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着他,卻發現身上並沒有什麼力度。
“娘子。”身側人溫熱的鼻息噴在頸部,蕪芫的身體一顫,像是有一道電流從身體上劃過,讓她打了一個激靈。
“傻大個,天黑了。”
蕪芫說完,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她本意是想說天黑了,他們要去打獵了,可這話在這個時候說,聽起來別提多曖昧了。
“嗯。”耳邊傳來一聲輕應,卻說不出的性感,蕪芫只覺臉頰火辣辣的,腰間摟着她的手緊了幾分。
“娘子,想要。”
某人說着,有鼻子蹭了蹭她的脖子。
蕪芫的身體一僵。
天哪,傻大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在她愣神的功夫,某人的手已經變得不規矩起來,漸漸挪動了方向,當某處隔着衣衫被握住的時候,蕪芫的身體一顫,瞬間無力攤倒在眼前人的懷中:“傻大個,你別這樣。”蕪芫說着,因着面前的人力道大了些,她一陣喫痛,聲音中多了幾分泣音。
“娘子,想要。”顧錦承迷迷糊糊地說着,其實他也說不清楚想要什麼,就是心中有種渴望,想要與娘子親熱,想要做羞羞的事情,察覺到懷中人輕呼一聲,原本蒙上情yu的眼眸似乎清醒了幾分,可當他對上懷中人水汪汪的眼睛時,找回的那麼一點理智也就消散了。
他將懷中人轉了一個方向,坐在了他的身上,用衣衫將她整個人裹在了他的懷中。
要死了,要死了!
蕪芫擡頭,看着頭頂茂密的枝葉,眼中噙着水濛濛的霧氣,耳邊聽到的是身側人的喘息,臉頰紅的要着火了似的,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在——
蕪芫醒來時,天都亮了,身上一片清爽,顯然已經被清理過了,只是那痠疼的滋味,卻沒有緩過去,想着昨晚傻大個竟然不顧她的阻攔,就那樣要了她,蕪芫心中就有些生氣。
往外面瞧了一眼,沒看到顧錦承的身影,蕪芫懶懶地坐在木屋裏,看着門前的山花,噘着嘴生着悶氣。
忽然,一張俊逸的臉龐闖入視線,隨之而來的還有他那憨笑:“娘子,你醒了?”
蕪芫冷哼一聲,轉過頭不理她。
顧錦承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討好似的道:“娘子,我剛纔獵到了一隻兔子。”
“哦。”蕪芫隨便應了一聲。
顧錦承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抿着脣,走到了蕪芫的面前,怯怯地扯了扯蕪芫的衣角:“娘子,這兔子還是活的。”
“哦。”又是不鹹不淡的聲音。
顧錦承撓撓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雙眸一亮:“娘子,你是不是疼了,我給你看看。”
他說着,扔了手裏的褲子,就要去扒拉蕪芫的衣衫。
“流氓。”蕪芫紅着臉,驚呼一聲,瞪着顧錦承,當瞧見有什麼東西在眼皮子底下一蹦一跳離開時,她立刻嚷了一聲,跳下木屋:“相公快追,兔子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