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葉涵月的面前後,鬱悶地看着葉涵月,他還以爲會有什麼好玩的,結果,無趣的很,兩人把整個小鎮都逛遍了,也沒有什麼樂趣。
帶着離坐到葉涵月的身邊,看到葉涵月面前擺着一桌子好喫的,龍思月泄憤式的夾起菜便塞到嘴裏,狠狠的咀嚼着。
“咦?你是什麼人?”龍思月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劉權,倒是離發現了劉權,扯了扯龍思月的衣服,提醒他,龍思月這纔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劉權,不解地問道。
“這是劉長老。”葉涵月笑着解釋道,“他犯了些事,被我抓到了。”
“噢,幹壞事被姐姐抓到了,活該!”龍思月看着葉涵月,又看看劉權,壞壞一笑。
劉權低下了頭。
“姐姐,樓下是智哥和峯哥嗎?他們好像被人攔住了……”離坐在窗邊,手裏抓着一隻大羊腿啃着,眼角正巧看到樓下的葉智和葉峯被人攔住不讓進。
葉涵月挑眉,好奇地走到窗邊往下看。“誰攔着他們?”
“是那個渾身都是寶貝的人。”離指着停在酒樓前的馬車,馬車旁邊的侍衛攔着正要進門的葉智與葉峯,讓他們退讓。
葉涵月看着掌櫃的恭敬的迎了出去,猜想那人便是這掌櫃所說的家主,只是葉峯和葉智似乎並不打算讓。
“你們二人還不退讓,沒看到我們家主要進去嗎?”侍衛指着葉智和葉峯怒道,就沒見過這麼沒眼力勁的人。
“憑什麼?”葉智和葉峯挑眉,見他們這般態度,他們原本想要讓開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
“你們這種沒身份沒地位的人,有什麼資格問憑什麼,快滾一邊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侍衛怒道。
“怎麼個不客氣法?”葉峯正想試試自己的身手,看了那侍衛一眼,眼中帶着挑釁。
“敬酒不喫喫罰酒,廢了他!”侍衛被挑釁怒道,招呼着其他侍衛便衝向了葉峯,葉峯示意葉智不要動,自己則主動迎了上去。
葉智聳聳肩膀,看着葉峯上前便清場一般直接將所有侍衛都打趴下了,但葉峯臉上顯然並不高興,反而眉頭緊皺。
“怎麼了?”葉智不解地看着葉峯。
“他們太弱了!連你都不如。”葉峯不爽道。
“兩位大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還請兩個上座!”掌櫃的這時走了出來,對着葉智和葉峯恭敬道。
葉峯和葉智挑眉,兩人淡然的走進了酒樓。
程家主這才從馬車上下來,看着葉智和葉峯的背景,雙眸看向掌櫃。
“問問他們的價格,需要多少錢才肯爲我所用?”兩個的身手被程家主看上了,程家主想要將他們收爲己用。
掌櫃的看了兩人的背景一眼。“小的一會便去打探!”
“走吧。”程家主緩緩的走向酒樓,路過被葉峯打倒在地的侍衛們時,程家主淡淡道。“一羣沒用的廢物。”
侍衛們低下了頭。
葉智帶着葉峯直接走上二樓,龍思月立即跑了出去,將他們帶到葉涵月的面前。
葉智搖了搖頭。“只是隨便逛了逛。”
“……真無聊。”龍思月嘆道。
葉智和葉峯正準備拜見葉涵月,卻看到一旁的劉權,想起葉涵月的交代,兩人向葉涵月恭敬道。“主子。”
“坐吧!一起喫點東西。”葉涵月輕笑,招呼道。
葉智和葉峯剛剛坐下,程家主便在掌櫃的攙扶下,來到了葉涵月的房間。
掌櫃的一眼就看到了葉智與葉峯,居然坐在了葉涵月的下方,掌櫃微頓,想也知道自家家主的主意可能沒法完成了。
“少宗主,這是我程家家主。”掌櫃的對着葉涵月介紹道。
程家主看了葉涵月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但眼中一閃而過的不以爲然,讓葉涵月捕捉個正着。
他看不起她女子的身份?還是看不起她的臉?
“見過少宗主。”程家主的態度明顯有了變化,掌櫃聽出了家主口中的變化,看了自家家主一眼。
他的輕視太明顯了。
經驗告訴他,今天的談判,估計不好收場了。
“程家主這是看不起我女子的身份?”葉涵月慵懶的擦了擦嘴,直接道。
掌櫃的心一驚,程家主緩緩道。“少宗主誤會了。”
葉涵月也懶得跟他廢話。“不知程家主前來見我有何要事?”
葉涵月的態度讓程家主皺眉。“想要問一問少宗主,那假冒少宗主的男子,騙取了我程家不少財,還請問少宗主,當如何處置?”
“這事與我何干?”葉涵月好笑道。“那是你識人不清被人欺騙,騙你的人我已經交給你處置了,又不是我騙走你的錢,你問我做什麼?”
“那可是你藥宗長老?”程家主咬牙,指着劉權道。
“是藥宗長老沒錯。”葉涵月點了點頭。
“那此事你藥宗如何逃得掉干係,自然得給我程家一個說法!歸還我的財富。”程家主忍不住開始上火。
“這是劉權長老與他人所爲,我發現他的事,已向藥宗彙報,宗主將親自向他問責,這是他個人行爲,與藥宗無關!”葉涵月淡淡道。“就算他是藥宗的人,也不代表這事是藥宗所爲。”
“你……你信口雌黃!”程家主指着葉涵月怒道。
“信口雌黃這個詞,不合適!與你認契約之人不是我,更不是藥宗,他們打着藥宗的名號,隨便一個外門長老就能讓你們相信?之前還會要看我的令牌證明身份,那個冒牌貨能拿得出身份令牌嗎?”葉涵月冷笑道。
“可這人終是你藥宗之人。”程家主咬牙道,聽着葉涵月的意思,他這錢是打水漂了?
“程家主,冤有頭債有主,罪魁禍首我們已經交給你了!”葉涵月看着程家主,“除了劉權我需要帶回藥宗問罪,該給你的我都已經給你了。”
“你想要賴到藥宗的頭上,你最好想清楚……”葉涵月看了掌櫃的一眼,掌櫃的低下頭。
心中暗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