在爭執,到底誰來叫醒她。
兩個小傢伙還沒商量出個結果來,蘇芙就醒了。
“媽媽。”雪團軟軟糯糯的喊。
西澤爾小腦袋擱在牀畔,眼眸亮閃閃的,“芙芙,你醒啦?”
環視了一圈,也沒看到他,蘇芙疑惑的皺眉,“寶貝兒,你們爹地呢?”
“爸爸在書房。”
西澤爾點點頭,“是噠!”
大清早的就進書房,大抵是忙公事。
這麼想着,蘇芙也就不追究他了。
起牀,洗漱,牽着兩個小傢伙一起下樓喫早餐。
三人早餐喫到半,上官凌才姍姍來遲,“芙芙,早。”
他站在她身後,俯身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灼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嬌嫩的臉蛋上。
蘇芙側了側頭,嬌嗔道:“坐下喫早餐吧。”
“嗯。”
坐下之後,上官凌看着她面前基本沒動過的刀叉和餐盤裏的培根簡單,薄脣噙着的笑意,也邪氣了幾分。
感受到他過分灼熱的視線,蘇芙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喫你的。”
上官凌低聲笑了起來,他把自己面前的煎蛋和培根切好,順勢放在她面前,一手將她沒碰過的餐盤端到自己面前來。
一把叉子塞進她手裏,耳畔,是男人體貼的叮囑,“用叉子就行了,不用拿刀。”
蘇芙:“……”
腦袋停止運轉了幾秒,她才恍恍惚惚的意識到,他這麼叮囑究竟是什麼意思。
想到昨晚……
她臉色瞬間爆紅。
就連耳根都開始發燙了。
這個惡劣的男人!
真是惡劣極了!
他是在提醒她,昨晚她的手受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