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鄭在義的事情真的很重要,你要我站在這裏談?”龍羿不得不搬出他的法碼.
雲飛揚眯了眯眼,最後率先轉身往辦公室走.
算了,先讓你得意一步,日後有的是機會再好好教育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妹婿.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雲錦溪與公司幾名站在她這邊的董事在談事情,看到龍羿與雲飛揚一起進來,事情談得差不多的他們便站了起來與他們招呼後,相繼離開.
今天下午沒課的姜恬也在,龍少爺說要喝咖啡,她便磨咖啡豆去了.
“又哭了啊?誰欺負你了?說出來我給你報仇.”龍羿無視於大舅子的存在,直接將雲錦溪攬入懷中,看着她仍舊紅腫的眼皮,心下極對惹哭她的那人恨得咬牙切齒的.
“你不是說鄭在義那邊的事情有進展了嘛!”礙於哥哥就坐在對面看着他們,雲錦溪有些羞赧地推他的手.
“那是小事.惹哭我老婆的人才是大事.”他面不改色道.
雲錦溪雖然不是很贊同他的話,但嘴角卻仍舊控制不住的往上揚.
雲飛揚:“……”
他在擔心,以後妹妹會不會被這無賴給帶壞啊!
之後,雲錦溪拿出幾份股權轉讓協議給他看,兩人認真地談了一會公事。
姜恬煮好咖啡進來,龍梓也過來了。
“讓你的助理再打印一份這樣的文件出來。”龍羿指了指散放在桌面上的資料對雲錦溪道。
雲錦溪看着他。
龍羿:“等會讓龍梓拿去給鄭總簽字。”
雲錦溪,雲飛揚還有姜恬都驚訝地望着他——
“他同意了嗎?”
龍少爺得意地在老婆驚訝的小臉親了一口,惹得佳人臉蛋通紅後才極其自信道:“我自然會有我的辦法。”
姜恬聞言,但轉身去準備文件了。
龍少爺這麼自信,她可是一點也不敢置疑他的。
“你真的抓了他兒子啊?他到時會不會告我們綁架挾持什麼的?”
姜恬離開後,雲錦溪壓低聲音,想到出國前他與她說的,她有點擔心。
“不會。”他只是請他們做客,盡情地招待而已他們而已,與綁架挾持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在哪裏?”
“自然在我的地盤上,想看?”
雲錦溪搖頭:“不想。”
不過,人家雲飛揚卻很感興趣的,“我倒想看看。”
龍羿點頭,“沒問題。”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姜恬便將一份打好的文件拿過來給雲錦溪檢查,然後龍羿又看了一遍才交給龍梓——
“拿去給鄭總簽字,順便帶飛揚哥過去見見他們。”
龍梓:“是。”
雲飛揚臉上先是驚訝,然後得意的笑了,“放心吧,飛揚哥一定好好的幫你招待貴賓。”
這小子!
“哥,你不是要帶槍去威脅人家吧?”
雲錦溪看着哥哥與龍梓離去的背景,心中有些隱隱憂慮。
“放心吧,你哥會有分寸。”龍羿摸了摸下巴。
“你剛纔都叫飛揚哥了,他也是你哥呀。”雲錦溪擡着小下巴看他。
龍羿:“……”
“下次你可以跟我一樣跟他哥哥。”雲錦溪看着龍羿凝起來的臉色繼續道。
這是看他笑話的意思是吧?
龍羿:“你先叫我一聲哥哥來聽聽。”
“你又不是我哥哥。”
“情哥哥也是哥哥!”
什麼情哥哥呀,明明是夫妻嘛。
他臉皮也是真夠厚的,雲錦溪伸手拍他:“胡說八道!”
“要不叫老公?”
“龍羿!談公事啦。”
“先叫老公再談!”
姜恬:“……”
她還是先躲到外面的陽臺當一會隱形人吧。
-
下午五點,冬日的太陽在下山前悄悄地露了一下臉,暫時結束公事的雲錦溪讓姜恬先行回學校後,站在露臺上伸了下有些痠軟的腰。
好像有點縱慾過度了!都怪那隻禽獸!
後面那兩個字,她低低地念了出來,被人給聽到了。
“怎麼這麼愛罵我呢,嗯?”龍羿端着兩杯熱咖啡出來,放到小圓桌上,示意她一起坐下來。
雲錦溪坐下來,喝了一口醇香的咖啡,滿足的嘆息纔有空回他話:“你不覺得你的行爲像禽獸嗎?”
“那你跟禽獸睡覺還有做——是什麼感覺?”龍羿不惱,反而調侃她。
雲錦溪:“……”
人與禽獸果然不在一個頻道上面。
但是,他貌似問得也有點道理,她跟禽獸睡就算了,就當是養的寵物,雖然這寵物是大型了一點.
關鍵是,她跟禽獸那啥——
這都什麼事呢?
她爲什麼要被他繞進去!
“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的。”女孩有些惱,有些羞,力道不輕地將手中的咖啡杯給放下來。
“喏,說不過我說生氣啊?下次讓讓你好了,嗯?”龍羿逗她。
“誰要你讓?”雲錦溪抿着脣側過頭,“就會以大欺小。”
龍羿放下咖啡杯看着她的側臉,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發間及白玉般的小臉上,折射出溫潤的寧靜,這感覺讓他心生滿足。
“還說不要讓我讓,又說我以大欺小,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雲錦溪轉頭過來,雙手交疊在一起撐着下巴,“不許說那些讓人討厭的話。”
龍羿學着她的樣子將下巴低下來撐在兩隻手上,“例如說呢?”
“剛纔那樣的.”
“哪樣的?”
“這樣的也不行.”
“哪樣的?”
“就這樣的.”
“你不說出來,我哪知道啊!”
“龍羿,你混蛋!”
雲錦溪輕笑出聲,嬌脆的聲音傳入耳內,他一起聽到了心底。
他臉上在笑,心底也在笑,因爲她的笑。
原來這是戀愛的感覺。
再也不是徐靖遠那張賤嘴裏吐出來的說他在發情。
發情僅僅是身體的慾念,身體滿足之後再也其它。
而真心喜愛一個人,會從身體的需求延續到心靈。
僅僅是因爲她笑了,他整個人由身到心,都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