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芫剛做好早飯,準備去喊家人喫飯的時候,謝敏橋來了。

    “丫頭,叔對不起你,昨晚沒能將瓜秧看好……”謝敏橋將昨晚的事情說了。

    蕪芫與她爹說了聲,就跟着謝敏橋去了地裏,當瞧見被扯出來的瓜秧時,蕪芫心疼的不行,那些瓜秧有不少已經結了花骨朵,被七零八落地扔在了那裏,若是僅僅被拔出來還好,大不了再種回去,可昨夜那人擺明了就是來找蕪芫麻煩的,拔出來之後,還將瓜秧給扯斷了,根本就沒法再栽。

    蕪芫雖然心疼,可也知道這事情怪不得謝敏橋,這麼大一片地也不是那麼好看的,再說了,昨晚要不是他在,這片瓜秧差不多都要被毀了。

    “叔,這事情不怪你。蕪芫還要謝謝你,昨晚要不是您,只怕——”後面的話,蕪芫沒有說,她擡眸的時候,瞧見謝敏橋眉眼間的疲憊:“叔,你也累了一晚了,趕緊回家休息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謝敏橋戰戰兢兢一晚上,也確實累了,瞧着蕪芫一臉難過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勸,猶豫了一下,聽了蕪芫的話,回家去了。

    謝敏橋走後,蕪芫小心蹲下來,拿着被毀壞的瓜秧,微微蹙眉,又擡頭瞧着剩下的瓜秧,覺得不能僅僅靠人看着,人總有打盹的時候,會給有心人可趁之機。

    蕪芫忽然想到了大寶。

    大寶是不能養在這裏的,可是能養一條狼狗,晚上若是有人來這裏,狗也能提個醒。

    她還可以在地裏扎幾個稻草人,白日裏收起來,晚上的時候插在地裏,用來嚇唬人。

    她琢磨了一下,來毀瓜秧的還是村裏人。

    想明白了這些,蕪芫看着被毀了的瓜秧心情還是有些不好。

    一時想的出神,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動靜,直到——

    顧錦承走了過來,將蕪芫撈進了懷中:“娘子,久蹲不好。”

    “傻大個,你回來了?”瞧見顧錦承,蕪芫的雙眸一亮。

    “嗯。”顧錦承輕應了一聲,用胡茬蹭了蹭蕪芫的面頰,癢癢的,將原本心中的鬱悶驅散了。

    蕪芫將心中的想法跟顧錦承說了,顧錦承看了一眼地上被毀的瓜秧,也隱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顧錦承這回進山獵了不少東西,除了三隻兔子和六隻野雞外,還有一隻野豬,更難得的是,這隻野豬還是活的,肚子不小,瞧着這樣子似乎要生寶寶了。

    顧錦承將野豬扛回家後,就扔進了原本的雞圈裏,蕪芫走過去時,發現那野豬遠遠靠在牆邊,十分安靜,正盯着她,眼中似乎帶着幾分哀求和警惕,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下意識摸了摸肚子,然後轉頭與顧錦承說:“傻大個,這頭野豬我們不賣了,自己養着可好?”

    她原先就有在魚塘那邊養豬的打算,如今先養幾頭野豬也沒啥,雖然野豬野性大,可有顧錦承在,還怕他們嗎?

    顧錦承自然是順着蕪芫的,當下點頭答應。

    吃了早飯後,顧錦承和蕪芫就去了鎮上,將六隻野雞賣了,然後去了狗市,挑了兩條狼狗,又買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然後回了村子。經過村口的時候,莊氏瞧見了蕪芫家買的小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回了家中,又和沈元悌大吵了一頓:“你瞧瞧老三回家後過的啥日子,你再看看咱們?沈元悌,你咋就這般沒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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