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爆萌寵妃:狼性邪帝,喫不夠 >第1175章 沈嘉,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沈妙言擡眸看他,臉上淚痕已幹,淡淡道:“不甘心,又能如何”

    連澈彎起桃花眼,“我有個主意,不過需要姐姐配合。”

    窗外秋風蕭瑟,幾叢花影移上欄杆,秋蟲的鳴叫在長夜中更襯寂寥。

    君天瀾忙完南境的事,匆匆回到這座寢屋,就看見他的女人坐在窗臺上,一邊眺望明月,一邊晃悠雙腳。

    沈妙言似是注意到他進來,於是從窗臺上跳下,邁着蓮步走到圓桌旁,給他斟了盞茶,雙手奉到他面前。

    君天瀾盯着她,她那雙琥珀色琉璃眼純淨清澈,看不出絲毫不妥。

    他接了那盞茶,在實木圓凳上坐了,“你想通了”

    “是。”沈妙言乖巧地坐到他的大腿上,纖細的藕臂攬住他的脖頸,“只要皇上殺了魏驚鴻,我就滿足了。”

    說着,見君天瀾並不喝她斟的茶,不由輕笑了聲,拿過茶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給他看,“如今皇上權傾天下,我還沒有傻到要和您作對。您看,沒有毒的。”

    君天瀾只覺那聲“皇上”無比刺耳,鳳眸深了幾分,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同他對視:“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妙言輕笑,毫無退避地與他對視,“投懷送抱,難道皇上不喜歡”

    說着,另一隻手輕輕拉住君天瀾的金絲玉腰帶,靈巧地解了開。

    君天瀾低頭望着她那隻作亂的手,鳳眸越發深邃。

    他握住她的手腕,聲音低啞:“沈嘉”

    沈妙言湊近他英俊的面龐,餘音撩人:“嗯”

    “你到底”

    男人的話並未說完,因爲沈妙言已經吻住他的雙脣。

    青澀,笨拙,卻帶着刻意的挑逗。

    他盯着她澄淨的雙眸,“沈嘉,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大掌毫不猶豫地扣住她的後腦,他輾轉加深着這個吻,繼而把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拔步牀。

    窗外的幾叢菊花無力地在狂風中搖曳,美豔悽迷至極。

    帳中,少女雙眼失神地注視帳頂,脣角始終抿着一抹淺淺的輕笑。

    取信於他,於她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麼難事。

    深夜的秋雨潸潸而落。

    男人體力本就是極好的,再加上幾乎整一年都在食素,因此直到沈妙言暈厥過去,也仍然沒有要夠。

    君天瀾盯着身下漸漸失去意識的少女,雙眉皺了皺,繼而把她翻了個面兒,繼續做沒做完的事。

    沈妙言這一覺睡得極沉,到第二日午後才恍恍惚惚地醒來。

    她並未睜眼,朦朧中感覺到帳外侍立着兩名侍女,正輕聲地議論着:

    “你不知道吧她就是鳳儀郡主、鎮南王妃”

    “不會吧鎮南王不是纔剛離開人世嗎她這就急不可耐地爬大周皇帝的牀了喫相未免太難看了點兒”

    “誰叫人家長得好看呢你要是長得好看,你也能爬啊嘻嘻”

    沈妙言面無表情,脣角卻噙起一抹

    冷笑。

    爬牀又如何,被人詬病又如何,只要能保住魏國,她怎麼樣都無所謂。

    手指動了動,她正要坐起來,卻覺全身痛得厲害。

    她“嘶”了聲,扶着牀頭坐起,錦被滑落,一低頭,就看見慘不忍睹的身體。

    她倒抽了口涼氣,君天瀾下手未免太狠,不知道她還有傷在身嗎

    帳外的兩名侍女呆了呆,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醒來,於是撩開帳幔,粗手粗腳地伺候她洗漱。

    沈妙言厭惡這兩人,擡手打翻她們端來的水盆,“不要你們”

    剛說完,就察覺嗓子啞得厲害。

    昨晚的一幕幕浮上眼前,她越發地惱君天瀾,卻只得用這樣的嗓子重複了一遍:“不要你們,要素問。”

    這兩名侍女都是臨安王府裏的,見她如此,不覺臭了臉色,穿花裙子的冷冷道:“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爬牀的玩意兒,也敢挑三揀四”

    沈妙言眼底掠過狠意,雙手倔強地摳住被褥,緊緊咬住脣瓣。

    另一名穿綠裙子的侍女冷笑出聲,“原以爲爬牀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只是那些低賤之人才會幹的,沒想到堂堂郡主,竟然也做出這種事,果然臉皮厚的本事不是誰都有的”

    那花裙子侍女跟着嘲諷:“可憐鎮南王堂堂一世威名,竟在死後被如此羞辱。若當初他迎娶的是我們府裏的鳳兮郡主,咱們郡主纔不會給他戴綠帽子”

    沈妙言始終低垂眼簾,不言不語。

    那兩名侍女奚落夠了,才走上前,動作粗魯地給她梳洗了,指着圓桌上早已冷卻的粥:“喏,你的膳食,快喝吧。”

    沈妙言已然緩過神,擡手扯落剛梳好的髮髻,任由三千青絲垂落在腰間,琥珀色琉璃眼冰冷如霜:“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欺負”

    兩個侍女輕笑,侍立的姿勢散漫至極。

    沈妙言也跟着輕笑了聲,忽然轉身,擡手就掐住兩人的脖頸,目視前方虛空,連個眼神都未曾給她們:“不好意思,本郡主雖然任重道遠、忍辱負重,卻還容不得你們這些賤婢騎到本郡主頭上”

    話音落地,她的手倏然收緊。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兩名侍女的腦袋,以詭異的姿態垂落下來。

    沈妙言鬆開手,淡漠地在裙子上擦了擦,面無表情地走到圓桌旁,並不在意地喝起涼粥來。

    傍晚時分,君天瀾忙完公事,從外面回來,推門就看見他的女人坐在高高的窗臺上看書。

    桌上粥碗狼藉,地面還躺着兩個死去多時的侍女。

    他默了默,走過去把她從窗臺上抱下來,在軟榻上坐了,輕輕撫摸她柔軟的腰肢,“她們伺候得不好”

    沈妙言的視線未曾從書上挪開,只淡淡道:“她們說我爬牀。”

    “呵,”君天瀾低笑出聲,偏頭去親.吻她的面頰,“本就是實話。”

    親着親着,見她毫無反應,他眉尖微挑,拿過她手中的書卷扔到矮几上,把她抱得更緊些,大掌不着痕跡地從背後挑開她的腰封,脣齒流連於她的脖頸間,啞聲道:“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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