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爆萌寵妃:狼性邪帝,喫不夠 >第529章 被寵慣了,傲嬌是必然的
    睡了四哥,就能名正言順要求他對她負責了!

    沈妙言暗搓搓地爲自己的機智叫好,然而她剛伸手去扒這男人的腰帶,手背就被他重重拍了下。

    白嫩的肌膚立即泛起紅色,她喫痛,忍不住擡起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怨怪地瞅他,君天瀾心下一軟,輕輕握住她的手,“不都約好了嗎?那件事,要等到成婚後再做。”

    “可四哥萬一娶得是薛寶璋,難道要我給你做妾嗎?沈國公府四世三公,也是鐘鳴鼎食之家,我如今雖揹着罪臣之女的名聲,可我父親是被冤枉的,我是正正經經的名門之後,我爲什麼要做妾?!”

    沈妙言一副要喫人的表情。

    “誰讓你做妾了?我說我會娶她了嗎?”君天瀾不悅地彈了下她的腦門兒,“整日裏胡思亂想什麼?”

    沈妙言揉了揉腦門兒,嘟起嘴不說話。

    君天瀾親了親她紅潤潤的小嘴,又摸了摸她的腦袋瓜:“酷暑已經過去,等再過幾日,天氣就要涼了。夜裏好好蓋被子,不準鬧騰。”

    “我要四哥給我蓋被子……”沈妙言傲嬌。

    女孩兒被寵慣了,傲嬌是必然的。

    君天瀾薄脣微翹,摸了摸她的小臉:“等成親了,我天天給你蓋被子。”

    他這段時日潛進皇宮多次,可楚雲間不知把玉璽藏哪兒了,他翻遍皇宮也沒找着。

    他已經不想再找那塊玉了,等處理完楚國這邊的雜事,過完年他就帶小丫頭回鎬京,叫母后也見一見她。

    母后嘴硬心軟,一定會喜歡小丫頭的。

    京城裏格外平靜,十一月的時候,卻出了件大事。

    溫閣老駕鶴西去了。

    他歷經楚國三位皇帝,才華出衆,門生遍佈天下,乃是朝中最德高望重的長者。

    沈妙言早上還在被窩裏貪睡,素問急匆匆跑上來,人還未到聲音就傳了進來:“小姐,不好了!小姐!”

    沈妙言揉着眼睛,困頓地偏過頭,素問一把撩開帳幔,喘着氣兒道:“不好了,溫府傳來消息,溫閣老去了!”

    “什麼?!”沈妙言一呆,連忙坐起來,“你說的是溫爺爺?”

    “朝中不就他一位閣老嗎?”素問無奈,將帳幔勾起,去衣櫃裏挑了件素白外裳,走到牀邊給沈妙言披上,又讓伺候的小丫鬟拿了水盆和洗漱器具過來,伺候着她洗漱完,將衣裳穿好,又匆匆給她穿鞋,“主子讓小姐趕緊收拾好,等下就去溫府奔喪。”

    沈妙言自己穿起另一隻羅襪,頗有些傷懷:“溫爺爺身子骨看起來那麼健朗,竟然說走就走了……可見人命真是脆弱呢,溫奶奶一定很傷心。”

    說着,穿好鞋襪走到梳妝檯前,旁邊的阿沁拿了木梳給她梳頭髮,沈妙言呆呆坐着,又想起溫傾慕,不禁唸叨出聲:“溫姐姐還懷有身孕——”

    話未說完,連忙掩住小嘴。

    阿沁垂眸,繼續爲她梳頭髮。

    沈妙言收拾好,望了眼鏡子裏素淨的小姑娘,由素問陪着往花廳走,精緻的眉尖始終蹙着。

    溫爺爺去世,楚隨玉不知會不會回京奔喪?

    他會不會發現溫姐姐的身孕?

    她想着,着急忙慌地進花廳,不防被門檻絆了一下,素問沒扶住,直接撲倒在地。

    君天瀾坐在圓桌後慢條斯理地喝茶,瞥了她一眼,聲音清冷:“要磕頭,也該等到了溫府再磕。”

    沈妙言滿面通紅地爬起來,心急火燎地在他對面落座,抱起湯麪:“你都不懂我在擔心什麼!”

    君天瀾放下茶盞,語氣依舊平淡:“楚隨玉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什麼?!”沈妙言一口面沒吸進嘴裏,瞪着大眼睛。

    君天瀾滿臉嫌棄:“快喫!”

    沈妙言三下五除二扒拉完那碗麪,一手抄起一個大饅頭:“四哥,我把饅頭拿着路上喫,咱們快去溫府吧。”

    這大饅頭是拂衣特地爲她做的,一個抵得過三個普通饅頭。

    君天瀾黑着臉,怎麼看那饅頭怎麼不順眼,然而小姑娘已經奔出了花廳。

    兩人乘坐馬車來到溫府前,溫府屋檐下的紅燈籠已經換成了白色,府裏的丫鬟也都穿着白褙子,鬢角簪一朵白色絹花,皆都滿面哀愁。

    兩人進了靈堂,一些門生故舊已經到了,正在靈堂慟哭。

    沈妙言望着掛滿白綢的靈堂,一口棺木擺在中央,裏面躺着的人正是溫爺爺。

    十一月的風透着涼意,滿院草木蕭疏,爲這悲情平添幾分傷景。

    閣老夫人哭得非常厲害,她交好的幾位老姐妹陪着她,也忍不住跟着掉眼淚。

    沈妙言見不得親近的人離去,再加上旁邊的人都在哭,便也忍不住酸了鼻尖,轉身抱住君天瀾:“溫爺爺待我極好,還送我筆墨紙硯,叮囑我好好讀書寫字,不要給爹爹丟臉……四哥,我只只知道享受人家待我的好,卻不曾幫過人傢什麼。直到溫爺爺逝世,我這個孫兒輩都不曾在他牀前盡過孝,嗚嗚嗚……”

    君天瀾摸着她的腦袋,聲音清冷如雨,似是喟嘆:“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人總以爲身邊人會一直陪伴自己,可某個不經意的轉身,抑或路過時光的某個縫隙,那人忽然就不在了……”

    沈妙言哭得更加厲害。

    花容戰跨進門檻,他今日難得換下了那一身硃紅錦袍,穿着孝服,眉眼之間的妖嬈都化爲凝重,“你們也來了?”

    說着,掃了眼靈堂,卻不見溫傾慕的身影。

    他遞給沈妙言一塊錦帕,便折身出去找溫傾慕。

    他知道她傷心難免,可有他在,或許她能減輕些悲傷。

    他在溫傾慕還未嫁人時,所住的繡樓裏找到了她。

    她站在窗前,一身素縞。

    許是懷着孕的緣故,從背後看過去,身姿豐腴了些。

    花容戰緩步走到她身邊,將她攬進懷裏,低頭注視她的乾淨的面頰,輕聲道:“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好了。”

    “我不想哭。”溫傾慕低垂着眉眼,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花容戰伸手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楚隨玉快回來了,我帶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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