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襄羽帶着她離開了九霄樓,並沒有及時回去,而是帶着她東兜西轉的將整個逍遙島都轉過了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司徒襄羽喫的那些丹藥起了奏效,司徒襄羽的脣色在不知不覺之下也隱隱有了泛紅的趨勢,再不似起初的那樣蒼白,倒也給他多添了幾分活力。
帶着她迅速的將整個逍遙島的各個地方都轉了過去,末了還將這些地方有什麼作用都說了一通。
二人坐在樹頂上,程馨妍眼底忽然閃了閃,目光投向面前的司徒襄羽,突然笑了笑:“你這地主之誼盡的也太過盡責了吧?我纔剛來你就恨不得將這裏所有的地方都介紹給我。
我怎麼有一種預感,感到你今晚過後我就見不到你了似得。”說着一臉所思的看着司徒襄羽瞧,似真想將他瞧出個所以然來。
他今晚的舉動確實有些反常了,她心下的這預感也很強烈。
想到了這裏,程馨妍不由緊緊的皺着眉頭,看着司徒襄羽的眼神有些情緒在閃動着。
司徒襄羽眼睛投進她波光瀲灩的眼中去,心下猛然一窒,眸子輕輕一閃,卻又擡手對着她的腦袋一個爆栗子下去,不敢看她眼睛。
嘴上卻又是哭笑不得的:“你這臭丫頭,什麼叫做今晚過後就見不到我了?你這是在詛咒我消失不見嗎?”
說着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盯着她瞧着,心下卻是震撼的,他又表現的明顯了嗎?竟然又被她察覺到了。
不由的痛苦的哀嚎了一陣,手上輕輕的揉着被敲的腦袋,嘟嘴有些氣惱道:“你這愛敲我腦袋的習慣能不能改改啊?你這樣我哪裏喫的消!遲早會被你敲成個癡兒……”
司徒襄羽吸了口氣,輕笑,突然有逗她的心理:“癡兒不可能,但這習慣可不能改!”
隨即舉着打爆栗子的手勢,搖了搖:“若是這習慣都給改了,那到時候還怎麼讓你清醒清醒啊?”
說着好似他手中是什麼大寶貝似得,末了還顯擺的晃了晃。
程馨妍狠狠吸了口氣,擡手去拍他舉着爆栗子的手勢,有些沒好氣:“清醒?我倒是發覺我自己是越被你敲,人也就越是糊塗了!”
這什麼歪理啊,哪有越敲就越聰明的道理?
嘴角隨後又是一翹,對着他身後的逍遙山怒了努嘴:“喏,那你幹嘛要一晚上介紹這麼多地方給我聽啊?這難免不讓人猜忌。
還是你覺得我對這逍遙島提不起興趣,怕我還未瞧見那所謂的大好靈地,就已經呆不下走了?”
司徒襄羽嗤了她一聲,背對着身後的逍遙山張開了雙手氣壯山河的道:“逍遙島如此人間仙境,多少人想來而來不得,你確定沒在跟我說笑嗎?”說着一臉不可思議的對着她挑了挑眉。
程馨妍:“……”