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芫幹活的時候,總覺得有道炙熱的目光盯着她,等到她轉頭時,就對上了顧錦承沉沉的目光。蕪芫一笑,走過去,倚在顧錦承的懷中,仰着頭看着顧錦承:“傻大個,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顧錦承伸手拿起蕪芫腰間的香包:“娘子,這香包哪裏來的?”

    “二丫送的,怎麼了?”

    “沒什麼。”顧錦承說着,將香包放下了,擡眸看着蕪芫,用臉頰蹭着蕪芫的臉頰:“娘子,我也想有個香包,娘子給我做一個好不好?”

    蕪芫被蹭的臉頰紅了:“怎麼跟孩子似的,你要想要,我給你做就是,不過我沒做過這東西,針腳不好,做的難看你不要介意。”

    “嗯。”顧錦承點頭應着,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家娘子腰間的香包,瞧着那香包針腳細密,做工精緻,確實不像是出自自家媳婦之手,興許真是他多想了。

    顧錦承想着,瞧着蕪芫的目光炙熱了幾分:“娘子,我想你了——”

    顧錦承說着,就親了過去。

    蕪芫的面頰瞬間紅成了柿子,手扶在面前人的胸前,嬌羞着道:“說什麼呢?”

    顧錦承嘿嘿一笑,湊近蕪芫的耳邊,低喃一句:“娘子,晚上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說完,還壞心眼地咬了蕪芫的耳朵一下。

    瞬間,紅暈爬上了蕪芫的脖子。

    蕪芫趕緊推開眼前的人:“不理你了,壞人。”轉身就要走,卻被顧錦承從身後抱住,朝着屋內而去,經過院中的時候,剛巧碰到蕭林。

    蕭林取笑兩人:“老大,你這樣抱着嫂子大搖大擺地回房,也不怕別人瞧見?”

    “都是你,快放我下來。”蕪芫羞着臉,捶打着顧錦承的胸,顧錦承只冷冷掃了蕭林一眼,就低頭哄着自家媳婦朝着屋內走去。

    蕭林的身體一僵,下意識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剛纔的目光,眼底有幾分疑惑:“奇怪,我怎麼覺得老大剛纔瞧我的目光極爲不善?”

    蕭林輕笑一聲,摸着腰間的香包,朝着屋內走去。

    另一邊,顧錦承將蕪芫抱到了房間,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給,蕪芫只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被迫着承受身上人的索取,被狠狠要了一回,偏偏身上的人還覺不夠,去打了洗澡水,將她抱緊了澡桶中,又狠狠折騰了兩回,便是她受不住,在他身下哭泣求饒,他都不曾放過她。

    蕪芫覺得今晚的傻大個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格外激動,本想等他平靜下來詢問一番,卻沒有想到,自己不爭氣,竟然暈了過去。

    顧錦承瞧着身下暈過去的媳婦,終於清醒過來,趕緊發泄完。然後心疼地摟着蕪芫親了親,起身去拿了熱巾,替蕪芫清洗,當瞧見那遍佈的曖昧痕跡時,心中有些自責,尤其是下面,更是傷痕累累。

    他小心地給蕪芫上了藥,在心中暗罵自己幾遍禽*獸後,熄滅了燈,又親了親蕪芫有些溼潤的眼睫,心疼地摟着她,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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