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生不會教？”顧景瀾輕蔑嘲諷抱着李娜娜的女人，“那我來幫你教。”
女人一慌，抱着李娜娜連連後退了幾步，“你……你想幹什麼？”
李娜娜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懼，她緊緊抱着自己的媽媽，死不撒手，“媽媽，娜寶害怕。”
保鏢已經上前，將母女倆強行分離，李娜娜被摁着腦袋，來到顧景瀾面前。
“嗚嗚……”
“閉嘴。”
嚎啕大哭的李娜娜，頓時嚇得一抽噎，生生止住了哭聲。
顧景瀾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一如俾睨衆生的王者一般，在看着腳下的螻蟻，“誰告訴你，知樂沒有爸爸的？”
“……趙知樂她沒有爸爸送……送她來學校。”
“就這樣？”
李娜娜哭得渾身顫抖，被摁住腦袋的她掙扎了起來，臉蛋被保鏢不耐煩的揪住，“再動把你扔馬桶裏。”
“嗚嗚……是同學說的，她們都……都說趙知樂沒有爸爸。”
顧景瀾眸底寒光迸射，“還有誰？”
恐懼趨勢李娜娜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了所有說過知樂沒有爸爸的同學名字，顧景瀾側頭，瞥了一眼校長：“校長，都記住這些名字了麼？”
“啊？”沒回過神來的校長，有些發懵。
“我不希望我女兒跟這些品行不端的人成爲同學，明白麼？”
校長豁然開朗，連連點頭，“是是是，這是應該的，我們學校應該提高入學門檻。品行端正是關鍵。”
顧景瀾滿意的收回視線，他低頭看了看知樂，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一些，寬厚溫熱的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帶着輕柔的安撫。
“媽媽，娜寶不會道歉。”李娜娜可憐巴巴的轉過腦袋，向分離到一旁的女人求救。
女人立即道：“娜寶，說對不起就行了。”
李娜娜轉過頭，仰着臉，對着顧景瀾懷裏的知樂飛快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沒誠意，重來。”顧景瀾俊臉陰沉，眸底帶着風雨欲來的風暴。
李娜娜又哭了起來，“趙知樂，對不起。”
顧景瀾一個眼神遞過去，保鏢厲聲問：“你錯了麼？”
“娜寶錯了。”
“錯在哪了？”
“娜寶……娜寶不應該說趙知樂沒有爸爸。”
“現在知道她有沒有爸爸了麼？”
李娜娜哭得抽噎，打着哭嗝的說：“知……知道了，趙知樂有爸爸。”
顧景瀾低頭，看向抿着脣角的知樂，“知樂，心情好一點了麼？”
知樂轉過頭，哭紅的雙眼水汪汪的瞅着他，顧景瀾脣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還怕不怕？”
知樂緩緩搖頭，“知樂不怕了。”
“乖。”
保鏢鬆開了李娜娜，女人掙脫開保鏢的鉗制，跑上前來寶貝的把李娜娜抱進懷裏，“娜寶我們走，我們回家。”
“站住。”
女人抱着李娜娜就要奪門而出。
被陰冷的兩個字，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