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東方音樂網上《夜星》的單曲首發專題一出現，張啓陽立刻發了上面這條微博，來給單曲做宣傳。
這條微博頗爲文藝，也有點肉麻，是秦雪陽按照他創作《夜星》的情感思路，幫他潤色寫出的文稿。
張啓陽本來想寫的再直接一些，但秦雪陽覺得她潤色的這個版本更好，便搶過張啓陽手機替他發出了這條微博。
經過這幾天的輿論風潮爭端，張啓陽的微博粉絲數又漲了400萬，達到了2700萬。
雖然這些粉絲中大部分關注他都是爲了看笑話或者是罵他的，真正的鐵桿炮灰可能連三分之一都沒有。
但這麼高的關注度，仍舊極具廣告效應。
這段時間，很多人都在隨時隨刻的關注着他的動態，等着看他開炮回擊公衆的質疑，從而拉起新一輪的首富之子大戰公衆羣雄的戲碼。
卻沒想到，火爆的炮爺沒有像往常那樣開炮，而是突然首發單曲了！
這讓很多人都很意外。
帶着強烈的好奇心，數十萬的粉絲在第一時間通過微博的鏈接點進了東方音樂網的單曲頁面，試聽了這首改名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在單曲發表的前五分鐘，試聽量居然達到了逆天的79萬！
其火爆程度，遠遠超過了其他歌手發單曲的熱度。
就連黎璇創造了網絡單曲銷售記錄的《開門見山》，最初時都沒達到過這樣的熱度！
東網的技術人員記得很清楚，黎璇去年發《開門見山》，半個小時突破了50萬的試聽量，在當時創造了試聽記錄。
而張啓陽這首《夜星》，五分鐘的試聽量就快破80萬了！
這數字……簡直殘暴到沒朋友！
給服務器嚇的都要當機了！
東網團隊之前有想過張啓陽是輿論風潮的焦點人物，這首《夜星》又是焦點單曲，趁熱發行很可能會大爆。
但他們打死也沒有想到，這首歌會火爆到這種逆天的程度！
“破80萬了！”
東網會議室上的大屏幕上一直投影着《夜星》的主頁數據。
工作人員們全都被驚到了。
一個個的瞠目結舌，滿臉不可思議的震驚狀。
他們眼睛直直的盯着大屏幕上快速瘋長的數據，那裏顯示着——
5分06秒，《夜星》試聽量突破80萬！
7分23秒，《夜星》試聽量突破100萬！
10分30秒，《夜星》試聽量突破200萬！
……
這些數據全都創造了東網首發單曲的記錄，甚至有可能是全網的新紀錄！
東網的銷售總監馬茹，是一個35歲的優雅輕熟女。
看着這樣“離奇”的試聽記錄，馬茹坐立難安，哭笑不得。
颳了刮耳邊
的髮絲，她問身邊技術部的老大趙哲：“你們是不是給他刷的太過分了？”
之前在開會制定首發專題時，東網的團隊制定了幫《夜星》刷熱度的計劃。
但網站刷，通常都很有技術含量，讓外人看不出來是刷的。
可這次張啓陽這首《夜星》，首發的數據就像火山爆發一樣誇張！
這尼瑪……就算不是刷的，看着都像是刷出來的了！
趙哲低聲感嘆：“本來想幫他刷一下的，但我們這邊還沒下手呢，他的數據就爆了。我們要再刷，服務器就當機了。現在咱們的服務器有兩臺就已經冒煙了。這首歌的熱度太誇張了。”
馬茹驚說：“你的意思是，他這首歌的試聽數據一點水都沒摻？”
趙哲負責任的講：“應該沒有。我讓技術人員做了分析，試聽的IP來自全國各地，很分散，不像是刷出來的。這些IP的入鏈源，大部分都是從微薄上轉過來的。不得不說，咱們這位炮爺的影響力太大了。他這次自我營銷做的很漂亮。”
馬茹臉上的表情從驚愕，到微笑，最後樂的要合不攏嘴了。
她之前以爲這些數據都是刷的呢，沒想到，這些數據都是真實的！
雖然這首《夜星》的正版轉化率奇低無比，試聽量突破200萬時，付費正版下載量僅有3000多，轉化率還不到0.16%，比一般歌手的正版轉化率低的多的多。
但張啓陽《夜星》這波熱度給東網搏來的眼球和話題效應，卻是一筆巨大的隱形財富。
他們在張啓陽身上的鉅額投資，終於能回點本了。
同一時間。
在星都大酒店。
張啓陽和秦雪陽兩人守在電腦前，目不轉睛的盯着單曲主頁上公開的數據，狂啃着大麥餅乾在心裏叫着：“大賣！大賣！大賣！大賣！……”
網頁上的試聽量節節攀升，屢創新高，但付費下載量卻長得極爲緩慢，秦雪陽要被急死了，反覆抱怨着：“這麼好聽的歌，他們怎麼都不買啊？白食就這麼好喫嗎！”
“白食當然好吃了，給你兩份相同的飯，你是喫那個不要錢的還是要錢的？”
“這不一樣啊！這首歌的試聽版只有1分半，和你在《我歌》上唱的長度差不多，他們要想聽到完整版，必須付費下載。”
“我知道，但過不了一會兒就該有盜版出現了。他們又不是我的鐵粉，幹嘛花錢買我的歌啊。”張啓陽說的很淡然，心裏卻有點苦澀。
他上輩子是寫網絡小說的，網絡小說作者和歌手其實是一樣的，最痛恨也是最怕的就是盜版來襲。
但沒辦法，這玩意短時間內杜絕不了，他們只能窮熬死磕。
秦雪陽負氣的往嘴裏塞着大麥餅乾，激動的講：“試聽量都快250萬了！真誇張！你之前那首《一個黑夢》，付費下載量到5000時，試聽量才15萬！要按這個付費轉化比率，你這首《夜星》應該賣8萬次纔對！怎麼現在還是3000多啊，是不是東網的數據庫出問題了，他們不會私吞你的數據了吧？”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當初獅子大開口的給他們開了一份炸彈合約，把東網給坑慘了，他們現在終於逮到機會反坑你了！”秦雪陽嗦着手指頭起身道：“我還是給COCO姐打電話問問吧，這銷量低的不是一般的離譜，是太離譜了！我不能讓他們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